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海杏左手接過牙刷,慢慢的刷牙。*隨*夢*小*說w.suimeng.lā洗臉完畢后透過鏡子看著雙手抱胸緊盯著她的戰常勝,強自鎮定道,“現在可以走了吧!”
“再等等!紅纓還沒出來呢!”戰常勝直接抓著她的右手,輕輕的按摩著,“怎么不早說?”
“說什么?說了你就會放過我。”丁海杏沒好氣地說道。
“不會!”戰常勝很干脆地說道,傾身靠近她,低頭在她耳邊輕聲開口道,“以后換我來。”
丁海杏聞言猛地抬起頭來,雙手捏著他的俊臉道,“你是哪里來的妖怪!覆在我家常勝身上。”
說好的高冷范變成了活土匪她也認了,怎么又變成大灰狼了,這變的太快了吧!
‘我家常勝。’戰常勝聞言格外的開心,“呵呵…”被她給捏的臉扭曲變形的他輕笑出聲道,“不是妖怪,而是開竅了。”
“吱呀…”門被推開了,段紅纓出現在門口,嚇得丁海杏趕緊松開戰常勝,雙手背在了身后,一臉的尷尬笑容。
段紅纓顯然也沒想到衛生間會有人,也被嚇一跳,看清情況后,趕緊背過身去。
丁海杏真是一世英名被他給毀了,責備地看著他。
戰常勝無辜地看著她道,“是你擰我也。”
他還叫上屈了,丁海杏惱羞成怒推著他道,“走啦,出去,讓紅纓洗臉刷牙。”
兩人等著段紅纓洗漱完畢,穿戴整齊,出了家門。
黎明時分,墨藍墨藍的天,像經清澈清澈的水洗滌過,水靈靈,潔凈凈,既柔和,又莊嚴;沒有月亮,沒有游云,萬里一碧的蒼穹,只有閃閃爍爍的星星,宛若無邊的藍緞上的灑印著數不清的碎玉小花兒。
冰冷新鮮的空氣緩緩的吸入胸腔,緩緩的呼氣,在一呼一吸之間,精神為之一震。
丁海杏感覺心跳的平緩身體的安寧,緩慢的呼吸,去尋找呼吸的順暢,靜觀身體的感受。深深的吸氣,氣息由鼻腔、胸腔沉入丹田,帶進了新鮮的氧氣,滋潤著身體的每一個細胞,緩緩的呼氣,帶出了身體中所有的廢氣、濁氣,渾身都透著舒服。
“走吧!”只穿著軍綠色絨衣的戰常勝原地踏著小碎步,微笑著看著丁海杏和紅纓兩個人道。
三人慢跑著朝操場跑去,開啟了新的一天的生活。
丁海杏和紅纓跑了一身汗,感覺差不多了,兩人回去做飯,留戰常勝自己繼續。
戰常勝晨練回來,一頭扎進了衛生間,偷偷摸摸的去洗洗沾滿他小蝌蚪的大褲衩。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這不就成就了好事,雖然不是他心目中的洞房花燭夜,但我們有了肌膚之親啦!
心情超好的他還哼著小曲,穿林海跨雪原氣沖霄漢,哪怕是火海刀山也撲上前。我恨不得急令飛雪化春水,迎來春色換人間!
正在做飯的丁海杏聽在耳朵里,聯想到昨晚兒的事情,怎么都覺的他選這歌別有深意,是污力十足。
也幸好紅纓聽不見,不然她可真沒臉見人了。
早餐清粥小菜,“我來喂你。”戰常勝拿著小勺舀起一勺玉米粥送到了丁海杏嘴前。
丁海杏被他的行動給驚的說不出來話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那個我可以自己來。”
“你右手不舒服,筷子都捉不住。”戰常勝一本正經地說道。
段紅纓睜著溜圓的眼睛,這是什么情況,視線在兩人身上轉來轉去,抿嘴笑了起來。
在段紅纓注視下,丁海杏歪著頭,躲避著紅纓的視線,瞪著他道,“你夠了,紅纓還在呢!”
“這簡單!”戰常勝左手拿筆,在本子上寫下了,“手崴了。”推給了紅纓。
紅纓見狀擔心地打著手語道,“沒事吧?”
戰常勝神色如常地擺擺左手,示意,“沒事!”
戰常勝視線轉回來看著丁海杏,舉著勺子道,“快吃!”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丁海杏看著眼前的勺子,硬著頭皮喝了下去,咬牙切齒地說道,“你這樣無恥的造謠好嗎?”
“我沒造謠啊!昨天辛苦你了,今天讓你好好的歇歇。”戰常勝一本正經地說道。
結果早餐丁海杏被戰常勝投喂,一口粥、一口饅頭、一口咸菜,還挺齊活。
即便有紅纓這個大燈泡在,戰常勝也想盡辦法達到自己的目的。
當然非禮勿視的自然要關起房門,就是他們夫妻二人的世界了。
吃完飯,段紅纓洗碗筷去了。
丁海杏瞪著身旁的人,嗔怪地看了他眼道,“讓你昨晚折騰的,現在你毛衣不能及時的穿了。”
“我又不缺衣服穿,你慢慢織,沒關系。”戰常勝深沉的眸光若有所思地盯著她粗糙的小手道,很認真地又道,“你連續趕了那么多天,我擔心你的手負荷不了,正好休息,休息。”傾身靠近她,“今晚咱們繼續。”
丁海杏無力地看著他道,“我怎么就覺得你正直呢!”
戰常勝聞言一本正經地說道,“我確實正直。”話鋒一轉又道,“但是跟自個老婆正直就不行了。”眼角地余波看著廚房,趁著機會,在丁海杏的臉上啵了一下。
丁海杏捂著臉,嗔怪道,“要死了,被紅纓看見。”
“放心,我看著廚房呢?紅纓沒出來。”戰常勝得意的一挑眉,偷香成功。
正說著話呢,戰常勝聽見身后的腳步聲,臉色一變,正經了起來,邊說邊寫道,“走,收拾好了,咱們去書店給紅纓買書。”
三人穿著厚厚的棉衣,戰常勝帶著軍帽放下兩邊的耳朵,就成了雷鋒帽。段紅纓戴著丁海杏給她織的紅帽子,也是護耳朵的。
只有丁海杏還圍著農村款式的大方巾,戰常勝看著她道,“我看你還是先給自己織個帽子好了,紅纓的那紅毛線,應該還沒用完吧!”說著想起來道,“我不著急,你先給自己織毛衣好了。”
“還是先織你的好了,就差兩只袖子了,下午的事。”丁海杏眉眼含笑地看著他輕松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