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還太小了。[隨_夢]小說w.SuiMеng.lā”紅纓立馬搖頭道,“我一個人照顧不來你。”拍拍小丫頭的腦袋道,“乖,等你在長大點兒。”緊接著又道,“而且我媽一個人看不過來二小子和國瑛兩個調皮鬼。”
“那好吧!我在家和二小子玩兒。”應新新乖巧地說道。
“我才不調皮呢!”小北溟噘著小嘴兒辯解道。
“是是,我家二小子乖著呢!”紅纓好笑地看著肉嘟嘟的小北溟道。
兩歲多的小家伙調皮搗蛋那都兒少不了他,被抓住了,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不覺自己在調皮搗蛋。
看見他純真可愛的笑容,你訓斥的話,就哽在喉間說不出來了。
小家伙雖然人小,卻知道發揮自己的優勢。
“媽,還用給大舅家送什么嗎?”紅纓跟在二小子屁股后面回身看向丁海杏問道。
“你大舅現在工資升上來了,工資足夠了。”丁海杏想了想道,“京城寄來的包裹里面麥乳精和奶粉給如鴻稍些就好。”
不能一直接濟大哥糧食,太多了就扎眼了,而且現在家里多了應家兄妹,糧食‘夠吃’已經不容易了。
紅纓笑著點頭道,“好!”回身看著二小子拿著小木棍立馬喊道,“不許將播種下去的蔬菜給挖出來。”可惜已經遲了,他已經將埋在地里的種子給挖出來了。
小北溟聞言趕緊站起來,拿著小木棍的手,背到身后,眨眨無辜的水汪汪的大眼睛道,“姐,種下去這么久,都不發芽,所以我看看種子發芽了嗎?”
就是這種天真無辜的樣子,“紅姐姐你看它真的發芽了,冒頭了。”小北溟手從背后伸到了身前,攤開沾染泥巴的肉呼呼的小手,一副求表揚的樣子。
紅纓故意板著臉道,“別以為你露出這種樣子,我就原諒你了。”
應新新出聲道,“好了,我們小北溟…”
丁海杏拉了下應新新,她回頭看向丁海杏,丁海杏朝她微微搖頭。
應新新知趣的閉上了嘴巴。
小北溟還真被紅纓的樣子給唬住了,局促不安地看著紅纓,“姐,別生氣,我再也不敢了,我在把它埋進去。”
兩人對視,紅纓看著被嚇的無措的小家伙,嘴角微微翹起。
小北溟一看見她笑了,立馬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道,“姐,你笑了,那就是不生氣了。”
紅纓被他這么一說立馬破功了,小北溟趁機說道,“我把它在埋起來。”
紅纓蹲下來語氣輕柔地看著他說道,“你確定再埋起來,它就能繼續發芽,你把它的家給破壞了。”指指被挖的坑坑洼洼的坑。
“哇…”小北溟拿著種子哭了起來。
國瑛聞言抓著丁海杏走了過來,“哥哥,不哭,不哭。”看著小北溟哭的稀里嘩啦的,國瑛也抽泣了起來。
“媽,它不能發芽了。”小北溟哭的好不傷心。
“不哭,不哭,我們把它好好的種下去,種子的生命力很強的。”丁海杏看著他溫聲說道。
“真的?”小北溟睜大眼睛看著丁海杏,眼眶里蓄著淚水,睫毛上掛著淚珠。
“真的,不信咱們試試。”丁海杏重重地點頭道,“把種子放進去。”
小北溟乖乖的將種子放了進去,紅纓將土重新埋上。
丁海杏看著小北溟趁機說道,“二小子,可不能在挖開它的家了,這樣它就不能好好的發芽了。”
“嗯!嗯!”小北溟重重的點頭道,睫毛上的淚珠落了下來,“再也不挖了。”
“真是個乖孩子,讓你姐帶你洗洗手去。”丁海杏伸手揉揉他的腦袋道。
“跟我來吧!”紅纓起身牽著他的小手去了水龍頭下。
丁海杏起身一回頭就看見應新新滿臉淚水的,“這是咋了?”
“戰媽媽,我想媽媽了。”應新新嗚嗚…哭的稀里嘩啦的。
估計是剛才那一幕刺激到了,丁海杏上前將她擁在了懷里,輕輕拍著她的后背道,“乖不哭,不哭。”這樣安慰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效果,小丫頭大有水漫進山的架勢。
“新新姐,不哭,不哭。”國瑛皺著眉頭道,推著丁海杏道,“讓媽媽多抱抱你。”
國瑛還小,她不理解,媽媽已經在身邊了,怎么還哭啊!滿臉的困惑地看著應新新。
怎么勸?任何言語都沒用,越勸越哭的厲害,丁海杏總不能給她變出個媽媽來。
紅纓看著應新新說道,“新新,馬上清明節了,我們給你媽燒紙,報平安好嗎?”
一句話吸引了應新新的注意力,聲音沙啞地說道,“清明節?我上學去過烈士陵園。”哽咽道,“我都不知道媽媽在哪兒?怎么掃墓。”
“可以的!”丁海杏將清明節十字街口燒紙傳統習俗告訴了她,“燒紙時選擇在十字路通向東南西北,在這四通八達的情況下領錢的死者容易找到地方并且是必經之路。燒紙時畫個圈,因為在圈里燒完紙后念叨著某某死者收,然而這個錢只屬于這名死者誰也拿不走。”
十字路口,乃是陰陽交界之地,有傳十字路口不但是陽人過路之處,到了夜晚十字路口也是通往陰間之所,故而有祭奠親人皆往十字路口燃點冥幣紙錢,希望鬼差接引帶往陰間帶去給過世的親人 應新新瞪大眼睛看著丁海杏道,“這個可以嗎?這不是就習俗被破了嗎?”
“只是一種悼念!你要不想就算了。”丁海杏看著她靜靜的說道,“我們幾千年歷史就這樣延續下來,每封過年,清明節,陰歷十月一日,都是紀念世去親人的節日,離老家近的,就上墳上燒,遠在他鄉的,會選擇十字路口燒,也是對世去親人的一種悼念。”
“我想媽媽了,我燒!我不想她變成孤魂野鬼。”應新新抽抽搭搭地說道。
應新華晚上回來,應新新說了清明節祭拜媽媽。
應新華原本晴朗的小臉突然變的陰沉沉的,“不許!”
“為什么?”應新新不解的問道。
“新華哥,你的臉色好可怕。”小北溟指著他的臉說道。
應新華緩了口氣道,“因為現在環境不允許,乖別連累戰媽媽。”
理由充分,無從辯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