施針完畢,劉青紅整個人都感覺輕松多了,雖然不是她葵水的日子,看不出來效果,可是下腹的墜落之感已經明顯的消失了。
又拿了齊璇開的藥方。齊璇想要收一百,畢竟她只施針一次,可推不過劉青紅,非要給她三百,齊璇也只能收下了。
齊莎見自家二姐又有三百元收入,兩眼放光,總覺得自家二姐整個人金燦燦的像小金人似的,她盤算了一下,二姐一天三百,如果一個月三十天都看病,就有九千,一年就有...
這還要讀什么書呀?幫人看病都能發財了。
還有一個驚訝的人是柳漾,她沒有想到外面的傳聞居然是真的,自家的女兒真的幫人在看病,還一個人收了三百,她頓時兩眼放光。
死丫頭就這么幫人刺幾下就有三百元收入,這不是搶錢是什么?人家還心甘情愿的給齊璇錢。
她隨后磨蹭磨蹭的來到了齊璇的身邊。
“齊璇,你們姐妹最近是不是賺了很多錢?”
看到柳漾一臉的慈愛,齊揚和齊莎如臨大敵,眼睛下意思的都去找齊浪。
“錢是賺了一些,你看到了,兩個人就六百元。”齊璇笑笑回答.這種事否認也沒有用。
除非柳漾不回家,只要她在家里,是無法避免要被知道的。
就算她們姐妹隱瞞,時間長了村里也會傳。
聽到齊璇就這么治了兩個人,有六百元,柳漾眼睛都紅了。
“璇子,你到底還小,把錢給媽,媽給你保管吧,你都已經這么能耐了上什么大學?上不上大學都是那個樣子,還不如好好的給人看病賺錢呢!”
柳漾掰著手指不斷的算著,一個三百元,十個就是三千元,一個月就是九千元,她還做什么?整天躺在家里數錢就好了。
“做你的大頭夢去吧,齊璇,你不要聽她的,她這是做夢沒有做夠呢!不管你醫術如何,念書不能放棄,錢你自己收著,千萬不能給你媽!”齊浪過來,一下子就打碎了柳漾的美夢。
“小孩子家家的拿這么多錢做什么?你自己賺不來錢,你還不準女兒賺錢?哪有男人像你這么窩囊的?”柳漾站起來,追著齊浪就不停的罵。
“柳漾,你拿著錢就能安分守己的過日子,我和女兒都能把錢給你,只怕前腳把錢給你,后腳你就把錢送到柳家去。我就真是不明白了,你那哥哥弟弟能給你養老,還是能給你穿的?你就是去娘家住幾天,都要拿出錢,這和住旅館招待所有什么區別?”
“那是我爸我媽我親人,你們齊家懂什么叫親情孝順?我給我媽那是孝順我媽,哪像家里幾個白眼狼。”柳漾目光掃過家里大的和小的。
“是,我們都是白眼狼,白眼狼也好過你家的吸血鬼。”齊浪冷哼。
“你居然說我家吸血鬼?我家吃你用你拿你了嗎?當初我也就借給大哥三弟一千元建房子,可你算算給你媽拿去了多少?你相信你媽,要不是你哥,你一分錢也拿不回來,還說我家是吸血鬼,齊浪,這日子沒有辦法過了。”柳漾重重的把盆子一摔。
說起自己母親齊浪也自覺理虧;“大過年的我不想和你吵。”轉身就走出了院子。
齊浪這一走,姐妹幾個也都不想留下看柳漾的臉色,也都紛紛出去。
院子里瞬間冷清下來,柳漾覺得別人家都是熱熱鬧鬧的,而自己家冷冷清清,越想越覺得所嫁非人,“嗚嗚”的哭了起來。
姐弟幾人最后轉到了英子這里,今天各家都在拜祭灶神,去了人家家里也不好,他們也唯有英子這里走動走動不影響。
正要敲門進去,卻發現門虛掩著,幾人推開門。
“姐,這會兒天都黑了,我們還是回去吧,說不定英子姐都睡了。”齊莎看著黑漆漆的屋子說道。
農村一般沒有什么娛樂活動,也不會點著燈,七八點鐘早早的上床睡覺了。
“就算睡覺也要提醒一下英子,睡覺一定要關門鎖門,她就一個單身女性不容易,雖然咱們村治安一直挺好,可保不準那些有賊膽色心的。”齊璇對幾人教育。
通常村人都不會防著,附近人家都又是知根知底,不會把人想的太壞,所以就算是白天也很少有人家鎖門的。
可英子姐是單身女性,這里離村里又有些路,有些事情必須要提醒英子。
忽然幾人聽到細微的呼喊聲音,和東西碰撞的聲音,姐弟幾個互相看了一眼,她們不會來的這么巧吧?遇上了賊?
幾人細手輕腳的過去,齊杰齊揚齊莎各自找了稱手的武器。齊杰找了木棍,齊莎齊楊抓了一塊大石頭。
“你們不要亂動手,有我呢!”齊璇開口。
她是怕姐弟幾個沒有砸對人,把自己傷了。
聽著齊璇開口,三人都放了輕松。
齊璇讓姐弟幾個先站在門口不要進去,她推開虛掩的門,黑暗中,見到有個魁梧高大的身影,正壓著英子,而英子正在不斷的反抗。
很明顯,這是男人在強女干女人。
她過去時候男子毫無反應,齊璇走進,金針刺入男子的身軀,很快男子整個人都僵持,像一只僵持的龍蝦,被人一推就倒在了地上。
男子倒地,床上的英子嚇得縮進了床角落,雙手埋住了整個頭,整個人顫抖不已,這是她病發作的跡象,好在就著月光,齊璇發現英子就是身上有些掐傷褲子還沒有被脫掉,衣服已經被撕扯成了爛布條。
她連忙找來衣服披在了英子身上,然后開燈。
齊揚姐弟幾個見到開燈了,知道齊璇已經制服屋內的賊人,進來。
“二姐,這是怎么了?”幾個孩子對這種事還是懵懵懂懂的并不知道。
“沒事,齊杰,你跑村長家一趟,不要和人說起這里的事,把村長一個人叫來就好。”
村里本來就喜歡傳閑話,如果讓人知道了英子這里發生的事情,不用到明天,整個村皆知,英子名譽就全毀了。
不管在什么年代,女人的名譽都是重過天的。
“好的,姐姐,我知道了,不會和人說起這件事的。”齊杰點頭,好奇的看向地上的男人。
“姐,是齊二麻子齊祖光。”齊杰認出了地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