蘑菇彈爆炸,整整慶祝了一夜一天,就連第二天上班大家都在討論都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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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衛國看著戰常勝冷哼一聲道,“老毛子不是說咱們二十年也造不出來,現在怎么樣?傻眼了吧!和咱交惡才四年就炸了。這也可以說是一顆爭氣彈。”
“那是!我們又不比他們傻,走就走,靠我們自己力量照樣給造出來了。”戰常勝非常硬氣地說道。
老毛子單方面撕毀協定,撤走全部核專家時,當時的核工業遭到了“毀滅性打擊”,已“處于技術真空狀態”,老毛子叫囂著,沒有我們的幫助,你們20年也搞不出蘑菇彈,但是,第一顆原子彈研制并沒有因此而中斷,相反,國人堅持要獨立自主、自力更生研制出原子彈的熱情和斗志被激發出來了。
那一年,老毛子留下的攤子,不能說是一個爛攤子,但絕大多數工程也是名副其實的半拉子工程。
面對老毛子毀約停援的緊要關頭,還能怎么辦?勒緊褲腰帶徹底實行自力更生方針。
雖然老毛子專家撤走,自然會造成若干困難,并且勢必延長一些建設的時間。但是,這也是一件大好事,它逼著國人非學會自力更生的本領不可。
老毛子的毀約停援反而促成了國人自行研制蘑菇彈彈的歷史性轉折,鞭策國人在較短時間內研制出了一顆“爭氣彈”。
這不就炸了!好好讓他們看看,沒有你們我們照樣能行!
“最最主要的是,《新聞公報》和《聲明》的發表,可是第一顆蘑菇彈爆炸宣傳和政治斗爭工作的重要組成部分。這種公開宣示的方式,不僅主動擊破了一切污蔑和挑撥性的陰謀,還樹立了核國家通過核戰略保衛世界和平的光輝典范。那蘑菇彈就是個紙老虎,政治力量不可忽略。”戰常勝沉聲說道,
因為此前,美洲鷹、老毛子、約翰牛、高盧雄雞在掌握核武器技術后,均沒有作出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會首先使用核武器的鄭重承諾,也沒有提出全面禁止和銷毀核武器的建議。
“說的對!”冷衛國看著坐在他對面的戰常勝認真地說道,“言歸正傳,你來…”
兩人談起了工作上的事情,匯報完工作,戰常勝起身離開。
吃過晚飯,景海林敲開了戰家的大門,聊聊天,消消食。
景海林看著傻笑地戰常勝道,“小心笑的下巴掉了。”
戰常勝笑而不語,甭管你怎么說,反正我就是高興。
“景老師來了,吃了嗎?”丁海杏拉著小滄溟走過來坐在了沙發上。
“吃過了。”景海林笑著點頭道。
“爸爸!”小滄溟朝著戰場撲了過去,戰常勝接住他道,“怎么不叫人?”
“景爸爸。”小滄溟乖巧叫道,然后趴上沙發坐到了戰常勝的旁邊。
景博達聽見屋內說話聲,站在門口喊道,“爸!我就猜到你在這兒。”
“快進來。”戰常勝提高聲音道。
景博達推門進來,拉了張椅子坐在長輩們的面前。
“哥哥!”小滄溟看著他甜甜的叫道。
“你姐呢?”景博達隨口問道。
“刷碗。”小滄溟回答的干脆利落。
“有那么高興嗎?”景海林好奇地問道。
“當然了。”戰常勝想起往事,感慨道,“你知道我曾經參加過朝鮮戰爭對吧!”
“嗯!”景海林簡單的應道。
“當時我們抓了個美軍俘虜,一個小小的下士,竟敢在我的面前大聲的喊叫:扔個蘑菇彈讓我們嘗嘗,給我們做做外科手術,氣的我當場踹他狗日的。落后就要挨打,我忘不了,我的戰友被凝固汽油彈炸成了火人,他們掙扎著,喊叫著,喊著爹、喊著娘…”紅著眼眶,哆嗦著嘴道,“傷員更是可憐啊!沒處躲,沒處藏的,就在我的身邊哀嚎著,我救不了他們,漸漸的沒有了聲音。盡管這樣我們勒緊褲腰帶,造出了蘑菇彈。”
“他們仗著有蘑菇彈就特別囂張,動不動就威脅你。赫魯曉夫有一次到美國搞演講,他的口氣非常的狂妄,一個美國記者就采訪他說:是你在演講,還是你的蘑菇彈在演講,是你在唱歌,還是你的氫彈在唱歌。赫魯曉夫大言不慚地說:是我的核按鈕在陪我演講。是我的蘑菇彈,氫彈在陪我伴唱。”景海林唏噓道。
“沒錯,他們就是這樣威脅,訛詐我們的。我們就是在赫魯曉夫的逼迫下,才自力更生的。”戰常勝聲音低沉有力道。
“爸,我們不僅要造蘑菇彈,還要造比蘑菇彈更厲害的氫彈。”紅纓義憤填膺地說道。
“這個上面比咱想的多,說不定哪一天氫彈也炸了。”戰常勝勾唇淺笑道,“蘑菇彈造出來了是好事,可那沒我們什么事!那都是陸地上的事情。什么時候咱海軍也能造出核潛艇,就跟咱有關了。”
“你倒是能想。”景海林驚訝地說道。
“他老人家幾年前就說了:核潛艇,一萬年也要搞出來。我相信能造出蘑菇彈,就能造出核潛艇,不都有個核嗎?”戰常勝緊攥著拳頭,憋著勁兒說道。
景海林微微搖頭,看著這個樂觀天真的家伙,在這點兒上跟他是說不清了。
景海林看著他輕蹙著眉頭說道,“看過最近的軍報嗎?”
“看過,這是政治必修課?”戰常勝點點頭道。
“沒看出什么嗎?”景海林挑眉看著他道。
“你也看出來了,有一個人好久沒有露面了。”戰常勝眸光幽深道。
“嗯!”景海林點點頭道。
“誰沒露面?”景博達好奇地問道,一頭霧水的他又道,“你們在打什么啞謎?”
紅纓擦著濕漉漉的手從廚房走過來道,“景爸爸,博達。”
“過來坐。”景海林招手道。
紅纓拉了一張椅子坐在了景博達旁邊。
“爸,你們在說什么?快點兒說?”景博達追問道。
“我們在再說你們要多看報紙!”戰常勝看著他們倆道,也是有意的教他們。
“報紙有什么好看的。”景博達撇撇嘴道,“除了口號,就是假大空,無聊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