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海杏剛要行動,戰常勝就蹭的一下坐了起來,緊張地看著她道,“杏兒,那個…你…我…”喉頭上下滾動,心中一股渴望如同熊熊烈火,按捺不住的燃燒起來,激動地撲了過去,將她壓在了自己身下道,“我們再試試,如何?”
這一次有丁海杏暗中積極配合,戰常勝粗糙的大手將她身上里里外外都摸遍了,明明沒有任何技巧,卻讓她在他的身下化成了一汪春水,最后終于找到門兒了。隨夢小說w.suimeng.lā
破門而入,一擊即中,丁海杏痛的倒抽一口冷氣,‘報復’似的,在他肩頭留下一小排整齊的牙印。
綺麗的夜色中,大床吱吱呀呀的,可見戰況之激烈。
“喂!這床不會被咱倆給折騰塌了吧!”丁海杏聲音嬌媚而沙啞道。
“你還有心情關心這個…”戰常勝低吼一聲,又直搗黃龍。
月美畫美,卻每每交織出令人心驚的角度與力度。
羞得就連月色都忍不住躲進云層之中。
大床吱吱呀呀不停歇的聲響蓋過了微微喘息的聲音。然而,這樣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響里,還能聽見兩人的對話。
“痛不痛?”
“你說呢?”
“痛也要干革命。”
長出一口氣,聲音暗啞道,“終于找回男人的尊嚴了。”
“噗嗤…”
銀鈴般嬌媚的笑聲,讓戰常勝如上好了發條的馬達似的,充滿了力量。
“笑什么?你不知道那對男人的打擊有多大。”
回答他的是更大的笑聲。
“看來為夫不夠賣力,我們繼續。”
“以后我們要多多練習。”
“饒了我吧!”
夜漫長,大床的聲響歇住時已夜深,戰常勝抱著蔫兒了一樣的丁海杏沉沉的睡去。
戰常勝如往常一樣,醒來,黑眸深邃如暗夜的星空,低頭嘴角含笑地看著臂彎里睡的沉沉的丁海杏,這一刻心里漲漲的,暖暖的,粗糙的手指輕輕地劃過她精致的臉龐。
丁海杏感覺臉上酥酥麻麻的,輕皺著眉頭,咕噥一聲道,“討厭,該死的蒼蠅。”
蒼蠅?戰常勝輕蹙著眉頭,伸手捏著她的鼻子,丁海杏呼吸困難,面色不悅的睜開眼瞪著他道,“討厭,擾人清夢很不道德耶!”
戰常勝絲毫不覺的他惡劣,眉眼含笑地看著她溫柔地說道,“睡醒了,睡的好嗎?”溫柔的在她的額頭上印上唇印。
“你說呢?”丁海杏伸手在他精瘦的身上擰了一把,“粗魯的家伙,一點兒都不知道憐香惜玉。”渾身都痛,感覺像是被坦克車給徹底的碾壓了一遍。
戰常勝伸手抓著她的小手,大手包裹著小手,細細的摩挲著,英俊的臉上是一臉的傻笑。
“笑,傻笑什么?也不怕把我給折騰壞了。”丁海杏臉頰微紅道,用被子遮著滿身的紅印的身子。
“只有耕壞的牛,沒有耕壞的田。”戰常勝極度無恥地說道,溫熱的嘴唇湊到她臉前,在臉頰上親了一親,厚實的大手,輕撫著她光滑的脊背,那溫潤細膩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
丁海杏枕在的胸膛上,依偎在他的懷里,愜意滿足地瞇起了眼睛。
戰常勝看著她如貓咪一般乖順的躺在自己的懷里,這一刻感覺心里熱乎乎的,越靠近她越喜歡的不得了,就像是含了一口蜜,甜在嘴里也甜在心里,溢滿了整個心靈。
“快起來了,該去晨練了。”丁海杏推推他道。
“時間還早,不著急。”戰常勝在她身上蹭蹭,賴皮地說道,“我現在對這句‘老婆孩子熱炕頭’總算有了體會了。”
“呵呵…”丁海杏橫了他一眼,目光又在俊臉逗留了一圈,旋即漫不經心地收了回來道,“不怕消磨了意志。”像美女蛇似的纏著他。
“就是因為有了家人,不希望他們受到傷害,才舍生忘死的。”戰常勝淡淡地說道,轉移話題,輕聲問道,“你早上想吃什么?”
丁海杏仰起頭,眼底流露出一絲笑容,笑著道,“那你要做多些,我感覺我現在餓的可以吞下一頭牛。吃飽了我要美美的睡一覺,昨兒被你折騰都沒睡好。”
“讓你這么一說我也有些累,吃完飯,我們整天在床上耗唄!”戰常勝大大咧咧地說道,在她的耳邊又輕聲說道,“我們繼續。”
“小聲點兒,這種事怎么能大聲的說。”丁海杏嚇的捂著他的嘴道。
戰常勝伸出舌頭輕舔她的掌心,丁海杏驚訝地看著他道,“你干什么?”
“你要體諒、體諒我啊?”戰常勝輕撫著她的身體,看著她的神情逐漸變幻,委屈地說道,拖得長長地尾音,似紅酒般醇厚的嗓音,輕易的撥動心弦。
“時間,時間?”丁海杏喘息著提醒他道。
“放心,誤不了晨練。”
以吻封緘,這一次復習功課,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很溫柔、很多情、熱熱的呼吸輕輕地吹拂著她,引領著她再一次攀到天堂。
戰常勝沒有急著去晨練,而是重新換了床單,抱著點點紅梅床單去洗了,等段紅纓起來才一起出去晨跑了。
丁海杏被他給折騰的卻沒起身,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戰常勝滿臉溫柔地看著她道,“醒了,早餐已經做好了。”
丁海杏看著他身上穿著自己給他織的毛衣,筆挺的軍褲,身姿挺拔,明晃晃的傾瀉著性感的氣息。清晨的陽光透過紗窗勾勒出他朦朧的身影,四目相對的眼神間多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甜蜜的曖昧。
戰常勝殷勤的伺候丁海杏穿衣服,丁海杏站在床前擔心道,“床單!”
“我洗了。”戰常勝擁著她道,“走走,洗臉刷牙去。”
丁海杏到了衛生間,洗臉水都給她打好了,水溫正合適,搪瓷杯里刷牙水也準備好了,牙膏都擠好了。
丁海杏靠近他壓低聲音道,“別以為這樣,我就原諒你了。讓我在紅纓面前丟臉。”
“放心啦!紅纓小屁孩兒不懂得。”戰常勝低頭在她耳邊小聲地說道。
“你別靠的那么近,讓紅纓看見了,教壞小孩子。”丁海杏手肘搗搗他道,隨即又問道,“你怎么跟紅纓解釋的?”
“睡懶覺嘍!現成的理由。”戰常勝輕松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