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徐立成眼底閃過一絲意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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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常勝大咧咧的上下打量著他們兩個都是大眾的長相,沒有任何的特點,過目即忘,唯有那兩雙黝黑的眼睛,一抹精光一閃而逝,讓人不容小覷。
戰常勝好奇地問道,“二位麻煩解釋一下,這是為何?”
“我們是為了崔敏來的。”何子峰開門見山地說道。
“果然!”戰常勝嘀咕道。
何子峰與徐立成兩人對視一眼,眼底一抹驚訝一閃而逝。
何子峰看向戰常勝道,“常勝同志,經過接觸你有什么發現嗎?”
“那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還裝的跟小姑娘似的,一看就假。”戰常勝直接開口道。
“不可能,檔案資料上寫的她今年剛二十歲。”徐立成立即反駁道。
“我的眼睛不會看錯的。”戰常勝斬釘截鐵地說道,
“你怎么看出來的?”徐立成好奇地問道。
“這個沒法說?”戰常勝捏了捏拳頭道,“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是一種感覺,就像女人常說的直覺。”隨著打坐修煉的日復一日,收獲雖小,卻是日積月累,不說火眼金睛吧!五感應該說是六感敏銳,能看出她不懷好意。
哪能憑感覺呢?“老戰認真的回答問題。”冷衛國歪著頭,看著他使使眼色道。
“一號,不用勉強,我們明白,有時候就是一種直覺。”何子峰說道,也沒在勉強戰常勝非說出個所以然來。
“這你們來找我不會因為她吧!”戰常勝滿臉疑惑地說道,“可這跟我有什么關系?”
“崔敏代號黃蜂二號是彎彎潛伏下來的特務,專門搞暗殺的,罪擅長使毒,而且是不知名的毒物。”徐立成介紹道。
“你的意思是她是來殺我的。難怪剛一進門你就給我把脈。”戰常勝指指自己道,“可是我有什么好讓人暗殺的,不會是因為繳獲的那艘潛艇,運輸大隊長,心不平,意不忿的,殺了我才能滅了心頭只恨!”隨口說道。
“原則上是的!”徐立成眼底閃過一抹笑意道,“她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從未失手過。”
“留著這么個人,怎么沒抓她。”戰常勝看著他們道。
“崔敏的反偵察能里很強,我們沒有確鑿的證據。”何子峰語氣生硬道,眼底閃過一絲懊惱。
“只是我們非常奇怪,她來了這么久都沒有下手,她下手無知無覺,讓人防不勝防的,而且現在才去接觸你。”徐立成眉頭輕輕攏了起來。
“那就是被別的事情給絆住了。”戰常勝簡單地說道,腦中靈光一閃道,“或許說找到同伴了。”
“這話怎么說的?”徐立成沉聲問道。
戰常勝看向冷衛國道,“一號,還記得上次失聯與迷航事件嗎?我們說通訊系統被一個無線電高手給人為的破壞了。”
“知道,到現在都沒查到是誰?”冷衛國慚愧地說道。
“我懷疑就是彎彎的特務。”戰常勝將自己猜測,緩緩地說了出來。
“這也就解釋了她為什么遲遲不動手了。”何子峰聲線毫無起伏的說道。
“不可能,他們能怎么確定對方的身份呢!大多都是單線聯系,這可是犯忌諱的事情。”徐立成提出異議道。
“同類能嗅出對方的味道。”戰常勝意味深長地說道,“經過彼此的試探,才用時過長的。”
這么解釋也解釋的通。
“任務出現偏差,我會向上級匯報。”徐立成立馬說道,隨即又道,“既然崔敏有意接近你,那么我們的意思是…”
徐立成的話還沒有說完,戰常勝打斷他的話道,“我拒絕。”
“你還不知道我要說什么?怎么就拒絕了。”徐立成饒有興致地看著他道。
“你的意思很明顯,放任她接近我,順便套取情報。”戰常勝面色冷峻地說道,“抱歉,我沒有使用美人計的興趣。”
他寧愿用更多的時間去曲線救國,也沒打算去犧牲色相。
“戰常勝同志,這是為了國家,犧牲小我,完成大我。”何子峰言語間更冰冷道,“前輩們為了完成任務,利用一切,有時候結婚也只是手段。”雙眸犀利地盯著他道,“又沒有讓你拋妻棄子。”
戰常勝聞言眼底凝結成霜,深邃的雙眸深沉地看著他,一言不發。
何子峰好似墜入冰窖似的,冷入骨髓,這他丫的簡直比他們還囂張。
突如其來的安靜讓場面非常的尷尬。
徐立成立馬打圓場道,“事后我們會對你愛人解釋的,你愛人是革命群眾,政治覺悟高,一定會深明大義的。”
“老戰,老戰。”冷衛國扯扯戰常勝的衣袖,使使眼色,‘他們是上級派來的,我們要全力配合。’
“我敬佩前輩們的犧牲精神,為了我們的國家在隱秘戰線上犧牲了一切。”戰常勝眸光深沉嚴肅地說道,“我剛才嚴厲的拒絕了她,現在一百八十度轉變,作為一名受過訓練的人,她不會懷疑嗎”
“呃…”徐立成與何子峰被說的一時語塞。
徐立成最后說道,“希望戰常勝同志積極配合我們的行動。”
“這是當然!”戰常勝點頭道,眸光黑亮地看著他們兩個道,“可我不需要這么做,也能讓他們露出狐貍尾巴!”
“是嗎?”何子峰持懷疑地語氣看著他道,如果這么簡單,我們就不會那么辛苦了。最終還是說道,“希望你盡快的抓住她,減少我們的損失。”
戰常勝看著他們兩個人道,“一號,他們以什么身份呆在這里。”
“何子峰醫術不錯,在區醫院工作。”冷衛國直接說道,“至于徐立成…”
“未來一些日子里我是三號的文書,負責保護你的安全。”徐立成看著他道,“以后要請多關照。”
“不會突兀吧!”戰常勝擔心道,心里嘀咕:去醫院到沒問題。在身邊?就不敢保證了。
“您放心,黃蜂沒有見過我們。我們剛從駐外使館回來。”徐立成驕傲地說道。
“那就更不行了。”戰常勝斷然否決道,難怪這么傲氣,原來是從外面回來的。
“你…”何子峰聞言臉刷的一下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