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叫我無敵在眾人的威逼利誘之下,向國庫捐獻了200j。
陳禾還想再拿一點,叫我無敵已經警惕地躲到了十米之外,“沒有了!沒有了!這都是我的老婆本!你們過分了!”
“討什么老婆,不是荸薺送給你了。”王復滿不在乎地道。
叫我無敵這廝居然猛地搖了搖頭,“不了不了,我和小荸薺可是純潔的戰友關系。”
這話一出,一群人都目瞪口呆地盯住了他。
陳禾搖了搖頭,“純潔的男女關系?”
“你居然還有純潔的男女關系?”王復對這句話進行了升華。
“你不是看了女人就會發情的泰迪嗎?”柚子皺起了眉。
“誰、說、的?”叫我無敵磨了磨牙。
今晚吃柚子下意識地看向尿完抖三抖。
“你大爺的!我跟你拼了!!!”叫我無敵挽起袖子,撲向了尿完抖三抖,“小荸薺還不來幫忙!對這群畜生,不要手下留情!不然你就會像我一樣,被他們榨干!!!”
不是荸薺聽著叫我無敵撕心裂肺地怒吼,默默地站在了樹后,顯然并不想和叫我無敵扯上關系。
叫我無敵的反抗被尿完抖三抖殘暴地鎮壓了下去。
今晚吃柚子和劍哥哥一左一右地抬著叫我無敵的,還不忘叮囑道,“兄弟,抬一次100j,你記賬還是刷卡?”
“我能選擇自己走嗎?”叫我無敵斜眼看著兩個人。
“你說呢?”王復陰森森地道。
叫我無敵回頭看了一眼站在樹下的尿完抖三抖,打了個抖,決定物盡其用,踢了踢手下的兩人,“起駕,快!”
他再也不想看見尿完抖三抖了。
陳禾百無聊奈地做完了一天的任務,魏渡還沒有回來。
不動聲色地站了起來,陳禾將自己的電腦一關,拉開椅子,“我去洗刷,明天早起訓練。”
王復和柚子忙著榨干叫我無敵,順便把不是荸薺拉入到榨干叫我無敵小分隊,連看都沒有看陳禾一眼。
陸守恒瞥了一眼魏渡的電腦屏幕,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什么都沒有說,
陳禾拖著自己的棉拖鞋,啪嗒啪嗒地回了房。
房門一關,臉上的笑容沉了下來。
十一點四十五。
魏渡依舊沒有回消息。
陳禾洗漱完縮在自己的床上,百無聊奈地翻著手機。
昨晚在魏渡家一時興起拍的照片還留在相冊中。
陳禾對著那一片連是哪個國家語言都沒有看懂的藥名看了半晌,突然翻身坐了起來,從通訊錄最深處翻出一個許久未用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
那頭人似乎很忙,一直沒有接。
陳禾不屈不撓地連著打了四五個,那人才接起了電話,沒好氣地道,“干啥干啥,呢,你能不能懂事一點,不要打擾我。”
“?”陳禾眉頭微皺。
“你以為誰都是你這種單身狗嗎,你知不知道你阻止了一場價值過億的交易。這損失,你能賠得起嗎!”
“我打電話到現在,也就五分鐘吧。”
“五分鐘的交易,我確實賠不起。”陳禾如實道,“陳遠。”
“陳什么遠!叫哥!!”陳元惱怒地關掉電腦,把訓練室的一群兔崽子嚇得渾身一顫。
陳禾將手機離耳朵稍微拿遠了一點,看了看時間,道,“又在訓人了?”
“我這能叫訓人嗎,這是關愛,是慈父一樣的愛和呵護,要不是我看著,這群兔崽子都快上天了,成天不訓練,就想著直播騙錢。”陳遠又低低罵了幾句,拉開訓練室的門,直接走了出去。
“你那群黃頭發的小伙子能聽懂你罵人?”陳禾對陳遠的英文水平表示質疑。
陳遠冷笑一聲,直接開了免提,拽住一個小心翼翼從他身邊路過的小崽子,熱情洋溢地對他招了招手,“。”
“操操操。”小崽子操著一口蹩腳的中文,受寵若驚地看著陳遠。
陳遠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容和藹,“我是你爹。”
“爹,爹。”小崽子笑得更開心了。
陳遠松開了自己的“便宜兒子”,示意他快點回訓練室去,又拿過電話,得意洋洋地對陳禾炫耀道,“怎么樣?”
陳禾很想把這段通話錄下來,讓魏渡他們深刻地體驗一下,在陳遠面前,她是一個多么善良可愛的人。
“我很好奇,你怎么還沒有被辭退。”陳禾咬著牙道。
自家親哥在國外一個戰隊做教練兼領隊,一去就是近十年,除了陳禾父母去世的時候回來過一趟,就沒有回來過了。
陳遠不耐煩地從兜里掏出一包煙,想要抽,卻發現已經空了,只能把煙盒捏成一團,朝著外面的垃圾桶一扔,“快了。”
“嗯?”陳禾原本只是隨口一說的。
“這破游戲涼了,直播也沒有什么人看,青訓都招不到人。”陳遠靠在墻上,看著頭頂的月亮,抓了抓自己的亂糟糟的頭發,“下午接到通知,下周基地就要賣了。”
陳禾不由坐直了身子。
陳遠對這個游戲投入了多少她不知道,可能讓一個人漂洋過海這么遠地過去,總歸…是有感情的吧。
陳遠吊兒郎當地用靴子揣著腳下的石頭,把它朝著垃圾桶一踢,“早結束也好,這幾年賠了不少錢,再不賣掉,老子下個月就喝西北風了。”
“那你什么時候回來?”陳禾坐累了,干脆換了個姿勢,靠在墻上,把腿盤在身前。
這個角度,她可以看見自己放在桌上的全家福。
拍照的時候,陳遠還是一個非主流的高中生,頂著一頭紅發的長發,戴了一串耳釘,不耐煩地盯著鏡頭。
陳禾被他背在背上,好奇地去抓他耳朵上掛著的圈圈環環,疼得陳遠差點沒有當場把她扔出去。
陳禾不由笑了一下。
“再說吧,怎么,網吧開連鎖店了,要罩我?”陳遠沒個正經。
“是啊,缺個打雜小弟。”陳禾看著照片里虎頭虎腦的自己,伸了伸腿,“對了,你回國之前,幫我打聽件事。”
“周圍沒有小哥哥,小哥哥沒有微信,不約,不結婚,不入贅。”陳遠一口氣說道。
他可沒有忘記自己在異國他鄉的第一晚,陳禾嚎啕大哭地打電話過來,自己還沒有來得及感動,就聽見她說要自己多給介紹幾個好看的外國小哥哥。
感受到塑料兄妹情的陳遠恨不得順著電話線過去揍她一頓。
“不是小哥哥。”陳禾的手指扣住了手機殼,“我記得你有個朋友是學心理學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