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國海和馮珊兩個人之后也知道了白老太太已經將塵封多年的秘密告訴給白秀月的事兒。
既然白老太太已經這樣做了,他們當然也不可能有任何意見。
不過在白秀月從白老太太的房間出來之后,兩個人看著她的臉色還是有些微微的尷尬。
一時間真有些不知道要怎么面對才好。
白秀月也是一頓,然后才走過去抱了抱白國海,然后又抱了抱馮珊。
“爸,媽,我們日后還是要好好過日子!”
白國海和馮珊不由得都是一愣。
白秀月的臉上露出柔柔的笑容。
是啊,日后還是要好好過日子,該怎么過還是怎么過。
這件事情之后也到了該回學校上課的時間了,白秀月和陸從巖兩個人一起坐了牛車去鎮上,然后上了去縣城的車。
白秀月靠在陸從巖的肩膀上,低聲道:“我奶奶…她把我身世的事情告訴我了…”
陸從巖聽到這話不由得一愣。
雖然陸從巖也是這件事情少有的知情人,但是也同樣沒有想到,白老太太竟然這么快就將這件事情說了出來。
白秀月拿出了她奶奶給她的東西。
“這個…我奶奶說是我親生母親的遺物…”
白秀月的聲音不由得有些發啞。
她可以不去找那些虛無縹緲的親人,但是對于自己的親生母親的…拼命將自己生下來的親生母親…白秀月不可能不在意。
甚至她在摸著這金箔片的時候都總是有一種心口發酸的感覺。
那是給了她生命的人!
然而她即使能夠重活一的輩子依然也不可能有和她見面的機會。
甚至上輩子她都不知道她的存在。
陸從巖伸出手接過那個金箔片端詳了一陣子。
“這…看起來是個很值錢的東西,你親生母親…或許家境不差…”陸從巖有這樣的猜測。
想一想那么多年前手中竟然就有這樣的金箔片,絕對不會是什么普普通通的人。
白秀月輕輕抿了抿唇,她也是有這樣的猜測。
可是金箔片上除了一串模糊不清的日期其他就什么都沒有了,沒有名字也沒有任何有用的線索。
陸從巖重新將金箔片放回白秀月的手中。
“這既然是你母親的遺物,還是要好好保存。”陸從巖說道。
白秀月認真地點了點頭。
這是肯定的,她即使為了自己的親生母親也肯定會將這個特殊的金箔片存放好的,畢竟是她母親留給她的唯一遺物。
兩個人回到了學校,然后才在宿舍樓門口分開。
宿舍里頭馮珊是在前一天回來的,畢竟她是要上課的。
看到白秀月進宿舍,馮珊也是松口氣。
“我還以為你今天還來不了呢!”馮珊道。
白秀月無奈笑著擺擺手:“怎么可能,都已經缺課好幾天,要是再不來上課說不定我們都要被開除了!”
這話馮珊是不相信的,現在白秀月和陸從巖都通過的天洲市的比賽了,已經是學校的金字招牌了。
學校除非是瘋了才會把他們來給開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