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海林撓撓頭,哭笑不得地說道,“這我又不是做衣服的,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
“要不用拉鏈。”紅纓想起來積極地說道,手指還比劃著。
“這個好,這個好。”應解放重重地點頭道,“這樣就不擔心蟲子了。”
景海林微微搖頭道,“還是欠缺點兒什么?”
“拉鏈已經很好了。”戰常勝也隨聲附和道,他實在想不出還有什么比拉鏈好。
洪雪荔低眉沉思,猛然間抬起頭來道,“有了,有了。”激動地拍著景海林的胳膊道。
“有什么了?”景海林看著她激動地她冷靜下來問道。
“魔力膠帶!”洪雪荔看著他們說道。
“不懂!”大家齊齊搖頭道,沒見過的玩意兒怎么會知道。
“就是這樣!”洪雪荔連說帶比劃的,看著他們懵懂地樣子,拿起紙筆畫了起來。
“這個咬合緊,比拉鏈要好。”景海林點點頭道,“脖子這里,甚至袖口與褲口都可以用,還不磨皮膚。”
“在沒有戰靴的情況下,這樣看來比綁腿還好。”戰常勝立馬說道,隨即又道,“這下子又要加入新的元素。”
“看看別看衣服我們平時都穿,可這迷彩服身上每一個細節都要經過反復研究與驗證,達到最為合理的狀態。”景海林視線落在戰常勝的身上認真地說道。
戰常勝立馬舉手道,“我知道了,我不催你了行了吧!”目光落在洪雪荔地身上道,“不過有件事得求嫂子幫忙?”
“求我?”洪雪荔指指自己道,笑著說道,“什么事?”
“幫我正經的畫幾幅迷彩服的圖,正反,側面都要有。”戰常勝看著她拜托道。
“這沒問題!小事一樁。”洪雪荔展眉輕揚微微一笑,欣然應允道。
“你要干什么?這圖可做不得數的。”景海林趕緊聲明道。
“我得寫材料向上級申請吧!有理有據才行,而且沒有什么比圖文并茂更加直觀了。”戰常勝聲音低沉有力道。
“嗯!”景海林點點頭道,“我回頭去書房找找,看看有這方面的資料沒有,希望對你有幫助。”
“那我在這里就先謝了。”戰常勝看著他雙手抱拳道。
“對了,可能是英語,我沒有時間給你翻譯。”景海林想起來道。
“我自己來,自己來。”戰常勝指指自己隨即就道。
“爸爸,您會英文?”滄溟一臉驚訝地問道。
“嗯!”戰常勝點了點頭道。
“爸您什么時候學的?”紅纓好奇地問道。
“跟你景爸爸共事的幾年學的。”戰常勝輕描淡寫地說道。
“你們都會,我們是不是也要學啊?”小九兒水汪汪地大眼睛看著他們道。
“那你想學嗎?”洪雪荔看著他眉心間那顆越發殷紅的紅痣溫柔地說道。
小九兒純真地目光看向丁海杏道,“媽媽說:活到老,學到老。技多不壓身。”扭過頭視線又落在洪雪荔身上道,“景媽媽要教我們嗎?”
“還是那句話,學可以…”
丁海杏的話還沒說完,孩子們接下去道,“不許出去顯擺,不許在外人面前說。”
異口同聲地說道,“總之嘴巴要嚴。”
長輩們聞言會心一笑,同時又心里酸澀不已。
這年頭想要學些知識都得偷偷摸摸的,什么時候才能破除知識無用論。
更心痛被耽誤的這一代人,正是坐在教室里學習知識大好年華,卻蹉跎著歲月。
丁海杏看著他們的臉色就知道他們又在痛心惋惜了,眉宇間盈盈一笑道,“你們也別那么悲觀嘛!有誰知道現在磨礪會不會成為前進路上的資本。”
戰常勝聞言眼前一亮道,“有道理。”
“無論處在什么階段,關鍵是看自己的心態。”景海林聲音沉穩而渾厚道。
“人只有享不了的福,沒有吃不了的苦。”戰常勝一時間感慨萬千道,“不到了某個境地,還真不知道人得忍受力度。”
洪雪荔看著孩子們溫柔地說道,“你們想學得話,以后星期天我教你們。”
“好!”孩子們齊齊說道。
“姐、姐夫,時間差不多,我回去了。”應解放看著窗外夜幕降臨,起身道。
“嗯!快回去吧!”戰常勝看著他說道,動了動嘴,有些話又咽了回去。
不用明說,這小子心里其實心里非常明白。
應解放單看戰常勝得神色就知道他想說什么,微微一笑道,“姐夫,放心吧!出了這個門,我就是一名軍人,不會來打擾我姐的。今兒只是單純的告訴我姐,我來了。”
戰常勝起身拍拍他肩膀道,“走,我送你。”
“那我們也走了。”景海林夫妻倆站起來道。
景海林緊接著又說道,“回家,我還得給你找找資料。”
“那我就連夜給你畫出來。”洪雪荔笑著說道。
“麻煩你們了。”戰常勝神色微動感激地看著他們道。
“說什么麻煩,這是我們的職責。”景海林眼底閃過一絲狡黠地笑容道,“大軍艦目前給你造不出來,單兵武裝以現有的技術條件還是有能力的。”
戰常勝高興地說道,“那太好了,你早日成功,我們的獨立大隊就能穿上新的作訓服和作戰服了。”單單只是想想內心就火熱起來,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就先從最普通的服裝開始吧!
“啟航,還跟我們一起睡嗎?”丁國良看著眼前的小人兒道。
“不了。”丁啟航伸手趕緊抱著滄溟道,“我要跟大哥睡,睡的舒服。”
丁海杏千算萬算,沒有算到每當滄溟盤膝打坐時,吸收的日月精華,啟航也能受益良多。
自然就不愿意跟著丁國良他們走了。
丁國良一臉的希冀地看著丁啟航,無論夫妻倆怎么哄都沒用。
“姐,我們也走了。”丁國良他們最后帶著遺憾離開。
戰常勝他們一家人送他們離開,回頭看向孩子們道,“走吧!咱們洗澡睡覺去。”
安頓好孩子們以后戰常勝一頭扎進了書房,挑燈夜戰。
丁海杏無語地搖搖頭,有個工作狂的男人,她只好獨自修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