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睡不著了那就起來吧!喝點兒涼白開,再坐一會兒,時間差不多了。
景博達提上菜籃子帶著他們一起去了附近轉轉。
“那個陳媽媽經常來嗎?”丁海杏邊走邊問道,手里拿著扇子搖啊搖的。
“嗯!”景博達點點頭道,“我不在的時候經常來陪紅纓,紅纓剛到這里人生地不熟的,多虧了她了。”
“有時候真不該讓她過來。”景博達有些沮喪地說道。
“為什么?”丁海杏想了一下道,“是語言問題嗎?”
“讓紅纓跟著我受苦了。”景博達情緒低落且難過地說道,“口型一樣,發音不一樣,紅纓想學都不好學。”
“那怎么辦?我們回去。”丁海杏停下腳步看著他說道,“當初只想著不讓你們倆分隔兩地,忘了最現實的問題了。”
“這個…”景博達看著她猶豫了下問道,“那個媽,紅纓的耳朵真的不能治好,我聽說西方發達國家有助聽器一類的。不知道能不能幫助紅纓。”
“嗯?”丁海杏手中的蒲扇輕輕地敲著自己的腦袋沉思道。
景博達積極地又道,“媽,紅纓不是像我一樣習武嗎?她體內的真氣不知道能否對她的耳朵有幫助。”
丁海杏聞言眼前一亮道,“可以試試。”隨即又道,“不過紅纓體內的真氣情況不知道怎么樣?如果太微弱的話,可能不行。”
“把我的真氣渡給她唄!”景博達雙眸閃亮積極地說道,“就像是里寫的。”
“呵呵…”丁海杏聞言笑了,“有我在用不到你。況且是騙人的。”手中的蒲扇微微的搖著道,“你倒是提供了思路,不過咱們得等生完孩子再說吧!現在一切以她和孩子的身體為主。”
“那好吧!”景博達輕嘆一聲說道。
“這個事情先別告訴紅纓,別到時候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丁海杏看著他叮囑道。
“嗯嗯!”景博達連忙點頭道。
“哦!對了,我來的事情不要告訴你關伯伯。”丁海杏突然想起來道。
景博達聞言笑了起來,“您怕被抓壯丁啊!”
“那樣我可就不能照顧紅纓了。”丁海杏看著他意味深長地說道。
景博達立馬點頭,本來還想著和她一起去拜訪關伯伯,現在先緩緩吧!天大地大目前老婆最大。
“媽,媽,你們怎么在這兒不走了。”丁啟航顛顛兒的跑過來道。
“你小心點兒。”景博達趕緊上前拉著丁啟航,“路上車多,別撞著你了。”
“你們說什么呢?讓我們一回頭,人沒了,給嚇壞了。”北溟疾步跑過來道。
“沒說什么?”丁海杏看著陸陸續續走過來的孩子們道,“走,咱們買菜去。”
“現在去買菜的話估計都蔫了。”國瑛嘀咕道。
“那也沒辦法,總不能不吃吧!”景博達無奈地說道。
“大姐夫怎么不想著在家里種些呢?”小九兒抬起頭瞥了他一眼道,“反正關上門也沒人看見,不像咱們家被人家看得清清楚楚的。”
“傻瓜,不怕人家割你的尾巴呀!”滄溟拉著他的手說道。
“那算了。”小九兒遺憾地說道。
景博達邊走邊說著路線,邊介紹著周圍的建筑景物。
溜達著一個多小時才買菜回來,在到家時陳媽媽已經將粥熬上去了。
景博達提著菜籃子進了廚房,幫忙做飯去了。
丁海杏看著紅纓又朝廚房努努嘴,紅纓笑了笑道,“陳媽媽到了下午都會來,陪著我們吃了晚飯才回去。”
“嗯!”丁海杏雙眉輕揚,笑著說道,“手給我。”
紅纓不解的將手伸了過去,“不是才剛把過脈嗎?”自己嚇自己道,“媽不會是寶寶有問題吧!”
“別激動,別激動,我是想看看你體內的真氣。”丁海杏傾身上前小聲地說道,查探的結果讓丁海杏很是驚訝居然根景博達不相上下。
仔細琢磨一下,有她的食物補著,修煉起來事倍功半。
“媽,怎么了?”紅纓看著眼睛瞪的溜圓的丁海杏道。
“哦!沒什么?”丁海杏笑了笑看著她道,真有可能!安心的生了孩子,做完月子再說。
“親家母,你來了。”陳媽媽熱情地從廚房出來看著丁海杏道。
“陳姐,博達和紅纓真是麻煩你照顧了。”丁海杏站起來看著她笑著說道。
“客氣什么?都是我的孩子。”陳媽媽笑著說道,“坐坐,我們坐下說話。”
你到真是不客氣,丁海杏笑著坐了下來,將手里的蒲扇遞給她道,“給你,這天怪熱的。”
陳媽媽拿著扇子輕輕的搖啊搖的,看向站在對面的孩子們,“他們是?不會都是你的孩子吧!”
“都是!”丁海杏笑著為她介紹一遍,“叫人啊!”
“怎么稱呼啊?”北溟小聲地問道。
“跟博達一樣,叫我陳媽媽好了。”她痛快地說道。
丁海杏聞言琥珀色的雙眸晃了晃,笑而不語。
“陳媽媽,好。”滄溟他們齊聲說道。
“乖,乖都坐下。”陳媽媽看著孩子們笑容如花一樣,可見很開心,也非常喜歡孩子。
陳媽媽看著丁海杏商量道,“我看紅纓馬上就到了預產期了,要不咱先住院好了。我已經聯系好了醫院了,萬一有什么事也方便,尤其三更半夜可怎么辦?”
“不了,不了。”紅纓搖頭道,“還是家里方便,我不想去醫院。”她拉著丁海杏的手央求著,感覺去了醫院壓力太大。
丁海杏安撫的拍拍紅纓的手道,“聽你的,這里離醫院不遠,真要發動了,到時候走也不遲。”
既然紅纓不愿意去,那就算了,陳媽媽看著紅纓道,“真要生了,甭管什么時間給我打電話,我派車來接你。”
“嗯!”紅纓點了點頭,心里平靜多了,有媽在感覺分外安心。
丁海杏和孩子們就這樣住了下來,全家的人圍著紅纓一個人轉。
而遠在千里之外的戰常勝就沒有那么幸運了,在丁海杏他們走的第二天。
戰常勝被停職了,繼任者是應太行!
這可把丁國良給氣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