鯉笙一臉的迷茫,“說什么一百年不出去?我答應羽毛一個月后還要跟他匯合的,讓我在這里呆一百年什么的怎么可能啊!”
“那你倒是想辦法啊!”
“我這不是一直在想呢嘛!”鯉笙不悅道,托著下巴仰望那裊裊云朵,站了起來。
走到洛爵(身shēn)邊,將衣服還給他,“既然師父特意在上面等著我們,就證明他相信以你我之力必然能上去。”
洛爵笑笑:“相信是一碼事,做不做得到又是一碼事。”
“他可是驚闕山掌門,定然不會做些沒把握之事。既然收了你我為徒,自然相信我們兩個什么都不會的人能上的去這寒松之巔。”
“上的去?”洛爵挑挑眉頭“若是借著外物,這五百米的距離自然不是難事。”沒了鳥玲瓏,他手上還有可以御劍飛行的炎劍八脈。
說著,卻搖搖頭:“但他考驗的是我們,若是用上外物…”
鯉笙白了他一眼,從來沒覺得他這般循規蹈矩:“方才月師姐說的是,只要我們能在(日rì)落前上去跟師父匯合,可沒說我們必須要自己爬上去吧?”
“她說我們不能用靈力…”
“對呀,我們不能用,但別的東西又沒有限制啊!”鯉笙狡黠一笑,看向山完就去觸摸那光斑。緊接著白光一閃,只感覺(身shēn)體一震,便感覺什么東西從(身shēn)體里被抽走一樣。
洛爵在她后頭,一見她又停下,趕緊道:“你小心點,我現在已經自顧不暇,你要是再摔一回,我指不定能接住你!”
這絕不是開玩笑,他體力已經透支的厲害,總感覺石壁上的光斑在吸收他們的靈力跟體力。
從剛才開始就盡量避開那些光斑而行了。
“那些石壁上的光斑有古怪,你盡量避開!”
“嗯…”
鯉笙雖然聽到了,但可能有被虐傾向,明知道那光斑有古怪但卻極為喜歡那種(身shēn)體里面什么東西被抽走的舒適感,根本不聽洛爵的話,每爬一下必定要落在那光斑上。
一路下來,眼見著就要到達山的,他必然是有其他企圖。鯉笙,你切莫太過相信于他,他可是危險人物。”
危險人物?
說實話,鯉笙真不知道要怎么把一個說要保護她的人跟危險分子聯系在一起。
“師父,不管第五瞳以前如何,至少現在他跟我在一起還是很安生的…”
“不要小看妖靈的作祟之力。不然你絕對會為此吃虧。師父是過來人,不會害你的。”百步瑯突然正色起來,儼然沒了開始的和煦。
然而鯉笙卻更加納悶了:“徒兒知道師父不會害我,但第五瞳可是我的朋友,就算是師父,也不能說詆毀我朋友的話…”
“第五瞳絕對不會害我。徒兒也敢對天起誓,只要有我跟著他一天,勢必不會讓他做出危害八荒之事…”
“鯉笙,為師從未說過要拿他如何,你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