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這婚禮實況轉播,讓廣大粉絲著實吃了一把狗糧。
不少人表示吃撐了,倒是有些圈內藝人說話冷嘲熱諷,這些人,無不跟尤姿交好。
只不過,現在這萬眾矚目的一刻,誰有空理她呢?
“現在,請讓我們為二位新人送上祝福,祝他們和諧美滿白頭到老。”周煜三言兩語便挑動起了氣氛,會場上熱鬧一片。
“現在,請新郎父母,新娘父母上臺。”周煜笑著開口。
謝嗣延這幾天仿佛老了十歲,謝岱齊母親走得早,他將兒子拉扯大,事業又蒸蒸日上,平日里難免有美人靠近,他倒也想得開,在外不論多少女人,從不往家帶。
楊織歆懷上孩子,生了孩子找上他時,他內心有過糾結。但終究在孩子的咿呀聲中敗退。
這么多年,其實他從未過。他清楚自己子嗣有多艱難,便娶了楊織歆續弦。
好在她這么多年老實安分,也沒動別的心思。他漸漸也相信了她。
哪知道…
居然擺了他一頭,孩子不是他的,現在居然還暗懷鬼胎,孩子依然不是他的!!!
那個女人,居然聯合外人覬覦他的公司和家產。
可怕的是,那個男人還是公司的,拿著他的錢,睡著他的女人,還讓老子養孩子!
謝嗣延整個人都不好了。
楊織歆不是什么好出身,但自從嫁給他便在京中上流圈子有些薄面。
他將她關在屋內,電視給她開著,讓她看著婚禮現場。
然后在周煜請雙方父母上臺時,默默抱出了謝岱齊母親的骨灰罐。
周煜愕然,全場賓客噗嗤噗嗤差點笑出聲。
“我此生,唯一慶幸的是,娶了岱齊的母親。今天岱齊大婚,這種時刻,我會親眼讓她看看,兒子幸福的模樣。我,此生,只她一人為妻。”謝嗣延眼眶通紅,亡妻至少沒綠我!
兒子還是我的種!
新郎父母旁邊坐著謝嗣延和骨灰罐。
新娘父母旁,晏若姌淡定的坐在那,漂亮又充滿寧靜氣息,讓人看了不禁懷疑,這樣祥和充滿微笑的女子,居然瘋過?
“不知道新娘的父母有多幸運吶,能有恩人做女兒。更何況,聽說新娘的便宜父親是繼父,繼父啊,到底是多幸運啊…”有個大佬直捶胸,老子想跟恩人扯上點關系都難啊。
別的不說,就恩人那一手,說真的,當時在場所有人全都嚇跪了。真的跪了…
飛機強行降落后,恩人滿臉冷凝的站在機頭,身后是萬千鳥雀,將飛機整個托起。
那一刻的她。
是神。
恐怕,是所有人心中再也無法忘記的一幕。
身后林云召看了幾人一眼,默默站起身。從兜里掏出新娘父親的紅花,戴上了胸口上。
在幾個大佬目瞪口呆的眼神下,淡定走上新娘父親的位置,默默坐下。
大佬們……
周煜見到林云召那張臉,手差點抖了沒拿住話筒。
“現在,請新郎新娘給父母敬茶。”周言詞上前一步,膝蓋剛落下,便聽會場外邊一聲平地驚雷。
周煜隨口道:“跪天跪地跪父母,天地可鑒,日月同贊。”外邊,竟是驚雷歇了下來。
“爸,媽,喝茶。”
“爸,媽,喝茶。”兩人紛紛端起茶,謝嗣延紅著眼,喝了這口茶。只是看著周言詞的眼神充滿驚詫,這里好多…
可怕的面孔。
這兒媳婦,到底做什么了!
兩人敬完茶,晏若姌突然淚若雨下,看著她,再看看謝岱齊。
“你們,你們…你們好好過日子,前二十年,是我虧欠了她,對不起她。余生請你好生呵護她,若是你負她…”晏若姌趴在他耳邊輕聲道。
“我估計也救不了你…”晏若姌說完就閉了嘴。
謝岱齊……
為什么我前后兩次岳父岳母都給了同樣的忠告。
古代出嫁那天,周成禮拉著他的手,苦口婆心的告訴他,千萬別負她,負了她趕緊找塊地躺好,將來不用收尸。
現在岳母又來這一句…
直到二人徹底完婚,空氣中那股子香甜的香味似乎越發濃烈了。
大佬A使了個眼神,身后助理上前拿出一個小本子。似乎還有一疊文件。
“周小姐,這是我們送給你的賀禮。在A國一塊油田。還未經開采。周小姐擁有絕對的使用權。”說著,在周煜腿軟的時候,遞給了身后的伴娘舒沅。
“周小姐,這是我們送給你的賀禮,在B國有一座小小的鉆石公園,其中以你的名字命名,每日都有人進去挖鉆石,里面所得都是周小姐所有。”說著,另一人將文件遞上去。
“周小姐,我比較窮,沒有什么好東西送給你。這張支票隨意…”
其中有個人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沒說。只給了她一張黑漆漆的卡片,似乎隱藏著某種機密符號,讓人看不懂。
這幾個大佬,在各自領域幾乎已經走到了頂峰。
他們這輩子錢賺夠了,唯一珍貴的,就是那條命。
周言詞莞爾收下,其實,他們能好好活著,對華夏來說才是最大的好事。
當時若在華夏出事,只怕又是一番大動蕩。
送完賀禮,幾人便戴著口罩,在便衣的護送下偷偷離開了。
林云召全程看著他們來繼女婚禮上撐場面,卻不知為什么…
唯一的疑點,是幾年前那幾人從國內離開時,曾經飛機失事。卻成為了唯一失事飛機安全降落的幸運兒。
林云召看著繼女,繼女,好像比老婆想象的更要厲害得多。遠遠厲害的多!
這丫頭,到底誰保護誰都不一定呢。
周言詞似有所覺,轉頭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
林云召點頭回以微笑,橫豎是自己親近之人,不管有什么過人的強悍能力,總不會吃虧。
會場上空,數不清的喜鵲飛來。
嘰嘰喳喳好不熱鬧,三胞胎穿著漂亮的衣裳跑來跑去,似乎跟普通孩子沒什么兩樣。
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會場外,男人面色微冷,靜靜的聽著會場內的歡聲笑語。
撫了撫沒有知覺的雙腿。
“走吧。”聲音低沉沙啞,眼眸帶著冷意。
實驗失敗了,總要親自來看看,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