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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8章:魯士驅邪

熊貓書庫    我在泰國開店賣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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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先生緊張起走上幾步,我伸手把他攔住,能明顯感覺到徐先生整個人都在發抖。這時冼老板勉強痛苦地說出:“好、好,他是你…是你的…放開…”阿贊南雅提高音量,冼老板又說:“不、不知道在…在哪里…真不…”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漸漸雙手松開,似乎已經昏厥過去,但身體仍然坐得很直。

  阿贊南雅把魯士帽放在面前,隱約看到她用力咬破手指,似乎把血滴在魯士頭像的頭上,又在冼老板額頭上涂了些,繼續念誦經咒。只見冼老板歪著腦袋,發出奇怪的笑聲,然后再無聲息。

  “扶站起來!”阿贊南雅低聲說。我和徐先生連忙過去把冼老板架起,阿贊南雅把魯士頭單手抱在身側,繼續念誦經咒,幾分鐘后忽然她大叫一聲,用力拍在冼老板太陽穴上,她用的力氣很大,竟然把冼老板給打倒了。

  冼老板的身體剛挨到地面,又立刻彈起來,驚恐地邊爬邊退,單手擋在面前,仿佛在躲避什么。嘴里叫著:“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

  阿贊南雅讓我打開燈,和徐先生共同架著冼老板,老半天他才恢復正常。徐先生問南雅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南雅說,這個陰靈是男性,稱冼老板搶了他的女人,必須把她給找回來才可以,不然就要報復。冼老板哭喪著臉:“沒有啊,我都不知道他老婆是誰…”徐先生問冼老板最近有沒有泡有夫之婦,冼老板連連搖頭,對阿贊南雅賭咒發誓,他已經很久都沒有談女朋友,追求的也沒有,不然就全家死光。

  我心里暗笑,心想這事你跟南雅發誓有什么用,又不是她在問。就說:“陰靈是不會撒謊和誣陷人的,你好好想想,開始發病的那段時間,你到底有沒有招惹哪個女人。”冼老板咽了咽唾沫,說好像真沒有。

  “是好像真沒有,還是沒有?”我追問。

  冼老板說:“好、好像真沒有…”我說那就還是有啊,到底是誰。冼老板看了看阿贊南雅,她也問是什么樣的女人,是不是新結交的女友,或者女性朋友。冼老板居然臉紅了,吞吞吐吐地說不是什么朋友,就是在酒店餐廳認識的一名女子。原來他還有艷遇,徐先生問是不是那名女子死去的前夫或者前男友來糾纏你,冼老板連連點頭,說肯定是這樣的。

  阿贊南雅說:“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一定要把她找到才行。”冼老板面露臉色,我問你已經沒有她的聯系方式了嗎,冼老板說有倒是有,不過對方恐怕不太愿意配合吧。我說那有什么的,你就說清楚是她前夫或前男友陰魂不散,正在傷及無辜,讓她必須這樣做才能救你。

  冼老板嘬著牙花,徐先生也說沒錯,還說如果冼老板不愿意打電話,就交給他來辦好了。冼老板罵道:“你這個廢物,什么事情替我辦成過?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而已,不用你管!”徐先生被罵也不生氣,只笑著點頭。我都看不下去了,就問你到底怎么回事,自己不愿意找,又不讓助手幫忙,要不要由我來出面?冼老板連連擺手,說還是他去找的好。阿贊南雅稱今晚那陰靈已經被暫時驅散,可以安睡,有什么事最好明天全都搞定。

  我們三人就坐在客廳的木椅中湊合睡了半宿,天亮后,冼老板獨自開車出去,稱要和那名女子見面好好談談。在圍村屋門口,我說不行就給點兒錢,冼老板嘆著氣:“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就不叫問題,我明白,只是…”他欲言又止,我知道他肯定有什么事瞞著,就說現在沒外人,你可以對我講講,也好幫你。

  冼老板左右看看,低聲說:“田老板,不瞞你說,那個女人并不是我在什么酒店餐廳認識的,其實就是個站街女!”我聽說過這個詞,好像廣東香港一帶稱妓女就是這個名字,這才明白過來。笑著說那就好辦多了,冼老板哭喪著臉,說你怎么還說風涼話,我說站街女只認錢,而且收費不會太高,只要你愿意付出她們一天的收入,大概就差不多。

  “可是…”冼老板說,“我怕阿贊南雅會不高興的嘛!”我說你真是想得太多,她不會多心的。冼老板神色尷尬,我讓他快去搞定那個站街女,盡快回來。

  回到屋中,徐先生對我說萬沒想到老板居然到酒店叫雞也能惹上鬼。我說:“現在還不能確定,那個陰靈和站街女的關系,有可能是前夫或前男友,但也有可能并無關系,只是徘徊在酒店附近或者死在客房中的鬼魂。”

  徐先生連忙問:“為什么還有徘徊在酒店附近的鬼魂?”我笑著說陰靈最多的地方有三,一是墳地殯儀館,二是醫院,三就是酒店了,尤其大酒店。其實酒店和旅館是很陰的地方,尤其頂樓最后那間客房,通常酒店這種房間都空置,但每層的最后一間房也風水很差,盡量不要住。

  徐先生問道:“那是什么原因?”

  阿贊南雅回答:“酒店經常換客人,什么樣的人都有,好的和壞的都不少。很多壞事都是在酒店發生的,而且越大越豪華的酒店越是這樣。販毒、吸毒、嫖妓、亂搞男女關系、兇殺暴力和綁架等等。這些事經常會弄出人命,所以無論在哪個國家,酒店和旅館的死亡率都遠高于任何一個家庭,僅次于醫院。那些死亡的人基本都是橫死,無法投胎,都在酒店中徘徊。而陰靈在游蕩的時候喜歡走死路,也就是在盡頭的地方停留,所以酒店每層走廊的盡頭處都是陰氣最重的,尤其頂層。如果在最后那間房中還發生過兇案,就更加不能住。”

  聽了她的解釋,徐先生張大嘴連連點頭,說以前香港早就有這方面的傳聞,但始終不知道什么原因,現在總算弄懂了。其實不光他,連我也是頭一次系統地了解這方面知識,這就叫活到老學到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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