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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北方浴都

熊貓書庫    我在泰國開店賣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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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雄覺得奇怪,就按地址乘出租車到了這個被沈陽當地人俗稱為“二部”的洗浴中心。規模很大,設施全,服務生非常熱情。看到高雄是廣東來的,他們立刻自夸起來,說沈陽不比東莞差,您可以試試。在服務生的推薦下,高雄點了個298元的套浴。

  “怎么樣?”我問。

  高雄嘿嘿笑著:“真是不錯,北方女人跟南方和東南亞女人完全不同,身材好、個子高挑又豪爽,技術也不錯!”對于沈陽這個“浴都”的稱號,我當然有耳聞,只是從來沒試過,只知道那個時候的沈陽此行業非常發達,不亞于東莞。但一我膽小,二來工資太低,根本就消費不起。

  我向高雄詢問有關情降法事的生意,他說:“要說情降法事,我認識最有效果的就是阿贊空了,他是柬埔寨暹粒人,最近幾年都在泰國接生意。除了情降,他加持出來的情降油無人能解,效果很霸道,而且價格也比情降便宜得多,兩萬五泰銖,但要提供對方的毛發指甲、沒洗過的貼身衣物和近照。”

  “無人能解?能有這么囂張?”我問。

  高雄說:“怎么,你在懷疑我的權威性?”我連忙說那可不敢,只是覺得這四個字有些太絕對了。高雄說就是這樣,當然不是永遠,如果客戶給對方用了這個情降油,就算最后是客戶變心,跟對方主動分了手,那個人也要兩三年以后才能漸漸恢復正常。

  “恢復正常是指什么?”我沒明白。

  高雄說:“你的腦子里面裝的都是白米粥嗎?如果客戶是男人,給女人用過情降油,后來男人自己變心分手,那女人要兩三年才能重新看上別的男性;如果客戶是女人,給男人用過,后來客戶變心甩掉那個男人,那男人至少兩三年內都不能碰女人,根本硬不起來,這回懂了?”

  我張大嘴說不出話,還有這么霸道的情降油,好家伙,我說那要是我給哪個富婆用過,她豈不是會大把給我花錢,那我還當什么牌商。

  高雄嘿嘿笑:“你到街上看看,有多少人戴著泰國佛牌的?更不用說情降,這東西永遠是小眾,否則世界不就亂套了。”我心想也對,又問了有關阿贊空和情降油的詳細信息,這才掛斷。

  羅麗的表情比我還驚訝,我問她在想什么,她說:“真能有這么神奇的東西嗎?是不是在編故事?那也太邪乎吧。看來我得攢錢買這個情降油,給咱們蘭芝廣東總部的老總用上,就不用干營業員啦!就是太貴,得兩萬五呢。”

  “你也就這點眼界,”我笑著說,“怎么也得給韓國總部的老總用。另外這個兩萬五是泰銖,折合人民幣就是五千塊,我最少加到八千。不行,對你經理來說這是剛需,得加到一萬。”

  羅麗有些害怕:“太貴了吧?要是她嫌貴呢?”我說,就憑“無人能解”這四個字,就值一萬塊錢,你相信我。

  給鄭經理打去電話,說了這個情況,她果然也對無人能解這四個字表示懷疑。我說阿贊空是從柬埔寨到泰國的黑衣控靈師,專修情降法門,那都是古代柬埔寨某些女人專門用來迷惑國王和貴族用的,流傳到現在雖然法本不完整,但效果也很驚人,不用懷疑。

  對于我這番話,鄭經理表示根本就聽不懂,但覺得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她問都需要什么資料。我說:“不用你男友來泰國,但要拿到他三樣東西,一是他的頭發和指甲,最好有毛發。二是沒洗過的貼身衣褲。三是近照。但你也要做好準備,這種情降油非常霸道,如果以后是你變心,不再喜歡你男友,分手后他也不好過,兩三年內都幾乎對除你以外的女人失去性能力。”

  鄭經理非常高興:“那就太好了,你放心,我永遠也不會變心,我是要跟他結婚,和他白頭到老的,怎么能甩了他,讓他遭那份罪呢?”我說那就好,價格方面就是一萬元人民幣,不能講價,先付。你不用來泰國,只需把那三樣東西寄到廣州機場貨運部,自然有人安排空姐帶貨到曼谷。

  “那我怎么知道有沒有效果?”鄭經理問道。

  我說:“收到情降油就可以立刻使用,但交錢的時候無法驗證,畢竟東西還沒加持出來,你和男友也沒有跟去泰國,如果你能帶他同去,那就方便了。”

  鄭經理想了想:“很難啊,別說同去泰國旅游,現在他連見我面都很不耐煩,唉!”

  掛斷電話,我跟羅麗一前一后地下樓,她感慨地說:“你說這人真奇怪,非要在那一棵樹上吊死,就不能在別的樹上多試幾次嗎?”我大笑,雙手扶著她的肩膀,說要是全世界的女人都像你這么想得開,那我們這些牌商早就餓死了。羅麗回頭瞪了我一眼,輕輕扭身掙開我的手。

  晚上高雄給我打來電話,又高興地給我講沈陽這家洗浴中心的好處,這是很少見的,平時沒正事,他極少主動聯系我,都是我找他。他興高采烈地說:“你們沈陽好厲害,居然跟東莞一樣,有iso的服務標準!”我表示沒懂,他說,晚上享受完從包房出來,在一樓迷了路,于某個拐彎處看到有個大會議室,里面都是坐著小板凳的女按摩師,有人在前臺講課,專門教她們如何讓客人對服務滿意,女按摩師們還用小本子做筆記,很認真。

  我聽得直樂,心想這都是我想都想不到的,看來我這個屌絲也得好好見見世面了。高雄說:“可惜馬上就要去機場趕飛機,不然一定要你來看看!這種場面以前我只在東莞見過,泰國是根本不可能有的。”我讓他給我發幾張關于阿贊空和情降方面的圖片,以后可能要用得到。

  第二天下午,羅麗給我打來電話,讓我去中街和她們經理見個面談。我連忙來到中街,鄭經理大概三十歲左右,戴金絲邊眼鏡,頭發梳在腦后,皮膚挺白,但很瘦。里面是一身職業女裝,外套羽絨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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