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型章魚怪屬于軟體動物,內部并沒有什么骨骼之類的堅硬部位。
在銘刀·河豚毒的生物體目標威力加倍特性輔助下,羅戒很快便剖開了章魚怪那小山般的頭部,在充滿黏液的消化腔中找到了下平玲花。
此刻保護著下平玲花的緊身防護衣已被消化液完腐蝕干凈,露出了少女那潔白無瑕的美好胴體。
雖說胸部沒有岸本惠那樣天賦異稟,可由于身高關系,下平玲花的身材更加勻稱修長,極為符合視覺上的黃金比例。而且身為當紅偶像的她顯然很注意保養,皮膚白皙滑膩,入手仿佛在觸摸一匹最好的綢緞,完沒有普通人的那種干澀粗糙感。
不過此刻她的狀況卻很糟糕,由于長時間缺氧已經完處于窒息狀態,僅有心臟還在微弱的跳動的。
若是羅戒再晚來幾分鐘,估計就只能趁熱給她收尸了。
冰冷的湖水倒灌入巨型章魚的體內,羅戒將下平玲花那柔軟的身體抱在胸前,以極快的速度升上水面。
羅戒伸手摸了一下下平玲花的頸動脈,發覺她的心跳已經幾乎停止了跳動,當即放棄了返回湖岸的決定,直接游到了十幾米外的一處湖心小島上。
這座湖心小島上有一間小木屋,不過里面卻沒有人,從木屋內簡陋的擺設來看,修建者似乎只是將這里當做一處小小的度假地,并沒有長期居住的意思。
羅戒將下平玲花放在木床上,先是丟了一記圣愈之光為她穩住了生命體征,接著用人工呼吸的方式為她恢復心肺功能。
好在她在巨型章魚的體內就已經停止呼吸,氣管和胃部沒有灌入太多水,省去了向外排水的麻煩。
“咳咳——!”
在連續做了十幾分鐘的心肺復蘇后,下平玲花猛然咳嗽起來,嘴邊吐出一汪清水,隨即趴在床邊大口喘息著。
剛剛醒過來的她還有些短暫的失憶,神情恍惚的盯著羅戒許久才找回了一些印象,捂著頭道:“夜魘君?這是哪…我好像被一個長著很多觸手的怪物給吃掉了?”
“這是湖中心的一座度假木屋,距離我們之前停車的地方大約有四五百米的。”羅戒大致估算了一下自身所在位置后回答道。
下平玲花這會兒已經完清醒過來,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羅戒:“這么說,是夜魘君你救了我?”
羅戒點點頭,這種明擺著的事否認也毫無意義。
“其實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你運氣好…這只章魚怪應該是剛剛吃飽,所以并沒有直接將你撕碎吞食,而是通過觸手送入了主體的備用消化腔,當做儲備糧儲存起來,不然我也無能為力。”
下平玲花那烏黑的美眸似乎有光亮在閃動。
她曾一度以為會這樣結束自己的生命,卻沒想到居然有人會將她在絕望的地獄中再次帶回人世。
她可是親眼見過那只襲擊她的怪物露出水面的本體,自然也知道要在水中擊殺那樣一只巨大生物的難度究竟有多高。
哪怕對方僅僅只是為了保護任務才這么做,可這份充斥在內心的暖意卻并不會因此而打上一分一毫的折扣。
“夜魘君,謝謝你,我…阿嚏!”
下平玲花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她這時才發覺到自己不但身水淋淋的,而且居然是一絲不掛的坐在床上。
“呀!”
下平玲花驚呼一聲,雙手急忙遮住胸前的春光,面紅耳赤的偷眼看向坐在床邊的羅戒。
她雖然內心并不介意自己的身體被羅戒看到,可卻不希望是在這種如落湯雞一樣狼狽的狀態下。
“冷嗎?”
羅戒起身在小屋里翻找了一圈,沒有找到毛巾,只找到了一床單薄的被子。
不過好在壁爐旁堆積著不少干柴。
羅戒用少許積分解禁了營火術,將抽出幾根干柴點燃后塞進了壁爐。
營火術會對低等生物產生相當于施術者精神屬性值的精神震懾,盡管窗口透出的火光吸引了迷霧中的蚊群與其他飛行生物,可卻始終沒有一只敢于接近光亮范圍。
小木屋內的溫度隨著壁爐的點燃漸漸變得溫暖起來,下平玲花裹著被子坐在床上,蒼白的臉色也逐漸泛起淡淡的紅暈。
“夜魘君,今晚…我們要在這里過夜嗎?”
羅戒倚在一張破舊的沙發上,往壁爐里扔了兩根柴,說道:“你現在的身體狀態不適合再著涼,一旦生病會很麻煩…而且這里也沒有船只,只能等到明天天亮,讓靜香來接我們。”
“靜香?夜魘君你是說你的那條龍嗎?”下平玲花倒是記得羅戒曾經叫過那只白龍為靜香,可她又愈發有些好奇道:“靜香,這聽起來不像是個寵物的名字,倒像是個女孩的名字…是夜魘君你的什么人嗎?”
“應該算是我的女友之一吧。”羅戒想了想,如實道。
“女友?之一?”下平玲花聞言不禁有些錯愕,“夜魘君,你這句話的意思是在說,你其實有很多女友嗎?”
羅戒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下平玲花神情復雜,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黯然之色,低頭輕聲道:“夜魘君…倒是個很誠實的人呢。”
羅戒自然察覺得到,下平玲花對他的好感已到達隨時都能升華為愛情的邊緣。
不過他也有他攻略NP角色的原則,那就是絕不用欺騙的手段去獲得對方的好感,尤其是在同時攻略多個女性角色時。
一方面這是羅戒為自己劃定的道德底線,即便不能將對方帶出原世界,至少也要在任務時間內真心與其相處,而不是為了利用而欺騙。
另一方面,這也是為了防止一些不受控制的意外發生…比如黃毛或是柴刀。
所以無論是對于對他充滿感激與崇拜的下平玲花,還是那蠢萌的自攻略少女岸本惠,羅戒都沒有去簡單的一推了之。
“夜深了,睡吧…明天一早我們回去與小惠他們匯合。”
下平玲花不知在想些什么,雙眼有些失神,恍惚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紅著臉扯起被子,輕聲道了一句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