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都給你說別客氣了,咋又說了。隨夢小說.SUIMENG”丁海杏看著她轉移話題道,“還有那些古玩字畫,古籍孤本我都修復后,珍藏著。”
紅纓聞言看著她說道,“這些東西太嬌貴了,還是媽您收著好了。到我手里指不定發霉,被蟲蟻給蛀了。”
紅纓見過丁海杏修復后的真跡,真是沒有一點兒痕跡,散發著歷久彌新的光彩。
真是美的讓她愛不釋手,不敢碰觸。
“我是俗人也是女人,還是喜歡這些亮晶晶的東西。”紅纓嘴角浮現一絲笑意道,“不聊了,我洗澡睡覺去了。”蹬蹬上了二樓。
丁海杏目送紅纓消失在樓梯的轉角口,目光轉向戰常勝道,“你看著我干什么?”
戰常勝朝著她招招手道,“過來,坐下。”
“干什么?想跟我上政治課?”丁海杏走過去坐在他的身旁,微微揚起下巴看著她說道。
“上什么政治課?”戰常勝拉著她手,一頭霧水地說道。
“不對我進行政治教育?”丁海杏挑眉看著他說道。
“原來你說這個啊?”戰常勝恍然大悟道,目光凝視著她反問道,“我的教育你會聽嗎?”
“如果針對這個,我想說沒用。”丁海杏目光堅定肯定地看著他說道,“與其讓他們流落海外,還不如我好好收藏。”
“那我還浪費嘴皮子干什么?”戰常勝挪動了下身體,側身看著她道,“坦白從寬,我不在家你們到底干了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情。別把我嚇出好歹來。”
“你還會被嚇住了。”丁海杏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調侃道,“你不是該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嗎?”
“在你面前就不用了吧!還是你喜歡我在家里也端著架子。”戰常勝拉著她的雙手,目光緊緊的鎖著的她的臉龐道。
“這樣很好,我喜歡。”丁海杏低著他的額頭,搖搖腦袋道,“我以為你會讓我捐出去,從西方那里購買技術資料。”
戰常勝松開她的手,展開雙臂將抱她入懷中道,“我倒是想,可師出無名。技術是靠科研人員研發出來的,指望從帝國主義那里購買,癡人說夢。核心技術永遠別想。”
丁海杏聞著他身上熟悉的冷香,心里異常安定,“相信我,一切都會好的。”拍拍他的家頭道,“放開我啦!怪熱的,跟火爐似的。”
“你身上涼涼的,抱著很舒服。”戰常勝蹭蹭她光滑的臉頰道。
“行行,讓你抱。”丁海杏慢悠悠地說道,“雖說博達和紅纓他們要辦革命化的婚禮,但是也得把我爸媽請來吧!”
“嗯!還有沈校長兩口子。”戰常勝笑著說道。
“雖說婚禮不大操大辦,可咱們也得祝福他們舉行簡單、溫馨的結婚儀式吧!”丁海杏有些怨氣地說道,“怎么說結婚也是一輩子的大事,不然回憶起來,啥都沒有真令人喪氣。”
“如果動作稍微大一點兒,驚動了基地的人員可就不是大操大辦了。”戰常勝有所顧忌道。
“那就去沈校長家里如何?我給他們好好的布置一下,怎么也得給他們一個美好且喜慶的婚禮。”丁海杏滿臉笑容地說道,“對了,你別忘了照相機,多留些照片。”
“嗯!”戰常勝點了點頭,又擔心道,“時間上來得及嗎?”
“包在我身上。”丁海杏大包大攬地說道,“常勝,跟你求個情?”
“什么事?還得用求字?”戰常勝驚訝地說道。
“這事還真得你同意,紅纓結婚,解放可以出來放風嗎?”丁海杏央求道,“婚禮晚上舉行,就兩個小時可以嗎?”撒嬌道,那聲音又甜又糯能膩死個人。
戰常勝頓時酥了半邊,耳朵微紅,“行行,就兩個小時。”捏捏耳朵道,“你正常點兒說話。”
“好!”丁海杏推開他一本正經地問道,“紅纓的婚禮不通知他們,你就不怕人家生你的氣。”
“生什么氣?我最不耐煩那些形式主義,婚禮結束后我就躲了,誰找得到我。”戰常勝輕笑出聲道,“再說了,我可是響應政策,誰敢說我的不是。”
“可咱們是人情社會,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丁海杏眼底滿是擔心地看著他道,“我怕你以后不好開展工作,獨木難支。”
“放心我心里有數,我想推進的工作,不照樣能成。”戰常勝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道,“怎么不相信你男人的能力。”捏著她的鼻子道,“該罰!”
“我怕你太辛苦了。”丁海杏摸摸他的臉頰道。
“說與不說,工作中該使的絆子可一點兒沒少。”戰常勝眸光深沉地看著她道,“不是真心來祝福新人的,干脆別來。”忽然笑道,“還是你心疼那些份子錢,想收回來。”
“我是財迷嗎?”丁海杏捶著他的肩頭嬌嗔道。
戰常勝雙眉輕揚,輕笑一聲道,“我都忘了,我家杏兒現在是富婆了。”
“少拿我打趣。”丁海杏看著他道,“那都是孩子們的功勞。”
“那誰給他們提供的后勤保障。”戰常勝挑眉看著她道,“不對應該說誰把他們引上這條路的。”
丁海杏低眉淺笑,不好意思地說道“你不生氣,這可是封建糟粕,被破的對象。”
“你男人可不是那些無知沖動的學生。”戰常勝看著她嚴肅地說道。
丁海杏偷偷瞟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說道,“那我要是把你的工資都給花了怎么辦?”
“啊?”戰常勝驚訝地看著她道,“都花了?”
“不然你以為哪來那么多金銀珠寶的。”丁海杏看著一臉肉痛的他抿嘴偷笑,狡猾地問道,“你不會罵我敗家娘們兒吧!”
“怎么會?”戰常勝堅決不承認道,“反正每月有工資,不怕的,就是怕你不夠花。”輕蹙著眉頭,感覺這不符合杏兒的做事風格,如雷達一般的雙眸盯著她,看著她眼底的笑意。
戰常勝眼波流轉,眸中瀲滟滿溢溫柔,深情地說道,“自己的媳婦兒除了寵著,還能咋辦!”
丁海杏聞言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道,“騙你的了啦!我怎么可能全部花完,留有應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