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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0章:真正目的

熊貓書庫    我在泰國開店賣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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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三位副總和小高、表哥都點頭,小高又說,“我們是為了人民,為了國家。”

  洋裝女說:“是為了給全中國十四億人謀福利。”

  精明男說:“為了黨的江山萬萬年。”

  胡總說:“也是為了民族復興。”

  這四位邊說邊互相點頭,似乎都非常贊同對方的話。在這一刻,我也有些恍惚,難道這些人真的不是在行騙,不是搞傳銷,而是真的在搞國家秘密扶持的什么項目,為人民謀福利?要不然的話,他們怎么這么鄭重,這么的正氣凜然?但常識又告訴我不可能,因為那個關于胸牌的言論就很扯淡,完全不合邏輯。我想了想,問吳總:“你們達成遼寧省內發展十萬員工的目標了嗎?”

  “看來田老板都知道我們的目標,”精明男笑,“這兩個月,遼寧省已經累計吸收到三萬名員工,同比上個季度增加百分之七十,連北京總部的總裁都點名表揚我們了!”我心想,三萬人就是四千多萬,距離他們的十萬目標還有三分之二。

  酒過三巡,吳總向我打聽,泰國佛牌有沒有效果更好些的,價格高點兒也行,但必須得有助于大規模的事業,而不是小公司小企業那種。聽到這里,我才明白原來找我并不是單純地請我吃飯答謝,還有更多貓膩。這幫騙子明顯是貪心不足蛇吞象,還希望把盤子搞得更大,騙得更多。

  我的大腦飛速運轉,最先想到的不是整人,而是后果。當牌商幾年,已經能夠更長遠地看問題,尤其這種事,畢竟平時遇到要擦屁股的客戶太多。先想的是如果用邪牌陰物來整這個吳總,要是他出了事,我會不會有麻煩。我在猶豫,吳總他們都期待地看著我,還以為我是在考慮哪種佛牌好。

  思前想后,我先不把話說得太死,就說:“效果更好的當然有,人胎路過、地童古曼、賓靈牌、小鬼仔、山精都是很厲害的供奉物,價格從七八千到十五萬不等。”隨后,我又簡單說了這幾種供奉物的來歷和功效,又從手機中調出相關圖片給他們看。

  當看到小鬼仔的圖片時,洋裝女咧著嘴表情復雜,又問:“還有十幾萬的?”我笑著說就是山精,整個東南亞最邪最陰也效果最好的東西,能保三代大富大貴,只不過供奉起來太麻煩。我簡單講了山精的來歷、功效和供奉方式,尤其是那次我和高雄跟著帕潘和兩阿贊去柬埔寨深山里找阿贊打錢,尋找彭馬尸骨時,無意中開車撞到一只靈體山魈的事也講了。把這些人聽得全都忘了吃喝,只聽我講,包括那個說話有些沖的洋裝女,那小嘴張得比誰都大,邊聽邊不停地推眼鏡,我這時才明白什么叫“大跌眼鏡”。

  精明男問:“這山精真是太邪了,也太神了!只是價格有些貴,十五萬。”沒等我說話,吳總就說十五萬很超值,這東西只有泰國的法師才有能力加持,而且關鍵是能遇到就不容易,加持好幾個月,用錢換不來。我心想難道有門,這吳總動心了想請山精?接下來他又笑著說,這東西恐怕用不上,我們是搞事業,又不是謀求私利,富三代干什么,一代就夠。

  我不由得在心里佩服,這些人說謊真是張嘴就來,想了想說那就請個小鬼仔吧,很多港臺明星都在供,比如張柏芝。我猜準了他們會問艷照門的事,果然,大家都說張柏芝現在不是臭了嗎,艷照門那事鬧得多兇啊,是不是因為養過小鬼。我告訴他們:“張柏芝出事確實是因為供養小鬼仔,但卻不能怪在小鬼仔頭上。小鬼只能養一個,她卻有仨,這是犯了大忌的。嫌自己紅得慢,再加上自身努力不夠,福報太薄,所以沒抵住誘惑,到泰國又請了兩尊,才出的事。”

  “福報太薄,是指…”吳總問。我說人都的福報各不相同,有的薄有的厚,供奉鬼神之物的時候,也會根據自己的福報,產生不同的效果。這個人福報越厚,他供奉相同的東西,效果就越好,反之也是。

  洋裝女問:“那要怎么知道自己的福報是薄是厚?”我笑著說人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有善惡之分,比如你們這些人,都參與興旺集團的事業,那不是國家扶持的嗎,是大大的善舉,你們做的相關的事就是在行善。打個比方,如果你們是在假借行善而斂財,那就是作惡,福報就薄。

  這些人互相看看,吳總說:“我們當然是在行善舉了,但張柏芝不是很有名的演員嗎,不少人喜歡她,有名有利,為什么她的福報也薄。

  我說:“身在香港娛樂圈,想要潔身自好、出淤泥而不染談何容易!那地方多亂?就算沒亂搞,成天勾心斗角、口舌相譏、明爭暗斗的,整個圈子都充滿爾虞我詐的負能量,哪里還有什么福報!除了極少數為人極正、定力超強的人才能站得住腳,比如劉德華這種。”這番話說得他們連連點頭,吳總讓我把相關資料發給他的手機,到時候仔細考慮考慮。

  飯后出來,我和表哥叫出租車回家,他十分高興:“行啊,沒想到你居然能讓我們吳總接見!”我說又不是讓總理接見,有什么可驕傲的。表哥說這就是好兆頭,說明吳總很有心再請個更好的東西。

  我說:“那你咋這么高興,是你們興旺集團又能再次壯大,還是你又有回扣可拿?”

  表哥很不高興:“話到你嘴里就這么難聽,你這個技能也不簡單。我現在是興旺集團的員工,當然希望公司發展壯大啊,至于你說的什么回扣,你以為我想拿?問題是人言可畏,就算我不拿他們也會覺得我拿了!”我問他有沒有交那1428元錢的入職費,有沒有得到胸牌,表哥點點頭,說不交錢怎么可能成為興旺集團的一分子。

  “那個胸牌在手沒,給我看看。”我問。表哥沒有背皮包的習慣,從上衣里懷中掏出錢包,由錢包夾層里拿出一個小透明塑料袋,中間裝著胸牌。我奪過塑料袋打開,將胸牌倒出來,不小心沒接住,落在座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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