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海杏掀開籃子上的油紙布,里面是大白兔奶糖,寫著英文字母的奶香餅干,瑞士巧克力,這些應該是華僑商店才能買到的。◢隨◢夢◢小◢說Щщш.sUimEnG.lā
“有權有勢就是好!”丁海杏嘖嘖著嘴道。
“等回來我也給你買。”戰常勝笑著說道。
“我的意思是,那么大的官兒,只給這些東西,實在太摳門了,小氣的家伙。”丁海杏撇撇嘴道,與自己的付出相差也太遠了,“怎么著也得給孩子們一個獎狀啊!”
“我家杏兒的思想覺悟這么高啊!”戰常勝挑眉撓撓下巴道,“我記得某人可是喜歡實物獎勵,非常不屑這種精神獎勵的。”
“找揍是不是!”丁海杏揮著粉拳,杏眼圓睜地看著他道。
“給了獎狀也不能掛在屋里顯擺啊!”戰常勝壓低聲音道,“你也知道他們的工作性質,不能公開的。”
“我知道啊!寫一個可以掛在墻上的獎狀不就行了,中華文字博大精深,我不相信找不到。”丁海杏眸光直視著他,嘟著嘴道,“這些吃完就沒了。”
“這些是老蘇自掏腰包給孩子們買的。”戰常勝抬手摸摸她的頭道,“做人不可以太貪心了。”
丁海杏在心里輕哼一聲,有些話也不能明說,只好算了。
“你看你兒子喜歡耶!”戰常勝懷里的小滄溟伸手抓著餅干盒子不放。
“你還不能吃!”丁海杏將東西裝進了籃子里。
“媽,我回來了。”紅纓走進來道。
“學習完了。”丁海杏看著她笑著招手道,“來的正好,這是上級給你們的獎勵,去和博達分享吧!”將籃子遞給她道。
“我的。”紅纓看著里面的糖果餅干笑道。
“啊啊…”小滄溟看著東西被搶走了,急得居然要翹起腿爬到茶幾上,顫悠悠的站在了茶幾上,抓著紅纓手里籃子摟進懷里不放。
“孩子爸,你看你兒子沒出息的樣子。”丁海杏好笑地說道。
紅纓將籃子放在了茶幾上,小滄溟一屁股坐在茶幾上,抱著籃子,敲著里邊的餅干盒子咚咚…作響。
“兒子是看著上面的金發藍眼胖娃娃特喜歡,他哪里知道里面是吃的。”戰常勝替兒子解讀道。
“你當你兒子是傻瓜啊!鼻子聞不出來嗎?”丁海杏搖頭輕笑道。
就是!就是,還是媽媽了解我。小滄溟在心里點點頭道。
“可以少喂他點兒。”紅纓看著他那緊抓著不放的饞貓樣兒笑出了聲。
“這簡單,把餅干泡在飯里好了。”丁海杏想了想道,“至于大白兔和巧克力小滄溟暫時就沒口福了。”
“可行!”戰常勝點頭道,將餅干盒子拿出來,小滄溟一把抱在懷里。
“呵呵…”全家人都笑了起來。
“紅纓把剩下的糖果去和景博達分吧!這里面也有他的一份功勞。”戰常勝將籃子遞給她道,看著紅纓滿臉疑惑地神情,一拍額頭道,“忘了告訴了,這是上級獎勵給咱們的小英雄的。”
紅纓聽明白后,提著籃子去跟景博達分享了。
晚餐時分小滄溟第一次吃到餅干樂的眼睛都瞇成了條縫。
逗的大家直樂!
坐在卡車車廂內的蘇崇波真是感慨連連,沒有想到此行居然有如此機緣!
由于要押送兩名特務,乘坐火車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他們選擇了坐解放卡車,有蘇崇波在,他們倆甭想逃出去。
“老蘇?”何子峰看著蘇崇波道。..
“叫我干什么?”蘇崇波和顏悅色地看著他道。
“我發現你今兒特別的溫柔。”何子峰上下打量著他道,“你心情特別好。”
“當然了這次收獲不小。”徐立成高興地說道,喜形于色。
蘇崇波笑而不語他們那里知道他心里在樂什么?
如果說明勁是小學功夫。進退起落,左轉右旋,形式有間斷。
暗勁是大學之道。上下相連,手足相顧,內外如一,循環無端,形式無有間斷。陰陽混成,剛柔相合,內外如一,謂之化勁。如此不見而章,不動而變,無為而成,寂然不動,感而遂通也。拳中內外如一之勁用之于敵,當剛而剛,當柔則柔,飛騰變化,無入而不自得,無可無不可。
化勁成就的標準是,好象與萬事萬物都有血緣關系,有耳聰目明返老還童之效。化勁階段就出了虎豹雷音,這是生命更新的聲音。到了化勁階段,打人也要用浪頭,但浪頭下后繼的勁道無窮盡,所以變化也無窮,打人跟變魔術似的,身形沒有邊,這是有了神變。
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進入化勁,高興的他恨不得仰天大笑,現如今也只能偷著樂了,不知道他給孩子們買的好吃的,他們喜歡不!
崔敏心里暗恨,老娘一身修為被廢了,他卻提升了修為,真是氣的鼻子都歪了,卻也沒辦法。
到現在她都想不通到底怎么回事,自己稀里糊涂的就被抓了。
老岳則睡的昏天黑地的,像他有重大立功的表現,是不是可以從輕發落。
認真說起來,他潛伏下來根本就沒有干多少壞事,因為沒有那個條件。
一行人想著各自的心事,疾馳在國道上,奔向京城。
吃罷晚餐,戰常勝又跟著景海林鉆進了書房。
“這人都走了,怎么沒有告訴咱們到底說誰在演習上做的手腳。”景海林皺著眉頭問道,“難道還沒有審問出來,還是我們的猜測方向不對。”
“問出來了。”戰常勝在紙上寫下了,“朱愛軍”三個字。
“怎么會是他?”景海林驚訝道,“你跟他沒仇吧!你跟五號才是針尖對麥芒的。”
“你忘了三號院怎么回事了?不就是他動的手腳,他和五號說穿一條褲子的。”戰常勝神色平靜地說道。
“你怎么還能這么平靜,既然知道是他們在背后搗鬼,還不去舉報他啊!”直脾氣的景海林立馬說道,他的眼底揉不得一點兒沙子,“怎么能留著這種敗類在組織隊伍中呢!”
“這事不能聲張,壓一壓再說。”戰常勝沉思了片刻微微搖頭道,“未來的日子里,如果他使絆子、下刀子,就處理他,他要是積極配合,那就先給他存著。”
景海林聞言琥珀色的雙眸劃過一抹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