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起碼得和艦上的官兵生活兩個月,熟悉艦上的生活。”戰常勝光是想想就滿眼的興奮,躍躍欲試。
“啊!那我們將有兩個月看不到你。”丁海杏星眸暗淡染著一片迷蒙,幽幽的望著戰常勝心里悶悶地說道。
戰常勝聞言看著她將她擁入懷里,低沉的聲音伴著十分感性的溫柔,“嗯!你的預產期在九月份,我開學就回來了,遲不了的。你和寶寶乖乖的在家里安生的待著等我。”
丁海杏點點頭,深深的吸了口氣,將自己的心情平息了下來了,情緒緩和了不少,但是喉嚨里的苦澀依然還在。
還沒有分開這么久呢!什么時候變的這么多愁善感了。
丁海杏很快調整好自己的心態,真是被他給慣的什么時候變的這么嬌氣了。
“好了,松開我,我要睡覺了。”丁海杏語氣輕柔地拍拍他的肩頭道,“你不復習了,臨陣磨槍不快也光。”靈動的雙眸滴溜溜一轉輕笑道,“你可別考個大鴨蛋,讓對門的笑話你。”
“我考個高分,我讓對門的瞪脫眼眶,驚掉下巴。”戰常勝無比自信地說道。
丁海杏瞥了眼書桌上的課本道,“我說,你不會只主攻他那一門功課,其他功課,他隨便吧!”
“哪能呢?這要是考不好,于哥他們能饒過我啊!”戰常勝盤腿坐床上道,“你說奇怪吧!以往我看書,那就跟催眠曲似的,別說看書了,提起書我就頭疼,現在這記性好的我都不可思議,感覺多讀幾遍,就能記得七七八八了。”
“我看估計是讓對門刺激的,動力十足。”丁海杏眉眼輕笑地看著他道。
“誰讓他刺激的?”戰常勝堅決不承認道。
“估計是這內力沖開了你這腦中的淤血。”丁海杏隨口胡謅道。
“還真是!”戰常勝重重地點頭道。
“我瞎說的,你還真信啊!”丁海杏拍著他的胳膊淺笑道。
“當然信了,傳說中,打通任督二脈后人的功力會大增,仿佛是世外高人了。我這腦子里的堵塞的血管被打通了,腦子可不就好使了。”戰常勝振振有詞地說道。
得!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好了,你睡吧!我要頭懸梁錐刺股了。”戰常勝將她放在床上,蓋上了薄被。
自己伏案苦讀。
第二天一早如往常一般起來,夏日里天亮的早,起來時,天已經大亮了。
“媽,早。”紅纓一看見丁海杏立馬打招呼道,看著她的肚子打招呼道,“寶寶,早上好,我是姐姐。”
“寶寶,醒醒,跟姐姐打招呼。”丁海杏摸摸自己的肚子輕聲道。
她這邊話音一落,肚子里的小家伙撲騰了起來,好像真的在打招呼一樣。
夏日里穿的薄,肚子撐著衣服緊繃繃的,所以紅纓能清楚的看見胎動,且已經見怪不怪了。
洗漱完畢,戰常勝他們和對門一起去晨練,丁海杏則在學校里轉悠,轉悠,月份大了,就不在去海邊了。
早上熬的魚片粥,拍根黃瓜,丁海杏用黃瓜絲攤的雜糧煎餅。吃完飯,戰常勝和紅纓將餐桌收拾干凈。
丁海杏走戰常勝上班,紅纓上學,家里就剩下了她一個人,插上房門,就閃進了空間。
上午十點多從空間中出來,拿著籃子去學校外的菜市場轉一圈,溜達一圈,‘滿載而歸’。
丁海杏剛一進校門,就看見前方不遠處騎著自行車的男人的背影很像丁國棟,于是喊道,“大哥。”
騎著自行車的丁國棟一回頭就看見大腹便便的妹妹,“杏兒。”從車上下來,推著車子走過來道,“我這幾天不見,你這肚子又大了。”
“哪兒有你說的那么夸張。”丁海杏抿嘴笑道。
丁國棟看著她手里的菜籃子道,“又去買菜了。”
“嗯!”丁海杏點點頭道。
“把菜籃子給我。”丁國棟伸手道。
“你來學校干什么?這時候有正事。”丁海杏疑惑地看著他道,“我提著吧!又不重。”
“我來學校圖書館拿書樣子。”丁國棟拿過她手里的菜籃子道,“給我吧!”籃子挎在了車把上道,“我的事情不著急,下午回去也行,我先送你回家去。”
“那中午來家吃飯。”丁海杏盯著他又道,“不準說不!”
“行!”丁國棟一臉無奈地看著他道。
“哥,我咋發現,你最近跑學校跑的勤咧!”丁海杏琉璃似的大眼睛狐疑地看著他道。
“這不是校開辦的印刷廠,咱們圖書館的書,好多都有些破損了,妨礙翻閱,所以就學校和印刷廠就來往的頻繁了些。”丁國棟老老實實地說道。
“那你們廠就你一個人嗎?怎么不見別人?”丁海杏奇怪道。
“我有自行車來回方便,可能我是做校對工作的吧!”丁國棟想了想說道。
丁海杏想了想隨即輕笑搖頭,不再去想了,兩人也走到家了。
丁海杏將籃子從車把上拿下來道,“好了,我到家了,你走吧!”
丁國棟調轉了車頭,又回頭說道,“那些海鮮等我回來處理,你大著肚子彎著腰不舒服。”
“好好好!”丁海杏看著他無語地搖搖頭道,一個個都盯著她好像她是易碎的玻璃娃娃似的。
丁海杏目送他離開,才轉身回家,拿出鑰匙開鎖進門,將籃子提著放在了廚房的水槽里。
丁國棟騎到了圖書館,將車子鎖了,蹬蹬三步并作兩步跑到了二樓,在靠近圖書館大門的時候,悄悄地放慢了腳步,幾乎不留一點聲音。
吱呀…一聲推開圖書館的大門,丁國棟走了進去,前臺沒有人,圖書館里也安靜的很,半上午正值上課期間,沒人也不奇怪。
丁國棟自言自語道,“奇怪,怎么沒人?”提高聲音道,“有人嗎?”
“我在這里!”清脆地甜美的聲音從不遠處的書架里傳來。
丁國棟尋聲望去,就看見不遠處,書架上探出一雙手,手里拿著長長的白熾日光燈管,于是走了過去。
丁國棟穿過走道,拐過書架,就看見沈易玲踩在椅子上又放著的四方凳子上,燈管長長的按好了一頭,另一頭有些遠,所以伸著長長的手,夠著另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