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爵當即戒備起來,儼然百步瑯從一開始就在關注他們,不然不會這般清楚:“你在調查我們?!”
這樣也就說通了。
百步瑯呵呵一笑,并不否認:“鯉笙擁有涅槃之力,而你能夠點燃十六根矩形柱,調查一下你們的(身shēn)份背景難道不是理所應該?你又何以這么吃驚?啊,不說這個。你之前去過巫山見過淺紫巫女,難道沒有從她口中聽到關于涅槃之力的事(情qíng)?”
百步瑯的思維跳躍的極大,不一會兒竟然又跳到了巫山之行。
看來,他的確把幾人的行程調查的清清楚楚,而他用的什么方法就有待研究了。
“那你又知道什么?”
“別的不說,至少復活之地必然是在死亡之地這種規律,我還是知道的。”百步瑯甚是自信的說,但很顯然在這又是為了讓洛爵動搖。
洛爵果然動搖了,他可未曾聽淺紫提到這個,“也就是說,鯉笙會在宣武門復活?”
若是離開驚闕山,就無法保證能在鯉笙復活之(日rì)找到人。
真有這規律?還是百步瑯信口胡說?
“你若是不相信為師說的,盡可以試試現在離開,為師不會阻攔于你。但是,倘若鯉笙一個月后在宣武門復活,那迎接他的就是為師了。醒來之后,誰知道鯉笙的記憶會不會混亂?那時候你不在她(身shēn)邊,不管是誰,只要給她留下好印象,想必她就會跟著那人走。你確定這樣也沒關系?”
不得不說,說這話的百步瑯簡直比邪道還要邪道,這哪里是什么溝通,分明是拿鯉笙在威脅他!
可不得不承認,洛爵就吃這一(套tào)。
不管是不是真的,只有事關鯉笙,他不想打賭。
沉默一會兒,終究還是嘆了口氣:“我知道了…”
“砰!”
兩人還未說完,結界上突然響起一聲巨響,嚇了兩人一跳。
是真的嚇了一跳,包括百步瑯,自然是因為沒想到會有人對他的結界動手的緣故。
百步瑯急忙解開結界,卻看到灸弛站在正對面,手中倒映一面光鏡,其上正折(射射)出赤凌風的相貌。
是靈體傳送術!
所謂的靈體傳送,與百步瑯現在的模樣有些相似,但又有些不同。百步瑯雖然可以使用咒法,但本(身shēn)靈力能用上原來的百分之十,而赤凌風所用咒術卻是可以使用百分之七十以上。
也就是說,赤凌風的靈體可以對這里的任何人造成攻擊,而對他的傷害卻是微乎其微。
“灸弛,你還愣著做什么?”
不等眾人反應,赤凌風話音剛落,灸弛已經做出反應。
只見電光一閃,等洛爵反應過來,手中的鯉笙竟然已經被他奪了過去!
沒理由啊!
洛爵愣了一下,但很快察覺到是方才灸弛刻意做出要摸鯉笙時而下咒術的緣故,他竟然沒有發現!
既然人已到手,灸弛抱著鯉笙,急忙站在了赤凌風的靈體之后,沖犬火邪魅的笑了笑,那笑容簡直挑釁的不要不要的。
“嘡啷!”
離(騷sāo)反應很快,當即執劍沖了過去。
還未近前,烏沓手持那紅色石頭擋住了莫非辭的攻擊。
其他弟子一看,也是紛紛上前沖。
赤凌風先是看了眼在灸弛手里的鯉笙,蒙著黑紗的臉卻能明顯感覺到笑意:“百步瑯,這女人本尊就接收了…”
“呼啦啦!”
剛說完,僅僅一揮袖,便引起一場颶風,迷得眾弟子別說攻擊,根本連眼睛都睜不開。
百步瑯沒有動彈,從看到赤凌風的瞬間就好像變成了石頭一樣。
洛爵急忙沖犬火道:“快把鯉笙搶回來!”
他自己邊說也往上沖,但因為赤凌風((操cāo)cāo)控的風力的確十分恐怖,化靈期修為根本無法抵御。
犬火與天羽月不用他說,已經在離(騷sāo)之后向驚墊以及灸弛發動攻擊。
莫驚云與羅雷也因為赤凌風的攻擊而展開攻勢,一時間亂作一團。
“把小鯉還回來!”天羽月大叫一聲,不顧狂風逆卷,一次又一次打散防御結界,最后直接什么都沒用便沖了過去!
犬火在其后,但被烏沓擋住:“我早就想跟你過過手了,今天…”
“烏沓,還不過來!”
灸弛突然大吼一聲,而話音剛落,一道白光黏在了烏沓后背上。
不等烏沓反應,只覺得被狠狠一拽,“哇!”
大叫一聲便被那道白光拽回了灸弛(身shēn)邊,而用同樣方法,灸弛又將正在跟離(騷sāo)打得不亦樂乎的驚墊給拽到了(身shēn)邊。
赤凌風見自己人到齊,突然雙掌齊翻,掌心向上:“純極之澗!放!”
“唰唰唰!”
八道紅色光柱突然從地上成八邊形涌現,直(射射)天際,像是把穹死而復生的涅槃之力?”一封雪走了過來,一邊說,一邊沖一旁百步瑯的靈體作揖行禮:“見過掌門。”
百步瑯輕嘆口氣,“我這邊還有事(情qíng)沒有處理完,再過幾天,我就回來。這件事待我回來后再從長計議。”
說罷,又看向洛爵,幾步湊到他(身shēn)邊,“小九,還是那句話,你要走的話,為師不會攔你,但倘若為師說的那種(情qíng)況真的發生,那后果如何可就不得而知了。”
洛爵不由得皺起眉頭,這困惑而又猶豫的表(情qíng)被犬火看在眼里。
犬火深吸一口氣,什么話留著一會兒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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