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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5章:魯士灌頂

熊貓書庫    我在泰國開店賣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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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連忙說道:“您想太多啦!要是通靈法術都像您說的這樣,那我們哪里還叫牌商,而是妖道了。”他倆都笑了起來,我說不用擔心,這就是東南亞法術的特殊之處,多半都與陰靈有關,也就是鬼,但都是被法術禁錮過的。而且我在泰國好幾年,深知每種法門和每位阿贊師傅的能力效果,更不會坑熟人。

  夏先生夫妻倆吃過定心丸之后,明顯飽多了。于是提出先去那位法師家看看,再做最后決定。在棉花餐廳吃完這頓豐盛的滬菜大餐,我乘出租車帶著夏老板夫妻前往高雄的公寓樓下。他之前告訴我兩小時后可以去,我猜就是在睡覺,因為高雄不會在大中午的去馬殺雞按摩,帶女技師回家更是半夜。三人上樓后我開始敲門,高雄將門開了道縫,我并沒從他的臉上看到有睡意。

  這時,透過門縫看到屋里有個女人,竟然是陸姐,穿戴倒是很整齊,似乎正在收拾房間。我笑著剛要說話,高雄認真地說:“你小子的耳朵有很大問題,得去醫院看。”我習慣了他的諷刺,就說客戶有些心急,而且我以為你在睡覺,所以就沒當回事。陸姐聽到我的聲音,笑著讓我在樓下等等,說正在打掃。高雄又不好意思把我們晾著,只好下樓。

  “讓陸姐幫你收拾屋子,高老板很有福啊。”我笑著。高雄哼了聲說只是湊巧,跟陸姐去外面吃飯,她朋友又想請塊佛牌,于是就上樓看看貨,非要幫他收拾收拾。我說那也正常,是個人都會覺得你那屋子像豬圈,又介紹雙方認識。

  因為剛吃完飯,沒法找餐廳,我說公寓旁邊有間冷飲店,可以去那里小坐。夏老板問:“為什么不帶上高老板的女朋友一起?”高雄連忙解釋說那不是他女朋友,只是普通朋友,而且她也不想去。來到冷飲店坐好,我叫了三份冰淇淋和一杯熱奶茶。高雄給夏老板夫婦講了半天半地古曼童的來歷,著重說明與嬰靈溝通是好事,并不是指這個小孩的鬼魂就要附在供奉者身體里,那是兩碼事。

  經高雄這么一解釋,夏老板夫妻又安心了,吃完甜點就坐著高雄的車出發前往沙拉武里。路不算遠,很快就到了地方。魯士維打住在市郊,一棟孤零零的三層灰白色小樓,還有個小院子,也不知道這棟樓總共住著多少戶。在屋里,魯士維打和助手都坐在廳中,這里的法壇很大,光魯士像就供著六七十尊,各種祖師的法相都有,以老虎和白發白須的老人居多。

  寒喧沒幾分鐘,夏夫人忽然身體打晃,差點兒倒在地上。夏老板連忙過去扶,十分緊張。魯士維打對他說:“你老婆身體太虛弱,法壇上全都是神像的法相,念力巨大,所以她會受不了。”我翻譯過去,夏老板問有沒有危險。

  我對魯士維打說了夏夫人因為想要孩子而做過好幾次催卵術的事,魯士維打說道:“泰國的代孕服務很發達,但如果用盡各種辦法也懷不上,原因就很復雜了。可能是身體原因,可能是運氣不好,也可能之前夭折的那個男孩陰魂不散。”

  “怎么才能查出來呢?”夏老板問。魯士維打說可以通過簡單的施法,就能知道女客戶身上是否有陰靈。當下就開始施法,魯士維打坐在夏夫人對面,伸手從法壇旁拿過法拍,從一個青花瓷的大水硯中蘸了些法油,一面念誦經咒,一面不停地灑向夏夫人頭上和臉上。坐在旁邊的夏老板瞇著眼睛,臉上身上也灑了不少水。說是法油,其實那大水硯里裝的我看就是清水,可能是加持過的吧。

  夏老板忽然捂著頭,似乎很難受的樣子。我過去低聲問怎么了,他說:“這是什么水啊,我這右邊頭痛得厲害…”魯士維打的助手說他們身上有很重的業障,所以有反應。我問高雄是不是跟魯士灌頂差不多,高雄點了點頭。夏夫人倒是沒像夏老板那樣,只是也昏昏沉沉的,還連續地打噴嚏。

  幾分鐘后,魯士維打結束施法,夏老板才漸漸好轉,用大拇指使勁壓著太陽穴,問我有沒有可樂喝兩口。以前他壓力大的時候頭不舒服,喝點兒可樂就行。我問魯士維打的助手,還真有,泰國一年四季都不涼快,尤其泰中南這種地方,家家可以沒有電視,但必須得有空調和冰箱,他們幾乎也從來不喝常溫水,都是冰的。夏老板一口氣灌了大半罐冰鎮可樂,長吁幾口氣,覺得好多了。

  “女客戶身上并沒有附著什么陰靈,”魯士維打說道,“倒是這位男客戶身上的業障很重,最好能做個正式的灌頂。”我翻譯過去,夏老板猶豫片刻同意了,于是就先給夏老板做魯士灌頂,魯士維打的助手拿過一大一小兩個虎頭法帽,大的魯士維打自己戴,小的給夏老板戴好,讓他跪在自己面前,上身挺直,雙手合十閉上雙眼。

  夏老板問:“必須要跪嗎?”

  高雄說:“很多人求著要跪魯士維打,他還不見得同意!無論灌頂還是施法,師傅都要以經咒請魯士祖師上身,你那個時候跪的并不是魯士維打師傅,而是祖師爺,凡人老百姓跪神,有什么不情愿的?”夏夫人也虛弱地說,讓你跪就跪,人家好歹是修行者,比你強。既然都這么說,夏老板就算不信鬼神也無話可說,只好乖乖地去跪。

  我也很久沒見到魯士灌頂了,夏老板戴著小法帽跪著,魯士維打用雙手左右把著小法帽,快速地念誦著另一種經咒。夏夫人坐在旁邊,用疑惑的目光看著,大概五六分鐘后,夏老板打了個噴嚏,沒多久又是好幾個,然后就看到他在不停地抽鼻子,似乎很癢,但又不敢去手去撓。我低聲問夏夫人:“他是不是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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