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我怕。”紅纓雙手捧著他的臉,雙頰緋紅地看著他道,“手臂沒好之前,不準抱我。”
“那這樣可以吧!”景博達松開她,握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唇邊重重印下一吻。
紅纓心跳失序,感覺臉火辣辣的發燙,脖子也染上了一層胭脂。
“放開我。”紅纓低垂著眼眸細弱蚊聲地說道。
景博達大長腿劈開,身子自然就矮了下來,頭輕輕碰碰著紅纓,見她看向自己,神情款款地說道,“不放!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紅纓感覺他的視線火辣辣的仿佛全身都燃燒了起來,羞澀的輕咬著嘴唇,別過了臉,“啊!水開了,快放手。”使勁兒的抽出了自己的手。
對于景家紅纓非常的熟悉,所以熟門熟路的找到小米,淘米、下米。
“這水開的真不是時候。”景博達自言自語地說道,手指輕輕捻了捻,感覺手中殘留的余溫。
“你在想什么呢?”紅纓下好了米,回身看著呆愣愣地他問道。
“哦!”景博達放下手道,微微搖頭道,“沒什么?”
“咱們現在就去找我爸媽好嗎?告訴他們這個好消息。”景博達忽然笑容滿面道,“戰爸爸不讓我們早結婚,我們現在就結,不知道會不會氣的她跳腳。”
“你在嘲笑我爸爸嗎?”紅纓磨著牙齒看著他說道。
“我哪兒敢啊!戰爸爸可是我最尊敬的人。”景博達立馬改口道,“只不過公是公,私是私。”
“這還差不多。”紅纓輕哼一聲道。
景博達拉著她的手看著她傻笑道,“走找爸媽去。”
“等等!”紅纓看著他道,“松一下手,我支上筷子,別讓溢的那都是。”
“哦!”景博達松開她的手,看著她將筷子搭在鍋上,然后錯開鍋蓋蓋上。
轉身看著他道,“走吧!”
景博達伸出左手拉著她的手道,“我們走。”
紅纓拉著他的手舉起來道,“咱們這樣出去,等著被糾察隊請吧!”
景博達聞言笑了笑道,“那咱們出去再松開,可以嗎?”
“這么短的距離你至于嗎?”紅纓哭笑不得地看著他道。
“能握一秒是一秒。”景博達目光注視著溫柔地說道。
“好吧!隨你。”紅纓雙眸寵溺地看著他笑了笑道。
兩人出了景家后,景博達就松開了紅纓的手。
規矩就是規矩,還是要守的,兩人溜達著去了研究所。
坐在會客室里,紅纓看著景博達擔心地問道,“我們這樣會不會耽誤景爸爸和景媽媽工作。”
“不會,他們兒子的終身大事,為我抽出五分鐘也是應該的。”景博達嘴角浮起笑容說道。
“什么應該的啊!”景海林推開房門看著他們倆道。
夫妻倆一前一后進了房間,景博達與紅纓兩人站了起來,“爸媽,景爸爸,景媽媽。”
洪雪荔坐了下來,漆黑地雙眸在他們倆人身上轉來轉去,“你們倆一起來,是不是有情況啊!”
“這還看不出嗎?咱兒子從進來看咱們一眼,其余時間那眼神就粘在紅纓身上,拔不出來。”景海林一臉哀怨地說道,唉聲嘆氣地說道,“雪荔啊!這以后哪里還有我們的地位啊!”
“爸,您怎么也來這一套,是不是所有的爸爸們都這樣?”景博達看著他們不滿地說道。
“聽你這意思,還有跟我一樣的?”景海林好奇地說道。
“戰爸爸啦!他想在留紅纓幾年,不想我們早結婚。”景博達黑眸一瞬不瞬地看著他說道。
“你們的年齡也不小了,到了領證的年紀了。干么不讓你們結婚,我找他說理去。”景海林拍著自己的胸脯道,“這事包在我身上。”
景博達聞言眼底劃過一抹竊喜,果然跟他想的一樣,他爸一定會跟戰爸爸唱反調的。
“你們這么快就想結婚了。”洪雪荔驚訝地看著自己的兒子道,“會不會太快了,不用考慮清楚嗎?”
“爸媽,你們是看著紅纓長大的,紅纓不好嗎?”景博達看著他們倆問道。
這臭小子,別說認識紅纓,就是不認識也不能當著人家的面,說人家不是吧!
“當然好了!”洪雪荔立馬說道,“只不過人生大事,一輩子的事情,慎重的好。”
“媽,我什么樣的人你們不知道,是那種浮躁,考慮不周的人嗎?”景博達嚴肅且慎重地說道,“我們上次見面曾經就這件事深入的探討過。”目光看向紅纓說道,“她在我的身邊,我的心才會惶惶不安。”
洪雪荔看著沒出息的兒子,握拳輕咳兩聲,“咳咳…”提醒一下他,我們還在呢?別太露骨了。
景博達聞聲看過去,目光堅定地看著他們道,“我想結婚,求你們成全。”
景海林看向洪雪荔道,“我沒有意見,你呢?”
“看咱兒子那猴急的樣子,我反對有用嗎”洪雪荔看著他無奈說道。
景博達高興地騰的一下站起來道,“謝謝爸媽!”笑容滿面地又道,“你們工作吧!我們不打擾你們了。我和紅纓回家給你們做飯。”說著伸手拉著紅纓起身,“我們走了。”忽然想起來又道,“爸,戰爸爸哪里?”
“交給我了,下班后我親自找他去。”景海林看著他點了點頭道。
“謝謝爸!”景博達滿臉笑容,帶著滿意的答案拉著紅纓離開了研究所。
在他們走后,“海林我們就這么答應他們了?”洪雪荔側過身子看著他問道。
“怎么你還想學老戰刁難、刁難他們。”景海林挑眉看著她問道,長吁一口氣道,“這些年我們不在孩子們身邊,過的夠苦了,你還忍心嗎?”
此話一出洪雪荔無話可說,撓撓頭道,“可是弟妹也沒虧待博達啊!”
“我不是說物質上的。”景海林看著她冷靜地說道,“我是說精神上撫慰懂嗎?咱們倆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是去干什么的。可是博達起初知道嗎?他以為咱們像那些人一樣,被打棍子,扣帽子…那種惶惶不安的日子是弟妹和紅纓她們陪著度過的。”
“外傷好醫,心傷難治啊!”洪雪荔突然感慨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