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浩森的賣慘顯然沒有起到作用,反倒連影后母親也被連累進去,不知是誰曝出一組圖片,尚且年輕蔥嫩的美婦人陪在不同的男人身邊,動作親密舉止曖昧,不像個正經的女演員。
粉絲們一眼就看出來了。
哇,潛規則!
他們不需要證實照片的真假,只是腦補就夠了。
聰明睿智的崔老當了接盤俠,論女明星美色的重要性。難怪前夫人在秀了二十年恩愛后被踢下臺,就憑現在這位在那么多男人身上實踐出來的經驗,她也只能自嘆不如了。
就是不知道崔老如今后沒后悔了。
大染缸的水渾濁不堪,不少明星的隱私被曝出。
誰都想整看不慣的人,遭整了的人又反撲…
便宜了吃瓜群眾。
崔振聲,不只是他,整個崔家子孫都遭到了來自于老爺子的瘋狂奪命夢,但沒人懂起。
個個疲憊不堪。
工作上也頻頻出錯。
俗話說,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
風水輪流轉。
一不小心就被競爭對手抓到了把柄。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崔家倒臺是必然。
也只是倒了。
錢跟人還在,安分守己過富貴日子的話下輩子都用不完,但若是浪,呵,總會被拍死在沙灘上的。
一報還一報。
梅青音的委屈總該有人來承擔責任的。
思如已在另一個世界。
她回去看了一眼二狗子,把得到的報酬灑到桃樹上,金燦燦的一片,桃樹伸展枝葉,又有一椏樹枝恢復活力。
很不錯。
繼續下去的話要不了多久就能找到那賤人了。
一身粉紅齊胸襦裙的小女孩安靜的坐在樹椏上,清澈明亮的眼睛里淡淡的掃過二狗子。
他:…
只感覺到后頸發涼,下意識想把尾巴夾緊。
忘了他并沒有尾巴。
不、不會這臭女人發現了什么吧?
想到前任系統的下場,二狗子暗暗握緊雙拳,他一定能活下去,一定能回到老板的懷抱。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怎么…”弄死你。
二狗子捂著嘴,一臉驚恐的看著思如,臥槽他差點就被套話了,要不是及時反應過來…
“怎么了?”
二狗子對上思如似笑非笑的眼,忙搖頭,“我…我舌頭被…咬住了…”模糊不清。
思如:“呵呵。”
下一秒,“你一個破系統還有舌頭,還怕痛?”
哄鬼喲。
二狗子并沒有被隨口找的滿是漏洞的借口坑進坑里,一本正經的解釋:“我是采用三千世界最最先進的技術,再融合了在xxx位面發現的xxx原料…立志做到基于人類,但又高于人類。”
他揚起下巴,白嫩可愛的小臉上滿是驕傲自信,目光睥睨一切仿若君王,萌化少女心。
猛一想到樹椏上的少女其實是…二狗子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艱難的開口:“主、主人,我沒有贊揚原主人的意思,您千萬千萬不要誤會我呀!”
“我對您是真心的!”真心想弄死你丫的!
“我發誓!”
“如果我說一句慌,就…”
“不用那么麻煩的。”他話沒說完就被思如打斷。
她從樹上翩然而下,落到二狗子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一身墨色金絲蟠龍紋錦袍的白嫩傲嬌軟包子,說道,“你撒沒撒謊我不管。”
也管不了。
畢竟她只是個柔弱的軟妹紙,并非測謊機。
“不過嘛,”思如歪著腦袋輕笑,“我倒是對你剛才說的很感興趣。”
基于人類什么的…
二狗子瞳孔一縮,“你,你不能這樣對我…”
在思如的拳頭砸下來那一刻,二狗子終于承認,他到底坑了自己,在陰溝里翻了船。
是真的疼。
本來不疼的。
可這臭女人有特殊的攻擊技巧,直擊靈魂。
沒錯,靈魂。
系統也有靈魂?
當然了。
單純的智腦只會根據輸入進去的信息進行交流,可一旦注入靈魂,就不一樣了,高于人類。
思想跟數據的結合。
也算是一種另類的永生吧。
二狗子猶記得他當初還是個人時,被病痛折磨得皮包骨,每天的化療讓他痛不欲生,可即便是這樣,他也不想死,想繼續活著。
后來,他還是死了。
懷著滿心的不甘。
靈魂在飄出身體的那一刻,他看見家人解脫的笑。
我死了就那么開心?
下一秒,他就被吸入到一個黑洞里,機械冷硬的聲音在腦子里響起,“你,想得到長生嗎?”
他當然想。
毫不猶豫的回答了。
二狗子已經忘了疼痛是什么感覺,以往的宿主萌他討好他還來不及,怎么會動手揍他。
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哎喲好痛!”
“別打我,主人我錯了!”
“家暴是犯法的,未成年人保護法為我保駕護航!”
良久。
思如甩了甩手,還真硬,再看地上癱成一團被打得懷疑人生的二狗子,她微笑,“打是親罵是愛,請盡情享受主人的疼愛吧。”
真的。
要不是二狗子說漏嘴,她根本就想不到還能如此操作,按照正常情況,一般是直接捏死。
果然是二狗子,獨得圣寵。
二狗子:…
臉上兩條寬面條淚情不自禁的流下。
思如狠狠的瞪著他,“再敢做小動作,打死你!”
二狗子眼睛倏然睜大。
但他想錯了,思如并沒發現空間的異常,這句話只是很單純的警告,防范于未然。
二狗子想哭。
心情十分復雜。
他是該難過計謀被發現,還是該欣喜沒被摁死。
主人,我們還是先斷聯一段時間吧。
“是否進入任務?”
“是。”
一陣天旋地轉,思如費力…睜不開眼,頭還很昏。
并不是傳送的后遺癥,是這具身體本來的情況,除了昏昏沉沉,胃里還火燒火燎的。
身體也痛。
好在耳不鳴。
能清楚的聽到一個男人恭敬的聲音,“…銀針發黑,是為劇毒之相,無藥可解。”
“請節哀。”
“不,我的兒,娘不許你死,娘不許!”
一個好聽的女聲撕心裂肺。
隨即思如便感覺到身體被重重的壓住,疑似原主母親的女人又捶又打,“兒吶,我的兒,快醒來,你怎么能就這樣丟下母親走了!”
如泣如訴,聞者落淚。
“好,我醒了。”
思如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個身著華服的女人趴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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