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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 天差地別

熊貓書庫    六零俏軍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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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回來了,讀書要緊。隨夢小說w.suimeng.lā”丁爸想也不想地說道,“家里有我們呢!你別擔心。”

  “國良啊!你姐給你創造了這么好的條件,你要是再考…”

  抱著棉被過來的丁媽,聞言就將棉被推到了丁爸懷里,“你這老頭子,給你說了多少回了,不許給孩子壓力。”

  “我老丁的兒子,就這點兒壓力就受不住啊!那還是我兒子嘛!”丁爸將棉被放在炕上,看著丁國良道。

  “爸、媽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學。”丁國良保證道,雙眸放光炯炯有神。

  丁爸那小眼神得意的瞟向丁媽,‘看這才是我的兒子。’

  “瞧把你給能的!”丁媽看著他擠兌道。

  “對了,舅舅、舅媽,這好事咱不宣揚、宣揚。”應解放黑曜石般的雙眸閃著興奮地光華道。

  丁國良眸光深沉穩重地說道,“哎!我的事不要宣揚,這萬一沒考上大學,那不是丟人丟大發了。大哥的事情可以宣揚出去,基本上是板上釘釘了。”

  “媽,舅舅、舅媽,你們沒意見吧!”應解放興致沖沖地看著三位長輩道。

  “去吧!去吧!”丁爸看著他揮手道,“這皮猴子早就按捺不住了。”

  嗖…的一下,應解放如兔子一般竄了出去。

  “大哥、大嫂,今兒我做飯,你們給孩子們收拾一下。”丁明悅起身道。

  “那就麻煩小姑子了。”丁媽客氣地說道。

  “跟我你客氣什么?”丁明悅笑道,“咱們今兒吃一頓好的如何?”

  “行!他姑姑,杏兒不是寄來的風干魚,干脆鐵鍋燉魚貼餅子。”丁爸一拍大腿干脆地說道。

  “姑姑,我幫你燒火。”丁國棟跟著出去道。

  “你給我先把你身上的土去外面拍拍去,別給我飯里加了料。”丁明悅推著他埋汰道。

  “是,姑姑!”丁國棟挑開棉簾子出了堂屋,拿起掛在門頭上的小掃帚。

  “給我走遠點兒。”丁明悅沖著門提高聲音道。

  “姑姑,我在院子中央呢!”丁國棟原來已經拿著小掃帚走到院子里開始掃身上的土。

  “爸、媽,我上去把課本收拾一下。”丁國良趕忙說道。

  “去吧!去吧!”丁爸揮手讓他離開。

  丁國良如猴兒似的,蹭蹭的踩著梯子爬到了曬棚上,渾身都透著喜悅。

  “你這小子,給我小心點兒,萬一摔下來可咋整啊!”丁媽看得心驚膽戰道。

  已經爬上曬棚的丁國良探出腦袋道,“爸、媽,您看沒摔著我吧!這地兒我都上下多少回了。”

  “行了,行了,你趕緊收拾你的書去吧!”嚇得丁媽趕緊說道。

  丁國良笑嘻嘻地進了曬棚,開始翻找自己的書,帶那一本書合適。

  人一下子走光了,丁媽蹭到丁爸身前,壓低聲音道,“這國棟、國良要走,帶多少錢合適?”

  “帶錢?帶什么錢?國棟是去掙錢的。”丁爸滿臉疑惑地看著她道。

  “你這個老頭子糊涂了是不是!”丁媽氣的一拳頭捶在他的肩頭道,“還沒干活,人家單位會發工資,出家在外,咱不得先給孩子們些零花錢。”瞇著眼睛看著他道,“難不成還讓杏兒出錢?”

  “窮家富路,一人給他們二十塊錢。”丁爸狠心咬牙道,“幸好今年孩子們能干,加上我的工分總算緩過來,不倒扣了。”

  “行!”丁媽點頭同意道。

  就是那么巧,兩家的信一前一后來的,與丁家喜氣洋洋相比,郝家看著長鎖每個月都寄五塊錢和五斤糧票,盡管心里不痛快,聊勝于無吧!好在今年老天爺給臉,雖然還是吃不飽,但總算不用挖野菜、啃樹皮了。而且這個月由于過年,還寄來一塊藏藍色的斜紋布的料子給老頭子做件罩衫還是可以的。

  可是當聽到丁家國棟要進城當工人了,臉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的干干凈凈。

  “都待在這里干什么?還不做飯去,等著我給你們做啊?”郝母黑著一張臉拍著炕桌道。

  嚇得郝銅鎖拉著鐵鎖和鎖兒一起出了里間,郝父瞪著杵在炕前的郝銀鎖,氣都不打一處來,“銀鎖你還傻站著干什么?給我滾出去。”

  “你們沖我撒什么氣?”郝銀鎖黑著臉道,“咱們家現在在村里就是一場笑話。”

  “你這個混球。”郝父隨手拿起炕上的笤帚疙瘩朝他扔了去,“給我滾,別在這里礙眼!”

  郝銀鎖躲了過去,撿起笤帚疙瘩,放在了炕上,挑開簾子,走了出去。

  郝母拍著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老頭子,這可咋整啊!那喪良心的混球,他在城里吃香的,喝辣的,他不管咱了。”

  “夠了,你別吵吵了,吵得我腦仁生疼。”郝父拍著炕桌狠聲道。

  嚇得郝母立馬住嘴,“你不讓俺說,我也要說,這馬上都過年了,都這個時間人家新兵恐怕訓練都快結束了,這長鎖所謂的當兵,咋就一點兒消息都沒有。”

  “今年咱們村都沒有名額,當什么兵啊?”郝父苦著臉道。

  “那人家海杏咋就辦到的,你瞅瞅,又是衣服、又是風干魚的,還有現在連招工指標都弄下來了,那招工指標多難啊!”郝母氣呼呼地說道,“這娶了高官的閨女,咋一點兒不頂用,還junzhang呢?還不如人家一個tuanzhang本事大呢!”拍著大腿道,“這不但本事不大,往家里寄錢還一下子少了那么多,只是原來的零頭,這叫什么事啊!”

  “你就別叨叨了,這才結婚幾天,他是人家的女婿,又不是兒子,這性質能一樣嗎?”郝父唉聲嘆氣地說道。

  “咋不一樣?你看人家海杏…”郝母隨即瞪著雙眸就辯駁道。

  “你給我閉嘴,別海杏的,海杏掛在嘴上,能不能別攀比。”郝父氣的滿臉憋的通紅。

  “你不讓我說我也要說,咋同一天結婚,差別咋這么大呢!”郝母想不通,“這點兒小事都辦不了,真是氣死我了。”捶著腿,咬牙切齒地說道,“給長鎖寫信,這結婚頭一年,怎么也得來家里一趟吧!認認家門吧!到時候咱好好問問他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也得給咱個說法,這不都說的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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