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我沒有看,具體的我不知道,等雪荔回來就知道了,反正行程推遲了,她上車之前會來的電話的。”景海林遺憾地說道。
“那你豈不是要繼續自己做飯啊!”戰常勝突然拍著餐桌道。
“繼續做就繼續做唄!又不是多難的。”景海林神態自若輕松地說道。
“杏兒,看看這有底氣了說出來的話就是不一樣了。”戰常勝笑著打趣道。
“我聰明不行嗎?做飯小意思。”景海林臭屁了起來。
“是是,咱景老師多面手,只要用心,沒有干不了的事。”戰常勝神色激動地說道,“那嫂子回來看看咱們景老師獨自過,沒有她的也不錯啊!咱可不是面人,隨意拿捏的。”
“咳咳…”丁海杏看著得意忘形地戰常勝,握拳輕咳兩聲道。
“杏兒你怎么了?哪兒不舒服。”戰常勝關切地問道。
“我沒事。”丁海杏朝著他搖搖頭道。
“笨蛋,還沒有弟妹看得明白。”景海林話落咬了一口饅頭道。
“你把話說清楚。我怎么沒看明白?”戰常勝不明白道。
“人家是夫妻。”丁海杏小聲地提醒他道。
戰常勝聞言黑眸閃了閃道,“嗨!我沒那個意思!老景也明白的。”
“我看我家雪荔給你的教訓還不夠。”景海林看著他微微一笑道,“需不需要再來一次。”
“別別別,嫂子生氣那是天崩地裂,我可不敢了。”戰常勝擺擺手趕緊說道,“害的你獨守空房一個星期,我已經很過意不去了。”
“讓你說的我都成了深閨怨婦了。”景海林哭笑不得地說道,“不跟你聊了,我趕緊吃飯了,再跟你聊下去,這頓飯我就別想安生的吃完。”
“我不說話了,你吃,你吃。”戰常勝聞言頓時老實了。
景博達接到門衛的電話,簡直不敢相信,撂下電話,撒腿就朝營地的大門跑去。
當看見大門口來回踱著步的洪雪荔,激動地高聲地喊道,“媽媽!”
洪雪荔聞言停下腳步尋聲望過去,看著高大挺拔的景博達眼中迸發著狂喜叫道,“兒子。”
“媽,走咱們先登記一下。”景博達拉著她進了門崗,按例登記了一下,然后提著行李,帶著她進了營區。
“媽您怎么來了,不事先打個電話,要是我出海了您不就白跑了一趟。”景博達邊走邊說道。
“我是臨時起意的,沒想那么多,就跑來了,到了大門口才想起來,萬一你不在,我不就白跑了。”洪雪荔也跟著笑起自己的沖動了,“看來我運氣不錯。”
“我昨兒才從海上回來修整。”景博達高興地說道,“走我先帶您去招待所洗個澡。做了兩天兩夜的火車,肯定感覺不舒服吧!”
“想不到南方已經這么熱了,我感覺身上都餿了。”洪雪荔抬起胳膊聞聞,“都是汗味兒。”
景博達領著她去了招待所,登記一下號了一個套間,讓她先徹底的沖洗一下,換上清涼一些的衣服。
洪雪荔痛快的洗了澡,換上衣服,出了衛生間。
洪雪荔走進客廳,景博達一看見她出來,站起來道,“媽,快坐下,喝點兒水,我們一會兒去食堂吃飯。”
“我這么貿貿然來沒耽誤你的工作吧!”洪雪荔坐在沙發上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
“都告訴您了我出海剛回來,正好休假,可以好好的陪陪您。”景博達突然蹲在她身邊道,“媽,看看我變了沒。”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她。
洪雪荔手拍拍他結實的胸膛道,“高了,壯了,也結實了,像個男子漢了。”
“媽,什么叫像個男子漢,我現在就是男子漢好不好。”景博達捶捶自己硬邦邦的胸膛道。
“是是,我兒子是男子漢。”洪雪荔笑容滿面地看著他道,“快坐下,仔細蹲久了腿麻了。”
“媽,怎么就您自己來了,我爸呢?”景博達坐回沙發上黑眸亮晶晶地看著她疑惑地問道。
“你爸那個大忙人哪兒有時間,我這還是揪著你戰爸爸的錯,心虛的才爭取到一個星期的假。”洪雪荔說著說著不厚道地笑了。
“媽,有故事哦!快說來我聽聽。”景博達興致勃勃地說道。
洪雪荔將事情來龍去脈告訴了景博達。
“哈哈…”景博達聞言笑彎了腰,“那我戰爸爸豈不是被你給懟的很慘。”
“呵呵…”洪雪荔聞言也笑了起來,“你爸才慘呢!”
“我爸和戰爸爸該!誰讓他們氣著您了,是該給他們教訓。”景博達嘴巴上幸災樂禍的,雙眸卻是樂的成了彎月。
“話說我爸從來沒有做過家務,您這一走了之,可真難為他了。”景博達突然有些擔心地說道。
“放心吧!你戰爸爸、戰媽媽會照顧他的,還真能餓著他啊!”洪雪荔聞言絲毫不擔心地說道。
“我爸的性格我了解,肯定不會去戰媽媽家里吃飯的。說不定您這一個星期后回家,我爸能給您整出一桌飯菜來。”景博達笑著打趣道。
“我可不太相信,就是不去你戰媽媽家里吃飯,那也是吃食堂。自己做飯,或許吧!”洪雪荔微微搖頭道,“況且你爸也沒那個時間,他才不會把事情浪費在無聊的廚房之中。”
“我們說了不算,等您回去就知道了。”景博達笑著又道,“有了結果后,別忘了打電話給我,也讓我樂呵樂呵。”
“行!”洪雪荔也笑著應道,話落端起水杯,痛飲了一杯。
“媽,走咱先吃飯,吃完飯咱們邊吃邊聊。”景博達站起來說道。
“火車上的餐盒實在太難吃了,要不是你戰媽媽做了些干糧,我還真是一路餓過來了。”洪雪荔笑著微微搖頭道,“真是被你戰媽媽的廚藝給養刁了胃口。”
說著話,兩人出了房間,朝招待所的食堂走去。
“您可真幸福,我是想吃吃不到。”景博達可憐兮兮地說道。
“這還不簡單,跟媽回去不就得了。”洪雪荔剛要激動地說道。
“媽您什么意思?”景博達看著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