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左手寫的字可真行。{隨}{夢}小說щww{suimеng][lā}”丁海杏朝他豎起大拇指道,字體工整,一點兒右手的痕跡都看不出來。
“多練練就成了。”戰常勝扔掉手里的筆道。
“哎!你怎么給他。”丁海杏好奇地問道。
“山人自有妙計!”戰常勝神秘兮兮地說道。
“不說拉倒!我睡覺了。”丁海杏躺下來道,事情有眉目了,心寬自然困意上來了,其實她的想要出手辦法多的是,不過她離開的實在太久了,還是多聽聽他的意見的好。另外就是她的私心了,想知道他真正的態度,結果嘛!丁海杏嘴角翹起彎彎的弧度。
“哎!你怎么不問了?”戰常勝黑眸低頭看著地說道,那眼巴巴樣子,一副等著你問。
丁海杏哪里不知道他那點兒小心思,不就是等著她問唄!我偏不!“我的事情已經干完,剩下的交給你了。”
“真不想知道。”戰常勝看著她深邃的眼神幽暗起來。
“不想,我相信你的能力。”丁海杏滿眼小星星地看著他道。
戰常勝莞爾一笑,看著她那崇拜的眼神,眼底升起烈焰。他的薄唇重重地壓上來,強勢的攻城略地,以摧枯拉朽之勢,摧城拔寨,將自己的小紅旗順利的插上她的山頭。
到底丁海杏沒有問他如何辦的,不過事后戰常勝告訴她,他將方子夾在了景海林上課的用書里了。
戰常勝是神不知鬼不覺,可把景海林嚇得不清,主要是丁海杏他們怕景海林不相信,寫的太詳細了。
本就是驚弓之鳥的夫妻倆,拿著方子給嚇的臉色煞白、煞白的。
自古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
臥室內,景海林使勁兒的扒拉扒拉腦袋道,“咱也別胡思亂想,人家不是寫著發病時再服藥嗎?人家沒必要害一個孩子,有啥事沖著我來不就行了。”
“那這人在身邊實在太可怕了。”洪雪荔渾身顫抖道。
“人家對咱沒有惡意,怕咱們不相信,也許這樣是為了保護自己呢!看著孩子受苦于心不忍,才這么做的。你也知道咱現在的情況,那是能不挨邊就挨邊。”景海林經過最初的惶恐,冷靜下來道,抱著她安撫道,“只盼望著兒子別再犯病,不就好了。”
“對對對!你說的對。”洪雪荔心慌慌地說道。
“拋開陰謀,這人的醫術夠高明的。”景海林拿著方子道,“你看看,連脈象都不品,就知道的這么詳細。”
“也許是咱去醫院看病被有心人看到了唄!”洪雪荔趴在他的懷里胡思亂想道,“咱兒子都快成了醫院的常客了。”
“不對,這可是在我教材中發現的。”景海林微微搖頭道。
兩口子都化身為名偵探,七想八想的,找不到‘嫌犯’。
“那這個怎么辦?”洪雪荔看著他手上的方子道。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方子好生收著。”景海林認真地說道,將它放在床頭柜上的書夾了進去。
洪雪荔推開他起身道,“我去看看兒子。”
景海林一把拉住她琥珀色的雙眸認真地看著她道,“你要看兒子我不反對,但是你堅決不能問孩子在學校有沒有受到欺負。”
“你…”洪雪荔一臉震驚地看著他道。
“我怎么知道的,我雖然泡在書堆里,可我不是傻子。”景海林拉著她坐下道,“兒子不想讓我們擔心,你就別戳破了。”
“可是這方子上寫著兒子是因為受到驚嚇的緣故才…”洪雪荔實在說不下去了。
“就當一種歷練吧!你沒看兒子天天捧著《三國演義》以為是看畫呢!”景海林一臉的傲嬌與有榮焉道,“那些個莽夫加起來,都不是博達的個兒。”
“有你這么當爹的嗎?”洪雪荔當即生氣道,“心可真夠狠的。”
“現在這樣還能怎么辦?只能揠苗助長,讓博達迅速的長大,懂得自保。”景海林心疼的在淌血,可現實擺著,只能逼他快速的成長。
“走,收拾好情緒,咱們去看看博達。”景海林起身道。
洪雪荔手背抹了抹臉上的眼淚,鼻音濃重道,“我還是去洗把臉吧!”
收拾好內心的情緒,夫妻倆一臉笑意的敲開了兒子的門。
“兒子,看書呢?”洪雪荔滿臉笑容地說道。
站在書桌邊的景博達轉過身,狐疑地看著突然出現的父母,“爸、媽!”
“坐,坐下說話。”洪雪荔將兒子摁在了椅子上道。
景海林坐在床邊上道,“兒子晚上光線不好,仔細看壞了眼睛。”
“我沒看書,我在寫大字。”景博達一側身讓他們看見書桌上的筆墨,和米字格,寫字本,“這樣離的遠,不會傷了眼睛。”
“這孩子!”景海林欣慰地又哭又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爸,好好的您這是咋了?”景博達慌忙地說道。
“沒什么?沒什么?”景海林擺擺手道,失控的他不好意思地擦擦眼角道。
“你爸,被沙子瞇了眼睛。”洪雪荔隨口找了個理由,看著兒子明顯不相信的眼神,好吧!小崽子忒聰明了,轉移話題道,“兒子,最近身體怎么樣?有沒有發燒啊?如果發燒一定要告訴媽媽,別硬撐啊?”
原來是擔心他的病啊!
“我很好啊!”景博達摸摸自己的額頭道,“不燒!您天天看得我跟眼珠子似的,讓我穿的厚厚的,吹不得風。今年入冬還沒著涼呢!”
“那就好!別掉以輕心了。”洪雪荔仔細盯著他道。
“兒子,以后每晚爸陪你做手工。”景海林突然說道。
“做手工?”思緒挑的太快,景博達有點兒跟不上。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真正的軍艦什么樣嗎?”景海林慈愛地看著他緩緩地說道。
“真的嗎?”景博達激動地說道,雙眼放光地說道,“您要帶我去護衛艇。”
“就那小舢板似的護衛艇有啥好看的。”景海林撇撇嘴道,眼睛那是神之蔑視。
“那您帶我看什么?驅逐艦、航空母艦咱也沒有啊?”景博達失落地說道。
“那個咱卻是看不見,爸爸可以帶你做啊!”景海林興致勃勃地說道。
“做?拿什么做?”洪雪荔沒好氣地說道,巧婦難為無米之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