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媽拽著丁海杏的胳膊,出了東里間,推著她進了西里間,“你趕緊進去,疊被子去。*隨*夢*小*說w.suimeng.lā”
丁海杏被推搡的小聲地嘀咕道,“媽,良好的戰斗力和整潔的素質是分不開的。”
“哎喲!”
丁媽這一推,正巧撞到了要出來的戰常勝的懷里。
丁媽那個尷尬呀!被女婿看了個正著,佯裝鎮定地說道,“你這孩子走路也不小心,撞疼了嗎?”
丁海杏錯愕地看著丁媽,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說的這么6。
“我去下餃子。”丁媽話落離開,直接躲出去了。
“呵呵…”丁海杏拉著他進了房間,此時天剛蒙蒙亮,可以清楚的看清房間內一切。
“哦!被子疊好了。”丁海杏看著炕上的豆腐塊被子道。
“媽推你進來干什么?”戰常勝拉著她坐在炕上道。
“叫我進來疊被子,說:鋪床,疊被這是女人的活兒。”丁海杏嘟著嘴說道,可憐兮兮地說道,“剛才在那邊把我給訓了一頓。”
“所以你才說:良好的戰斗力和整潔的素質是分不開的。”戰常勝長臂一伸摟著她肩膀,將她摟進懷里道。
“怎么我說的不對?”丁海杏一抬眼撞進他深邃的雙眸中。
“對!”戰常勝沉寂的眼眸瞇起來看著她道,“可有人說那是形式主義,我記得你說討厭任何的形式主義。”
丁海杏仰起臉清澈的雙眸看著他,淡淡一笑道,“種花最古老的兵法《司馬法》核心思想之一就是:千軍一人者,勝!突出的就是軍隊組織紀律性嚴明訓練有素的最高境界,這是經過古今中外無數歷史事實所反復證明的顛撲不破的真理,疊被子訓練被譏諷為形式主義,顯示出學舌鸚鵡一般的膚淺無知和妄自菲薄的自卑心態。”
戰常勝聞言欣慰的點點頭道,“我家杏兒覺悟就是高,不愧是軍人的老婆。”
在戰常勝的眼里,疊被子可不是小事,能做好小事才有能力完成更重要的任務,連小事都做不好,怎么去做更重要的事這就是一支軍隊的軍魂。
“服從是軍人的第一天職”,這是軍人其他優良品質諸如英勇、善戰、更高的還有正義感的養成基礎。一個軍隊不是一個人的軍隊,千軍萬馬的集體,唯有首先制定鐵一樣的紀律性和服從性。才是這支軍隊其他一切事物進行的開始。可以說評價一個軍隊的優劣,服從性的強弱恐怕是最無形但最有效的標準尺度,這是如何一個軍隊靈魂內核。一個軍隊服從性貫徹越好,那么它的戰斗力養成越高效,它的指揮越靈活有效、它的軍政思想教育工作也越深刻、它所想塑造的軍魂越能彰顯、所贏得的崇高聲威也越高…所以,服從是軍隊第一要素是毫不虛言的。
在戰常勝看來,軍營里疊被子不是普通人的日常生活小節,而是新一天開始的第一項執行軍人內務條例的任務,嚴格的標準就是嚴格的訓練,認真的執行就是認真的服從,完美的完成就是完美的勝利。
“人民軍隊就是從這些小事中一點一滴中磨練出來的。”
戰常勝好笑地看著大義凜然地她道,“所以…”
丁海杏拍拍他的肩膀道,“這個光榮而艱巨的任務,繼續交給你了。”
“懶丫頭。”戰常勝捏捏她的鼻子道,“作為軍屬,你也得學會疊被子,不能給軍人抹黑!是你說的,合格的軍嫂與整潔的內務是分不開的。”
丁海杏一臉錯愕地看著他,“行,你這學的夠快的。”
“呵呵…今天就算了,趕緊洗臉刷牙,拜年的要來了。”戰常勝看著窗外見亮。
兩人出去洗漱完畢,丁海杏扎好了辮子,紅纓看著他們倆從兜里掏出兩個嶄新的兩角錢,“這是姥姥和姑姥姥給的,我從枕頭下發現的。”
“壓歲錢,拿著。”丁海杏看著她目光柔和道,“收好了,長輩們的心意。”
“嗯!”紅纓重重地點頭道。
說話當中餃子已經下好了,先敬祖宗,然后坐在炕上一起吃餃子,丁媽拿出十塊錢遞給了戰常勝道,“拿著!”
“媽,我已經過了要壓歲錢的年紀了吧!”戰常勝看著嶄新地大團結道。
“這是你們新婚頭一年,以后想要,媽都不會給的。”丁媽看著他慈愛地說道,“收著。”
“拿著吧!入鄉隨俗。”丁海杏淺笑地看著他道。
戰常勝收下了那十塊錢,有機會再以別的方式還給老人。
“好了,吃飯吧!”丁爸催促道,“別然拜年的堵上咱們。”
吃完餃子,收拾停當,拜年的陸續上門。
丁媽忙不迭的給孩子抓瓜子、花生、糖果,關系特別近的還有兩分的壓歲錢。
人家來拜年,作為小輩丁海杏他們也要去村子里給長輩老人拜年。
年年都這樣,他們還如小孩子一般被對待,所以回來時,兜里裝的鼓鼓囊囊的松子、榛子。
一上午拜完年,初一這頓飯就跟三十的午飯差不多。
吃完午飯,送走了祖宗,就可以好好的睡一覺了,尤其說昨兒熬了一晚上的長輩們。
西里間戰常勝看著跪在炕上鋪床的丁海杏道,“怎么還沒有動靜。”
“什么動靜?”丁海杏鋪好了炕,盤腿坐在松軟的被褥上道。
“小常勝的動靜啊?”戰常勝看著她平坦的小腹道。
“你現在喜歡孩子了。”丁海杏看著他輕聲問道,然后輕輕的抓住了戰常勝厚實的大手,感覺他手中的溫熱。
戰常勝看著她笑了笑道,“如果是我和你的,我想我會喜歡的。”戰常勝抓著她的手道,“不瞞你說,我曾經憎恨自己身上流淌著他的血液。”他的臉色很平靜,深邃的雙眸里沒有意思波瀾,仿佛在說別人的事情。
“我們結婚滿打滿算還不到三個月,你就想造娃成功啊?”丁海杏沒好氣地看著他轉移話題道,不再讓他沉浸在過去。
“我可是如愚公一般,夜夜耕耘,挖山不止,不敢懈怠偷…”
丁海杏滿臉通紅,聽他越說越離譜,直接撲倒他,上手捂著他的嘴。
這家伙好好的愚公移山被他給污成這樣。
丁海杏眼波流轉,精光四溢,蹭蹭他的雙腿間,“你確定槍管用,子彈可以出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