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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3章:彭馬的下場

熊貓書庫    我在泰國開店賣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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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怪不得你們到的那么晚!你還真沉得住氣,就不怕這幫人對我們仨下毒手?”高雄嘿嘿地笑,說降頭師之間的爭斗絕對不會用暴力,那樣的話早就得手了,還用得著等到現在。但他和我確實也中了些招數,要不然也不會頭疼。

  這令我想起一樓那間房里點燃的蚊香,按理說東南亞的蚊香效果很好,可那房間大白天的蚊子也很活躍,顯然那并不是真正的蚊香,而是混有什么藥粉的降頭香,難怪我的頭一直不舒服。

  “你在鼻孔里塞的是什么?”我問。

  高雄說:“是阿贊宋林提供的,里面有十幾種草藥粉末,能抵抗大多數降頭香,效果不錯吧?”我點點頭說肯定是不錯,因為你還有力氣把那個強壯的阿泰給抱出窗外,當時換成我,肯定是不行的,都快迷糊了。

  繼續打聽,高雄說黃誠信和阿贊宋林守在車里,就等著午夜。剛到十二點的時候,阿贊宋林首先感應到了阿贊布丹的陰咒,那是他在為阿泰的“哥哥”解降頭。不到兩分鐘,又感應到一股法力相當的陰咒,正在對之前那股發起攻擊。阿贊宋林立刻在車里戴上木雕面具,用古代苗族的巫術咒語,幫助阿贊布丹回擊。彭馬的陰咒要高于阿贊布丹,但有阿贊宋林加入,而且是比較古怪的中國苗族巫咒,這顯然讓多疑的彭馬亂了陣腳,沒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后。他開始胡亂應對,一會兒對阿贊布丹,一會兒又要正面回應阿贊宋林的。這就讓阿贊布丹有了可乘之機。

  最后,在兩人的夾攻下,彭馬心虛膽怯,不知道還有多少埋伏,就冒險收回陰咒,想逃掉。但鬼王派的心咒畢竟不是浪得虛名,阿贊布丹的攻擊始終沒停,彭馬稍有撤回,他就立刻以最大法力催動陰咒,雖然載著彭馬的那輛汽車已經全速逃離,但陰咒的有效距離起碼有幾公里以上,沒等彭馬遠離,已經被兩股陰咒給搞得七孔流血。而開車的司機見有人死在自己車里,顯然不想再多淌混水,干脆把彭馬弄出汽車,自己跑了。

  “原來是這么回事…”我感嘆,“幸虧你有了安排,可為什么不接我的電話?”

  高雄白了我一眼:“阿泰那幫人既然下了圈套,肯定很謹慎,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他們必定要全力監視,如果被他們聽到你講話的內容,哪怕只有半句,也會起疑心,我這個將計就計就會白費力氣。”我笑了笑,心想對高雄的辦事能力擔憂真是多余,這老哥比十只猴捆起來還要精明,哪里還用得著我操心!

  他問我是怎么發覺不對勁的,阿泰那幫人也不是笨蛋,怎么會讓我輕易察覺出有鬼,我說了手機屏幕反光的事。高雄嘿嘿地笑:“看來,你要多多感謝這部新買的手機,這是你的貴人啊。”我說應該是貴機,以后我再也不換手機了,每天晚上把它放在桌上,再用供品給供起來。

  “別忘了做入門!”我和高雄都哈哈大笑起來。

  連夜回到曼谷,我把阿贊布丹和阿贊宋林兩位安排在珠寶店斜對面那家旅館,跟老板已經很熟,囑咐他要是有什么看起來就挺可疑的那類人物,最好給我打電話。

  也許是降頭香的作用,我已經困得完全睜不開眼睛,黃誠信和高雄把我扶進宿舍躺下,沒兩秒鐘就睡著了。次日起來,這頭還是疼得不行,阿贊布丹和阿贊宋林已經來到珠寶店,由阿贊宋林為我施法,用經咒加持了十分鐘左右,我覺得好多了。

  我拿錢讓吳敵出去把早餐買回來吃,大家邊吃邊聊。黃誠信問:“到底系喇個梁姐在背后搞鬼,還系彭馬非要對付阿贊布丹?”

  高雄說:“兩者都有吧,阿贊布丹那次給余老板的演員情人解降頭,就已經得罪了彭馬,而梁姐也一直在對付我,那次我中降頭,就是他倆聯手搞出來的。”

  “梁姐跟你有仇,而彭馬又跟阿贊布丹有過節,”我說,“這兩人怎么聯手的?”

  高雄哼了聲:“估計只是巧合而已,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梁姐在泰國當牌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人脈非常廣,聽說彭馬給客戶落的降頭被阿贊布丹解開,而阿贊布丹又跟我們合作緊密,于是就找到他,兩人合起伙來對付我們,既方便又省事!”

  黃誠信問:“喇個什么彭馬的西體,埋在班昌那邊的水田地附近,喇么厲害的降頭師,洗得又喇樣慘,系不系陰氣很重?會不會因此被人發現,找警察給挖出來?”

  阿贊布丹搖搖頭:“我用陰咒加持過,半年內不會有問題。”我說那就沒關系,半年以后早就爛成一副骨頭,就算被人發現,誰還能查出這是哪位,神仙來了也沒用。

  “終于解決了彭馬這個棘手家伙,”我放松地說,“梁姐想找你麻煩,恐怕也沒那么簡單。她應該知道你高老板可不是好惹的,希望能收斂吧。”黃誠信也附和著。

  沒想到高雄搖搖頭:“梁姐我并沒放在眼里,主要的問題還是彭馬。”我和黃誠信都說彭馬已經死掉,能有什么問題,大不了他的尸體怨氣大,以后讓阿贊布丹每隔半年過去加持一次,實在不行就多找兩位師傅,比如阿贊宋林師傅聯合超度。

  高雄說:“活人我都不怕,會怕死人?別忘了彭馬是鬼王派的,在同一個師父手底下修同種法門,互相以法術攻擊致死,就算檳城鬼王那人再沒心沒肺,也不可能完全坐視不管。”

  “也就系說,彭馬一洗就有可能得罪了鬼王嗎?”黃誠信問道。高雄說現在不能確定,他只是有所懷疑而已,也許沒事。

  我說:“那個阿泰和一男一女都跑了,他們可是知道阿贊布丹的事,到時候會不會找他的麻煩?”坐在旁邊的阿贊布丹搖搖頭,說不用擔心,他自己會搞定此事。高雄說就算有麻煩也是大家面對,不可能讓你自己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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