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決定走了,洪雪荔順利的辭職后,就開始在家打包整理,時刻準備著出發。◢隨*夢*小◢說щЩш.suimEnG.1a尤其知道了孩子爸待遇不變,去的地方又不是鳥不拉屎的鬼地方,心可算是放到肚子里了,一心一意的等著這學期過完,調令下來,拎包走人。
丁海杏也開始打包起來,聽說那地兒很艱苦,所以能帶走的都帶走,不知道啥時候就用上了。
還要帶上丁國棟給滄溟做的學步車,吃飯特制的椅子。
丁海杏盤腿坐在床上給已經睡著的兒子輕輕地搖著蒲扇,目光看著坐在書桌前,光著膀子的戰常勝放下手中的鋼筆,于是道,“那邊的房子大嗎?”
戰常勝扭過頭來透過蚊帳看著丁海杏道,“比這里的大多了,平房,房間也多,還自帶院子,你可以種地。”
“平房啊!那衛生間不在里面吧!”丁海杏挑眉問道。
“哦!”戰常勝點點頭,“條件是比這里艱苦些。”隨即又道,“不過你放心,我決定在院子里蓋個衛生間。”
“那有自來水嗎?”丁海杏看著他繼續問道,“不會讓我挑水吧!”臉上是夸張驚恐的表情,“生活水平直線下降。”
“有自來水,不過那些家屬很奇怪都挑水吃,據說那里的井水非常好,甜的跟放了蜜似的。”戰常勝看著她又道,“反倒自來水,洗洗衣服,洗洗菜啥的,反正不吃!”
想想所去的地方,丁海杏聞言秒明白,那里有很知名的礦泉水。
也難怪家屬們寧愿挑水吃了。
“做飯呢?不會是拉風箱,燒柴火吧!”丁海杏輕笑道。..
“這兩年改燒煤球了,放心煤球在后勤,不用跑遠路。如果前兩年的話,家屬們還得自己上山砍柴去。”戰常勝嘿嘿一笑道,寬慰她道,“基地三面環海,緊靠著內陸后勤補給,不用擔心,絕對跟的上的。”
“走的時候,提前告訴我一聲,跟大哥和嫂子,還有國良、解放他們聚一聚。”丁海杏提醒道。
“嗯!”
“這次也要爭第一啊!”丁海杏好笑地看著他道。
“那是當然的了,做人要有始有終,留下驕人的成績,也好功成身退啊!”戰常勝笑著扭過身子,重新伏案。
“好了,不耽誤你復習了。”丁海杏看著他道。
隨著考試結束,戰常勝離開那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人家從來沒有隱瞞自己的去向。
沈易玲知道后,就去質問沈父,“校長大人,您怎么讓這么好的人才離開了,轉做教官不就好了,在學校多好。”
沈父奇怪地看著她道,“我說閨女,你打聽清楚情況,在發飆成不。什么都不知道,就…”
“您的意思是我妹夫自己要求的。”沈易玲意味過來道。
“是啊!國家正是用人之際,好男兒哪能躲在后方,正應該到一線部隊建功立業。”沈父上下打量著她道,“你腦袋怎么變笨了,這都想不明白。”非常遺憾道,“老子要是年輕三十歲,才不在這里呆著,整天為了雞毛蒜皮扯皮,提槍上陣突突了敵人,多帶勁兒。”
“我也想,可惜去不了。”沈易玲嘆聲道。
“瞧瞧一聽有仗打,父女倆一個德行,那么激動干什么?”沈母看著他們倆說道,“那么盼望打仗,咱那什么跟人家打。”
“哎!你就不能讓我多高興一會兒,非把我拉到現實來。”沈父委屈地說道。
“別人可以做夢,你不可以,得實事求是。”沈母看著他嚴肅地說道。
“我實事求是可以了吧!”沈父趕緊說道。
“嗯…”沈易玲長吁短嘆道,“好不容易跟杏兒他們一家處的好好的,現在又要分開。”
“你這自我感覺還真是良好,你確定跟人家處的好,不是人家遷就你的結果。”沈母閑閑地看著她道。
“媽,哪兒有您這樣的。”沈易玲輕哼一聲道,“我有那么差嗎?不懂人情世故。”
“你呀!可算是生在福窩里的,跟著我們沒有受過什么苦。嫁人了婆家人又爭氣,沒有拖累,公公婆婆又不在身邊,真是你這丫頭的福氣。”沈母老懷安慰地說道。
“是啊!是啊!感謝你們了。”沈易玲不耐煩地說道,轉移話題道,“爸,您說咱跟老毛子能干起來嗎?”
“你說呢?”沈父反問道。
“我覺得干不起來。”沈易玲嘟著嘴說道,“我們想老毛子也不肯。”
“為啥?”沈母問道。
“老毛子哪有精力啊!跟美帝忙著爭霸、在跟我們干起來,一根蠟燭兩頭燒,嫌命長了。”沈易玲分析道。
“可是美帝跟越南不是打起來了,也是兩頭燃。”沈父故意問道。
“那不一樣,跟越南打,人家美帝又不出兵,人家出錢出槍派顧問,訓練當地軍隊,以游擊戰對付北越的游擊戰,把農村居民趕進四面圍著鐵絲網、壕溝和碉堡的“戰略村”,妄圖割斷游擊隊與北越之間的聯系。越南北方軍民采取靈活機動的戰術打擊敵人,許多“戰略村”被搗毀,一些“戰略村”還變成了人民的戰斗村。”沈易玲眸光深沉地說道。
“誰知道這一把手腦子一熱,整出什么事來呢!所以啊!一顆紅心、兩手準備。”沈父頗為中庸地說道。
沈易玲點了點頭,看向沈父道,“妹夫離開我可以理解,景老師離開是不是因為外部環境那個啥?”
“行了,知道就成了,不知道看破不說破啊!”沈父瞪了她一眼道。
“還真是!”沈易玲挑眉道。
“別說這些了,你啥時候有動靜啊!”沈母看著她平坦的小腹道。
“什么動靜?”沈易玲一頭霧水道。
“給我們生個外孫出來啊!”沈母看著她道,“你們不會像人家剛結婚,蜜里調油的時候,不想生個搗蛋鬼出來,我可跟你說,你們的年齡可不小了。在晚就不好了。”
提起這個沈易玲就非常的沮喪,“我也想,可就是沒懷上。”因為著急懷孕,她還差點兒鬧出了笑話,幸好沒有對外宣揚,不然這臉丟到姥姥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