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珍珠這突然道歉的行為的倒真是弄得白秀月一愣一愣的。
這個轉變…也太大了一點兒吧。
即使田珍珠不找事兒,可主動道歉…還是有點兒出乎意料。
“我接受道歉,但是不可能原諒你媽媽。”白秀月平靜地說道。
如果田珍珠真的是真心道歉她可以接受,但是原諒張桂花…是不可能的。
這也只是她奶奶沒有出什么大事兒,要是萬一真的出了什么事兒,她就覺得會讓對方生不如死了,現在只是在監獄里待著已經是最大程度的容忍了。
田珍珠聽到白秀月這話連忙道:“我知道我知道,我沒有要求你原諒,別說你,現在我們家人也都不會原諒我媽的。”
“你真的是這么想的嗎?”白秀月微微挑了挑眉。
田珍珠點頭:“我只是希望…以后兩家不要再有什么矛盾。”
這話不好說得太明白,其實她的意思就是不想白家對田家有什么恨意。
白秀月想了想道:“我想應該不會。”
只要田家的人能不再作什么,那他們兩家就不會有什么矛盾。
聽到白秀月的話,田珍珠似乎終于松了一口氣。
“那就好。”
之后田珍珠或許也覺得氣氛尷尬,主動就讓路讓白秀月走了。
白秀月走了幾步不由得回過頭去看田珍珠的背影。
看來還真是有點不一樣了…
過了這個小小的插曲,白秀月到了陸家。
她一眼先看到了正在院子里拿著斧頭劈柴火的陸從巖。
“阿巖!”白秀月喊了一聲,眼神柔和。
陸從巖看到白秀月愣了一下,然后放下了斧子走過來:“怎么今兒過來了?”
“我有些事想要和奶奶他們商量就回來了,”白秀月說道,“秋美和嚴鋅在我家呢。”
陸從巖點頭,伸出手拉了拉白秀月的手,感覺到指尖微涼的溫度:“那進屋去,外面冷。”
白秀月搖了搖頭:“你是在劈柴嗎,我來幫你。”
白秀月力氣大,所以這樣的活兒對她也是輕而易舉的。
不過即使再輕松,陸從巖卻還是不會讓白秀月來做這樣的活兒。
“不用,我只是沒事兒做才劈柴的。”陸從巖道,“進屋兒吧,我媽也在屋里。”
蘇慧現在受不了涼,就怕不小心感冒了,懷孕的人最怕生病。
白秀月被陸從巖拉著進了屋子。
蘇慧正躺在床上看書,看到白秀月也是有些吃驚,不過立刻就高興起來。
“月月回來了!快來快來,慧姨可想你呢!”蘇慧忙道。
白秀月忙過去坐在床邊。
即使隔著被子依然能夠看到她已經高高聳起的肚子。
“慧姨,你身體還好嗎?小弟弟也還好吧?”白秀月關切地問道。
蘇慧忙點頭:“放心吧,都好著呢!就是希望趕緊生出來省事兒,不然每天什么事兒都做不了。”
蘇慧雖然不是什么愛出門的人,但是不愛出門和不能出門那還是兩個概念的。
現在懷著孕肚子大了什么地方都去不了也是煩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