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兵的表現也非常的棒,如果帝國主義膽敢侵犯我們偉大的祖國,必將被淹沒在全民皆兵的汪洋大海中。*隨*夢*小*說w.suimeng.lā”丁國良鏗鏘有力的說道。
丁海杏抿嘴偷笑,這真是演講講多了,這話是張嘴就來。
“還有嗎?還有嗎?”紅纓看得津津有味兒道。
“還有迫擊炮射擊,當然這些我是無緣參加的。”丁國良滿臉笑容地又道,“我還參加了夜間射擊。”
“這個很難的,在沒有夜視裝備的條件下。”景海林說道。
“他老人家一在教導我們,要重視近戰與夜戰的訓練,夜戰與近戰能更多的發揮人的因素,歷來是我軍之所長,敵軍之所短。”丁國良將手中的筷子放下,激動地說道,“夜間作戰關鍵是能走會打。夜間三千米越野,一個連全副武裝,快步奔跑。步槍手負重十六公斤,沖鋒槍手負重二十公斤,機槍手負重二十二公斤。全連通過三千米,用時十三分五十秒。”
“沒有亮光,視線所阻,你們怎么射擊。”景博達好奇地問道。
“照明射擊,利用照明彈閃光的短暫時刻,迅速的捕捉目標,并擊中。閃光射擊,利用敵人槍口射擊時發出的火舌,瞄準射擊,能否射中目標,就在眨眼之間。”丁國良沉靜下來道,臉上還帶著一臉的回味。
丁海杏驚訝道,“還有這種操作。”
“要想在夜間訓練一擊即中,必須有日間訓練最堅實的基礎。”戰常勝聲音低沉有力地說道。
“姐夫說的對,你看看這虎口處的繭子,就是訓練磨出來的。”丁國良攤開右手,厚厚的繭子赫然在目。
可見這小子沒少拼命練習。
丁國良嘿嘿一笑道,“他老人家不是說:要廣泛開展游泳訓練,第二天,他老人家就來游泳了。我們還表演了游泳了,在他老人家剛剛游過的地方。”
餐桌前的人都是一臉羨慕的看著丁國良。
只有丁海杏和小滄溟沒有露出那種恨不得自己在場的眼神,小滄溟是懵懂無知,而丁海杏雖然敬佩,卻與他們在思想境界上面少了那份信仰!
丁國良被他們灼熱的眼神給盯得,趕緊轉移話題道,“姐夫,光說我了,你們呢!把能說的告訴我們。”
“咱們先吃飯,吃完飯有的是時間說。”丁海杏趕緊招呼道,“涼了味道就不好了。”
“吃完飯我再告訴你們。”戰常勝眼神平和地看著他們道。
紅纓快速吃完后,就去做紫菜蛋花湯。
吃飽喝足后,收拾干凈,眾人又回到了客廳。
戰常勝將兒子抱在自己的大腿上道,“其實也沒什么好說的,打沉的那艘驅潛艇,排水量才280噸,小的很!而且雖然是美帝艦艇卻是二戰時期給美帝海岸防衛隊制造的。”語氣中頗為遺憾!
“哪有你說的那么不堪,如此小噸位的艇,也可以說是武裝到牙齒了。”景海林出聲道,“本級艦長1737遲、寬235遲、吃水77遲,標準排水量280噸,兩部柴油主機雙軸推進,產生2,880匹馬力,最高速率18節,乘員軍官15員、士官兵66員。各艦武裝略有不同,大致上為艦艏裝備3吋主抱一門、艦尾40機抱一門、20公機抱六門、127機槍兩挺,另有k抱、鼠籠抱及深水炸彈等反潛武器。這個艦在對岸來說說三級艦。艦長官階少校,也是許多青年軍官初任艦長的開始。本級艦美帝原設計任務是當日來回,不考慮長期居住,所以生活條件極差,海上艦上空間狹小炎熱,淡水與冰柜儲量少,駐守外島時往往一個月得不到新鮮蔬菜與淡水的補給,生活苦不堪言。本級艦由于低矮,高速航行時大浪會迎面撲來覆蓋整個艙面,遠觀好像潛入水中,故當時基層都戲稱之為半潛艇。”
“當時打的順利嗎?”丁海杏看著他們道,“一號說的模模糊糊的,我們也聽的不明不白的,也不敢多問,怕涉及什么軍事機密。”
“也沒什么?”戰常勝看著他們不緊不慢地說道,“打的稀里糊涂的,發現敵情本來沒有我們什么事,畢竟我們是去做客的。”
“哦!明白,怕你們搶了人家的戰功對吧!”丁國良一臉賊兮兮地說道。
“你這小子,看破不說破。”戰常勝長臂一伸拍拍他的肩頭道,正色地又道,“我們艇是最先進的,最后才一同出戰的。可以說是很倉促的,當時海上天氣也不太好,下著小雨還有雷,也幸虧我們去了,兄弟部隊出擊了六艘,誰知道有兩艘機械故障,只能做第二梯隊。”
“這里面還真要感謝咱們一年多來的訓練,老戰琢磨很久的技戰術,才配合默契,從容不迫,所以打起來快狠準,要盡快結束戰斗,不然的話離彎彎太近,他們的援兵隨時可能會到來的,到那時倒霉的就是我們了。”景海林心有余悸地說道,指著戰常勝道,“真是出生牛犢不怕虎,膽子真大。”
別看他們說的輕描淡寫,當時肯定也是驚險萬分。
“勝向險中求。”戰常勝指指自己腦子道,“這里計算過的,不是頭腦簡單的武夫。”微微一笑道,“事實上,咱們可沒有多大的損失,頂多船身挨了幾炮,沒有大礙。”
知道他們不愿意多說具體情況,洪雪荔岔開話題道,“意外?”好奇地問道,“我查過海圖,到底是怎樣的意外,才讓彎彎迷航的。整個海峽總共才一百海里寬。”
“是啊!當時我也納悶,緊靠著陸地,而且參考的地標很多,要迷航,那也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這里面就有很多問題,比如,這燈塔徹夜放光,難道艦艇上值更人員看不到?這艦上的雷達難道是擺設?就算它昏了頭,可陸地上大型雷達站可以清晰監控艦艇的一舉一動,何以看到它迷航不加糾正,以至它在錯誤的道路上越滑越遠呢?”景海林搖搖頭道,“真是令人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