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厚照之前來到這里的時候,可沒有老虎皮。
他稍微一想,就知道這虎皮和毯子放在這里是干什么用的了。
再有那白禹要走的一炷香時間…
楊厚照心中暗笑,這個老奴才倒是會體諒人。
李昭并沒來來過這里,所以對一切都很稀奇。
楊厚照說帶她來參佛,她開始還以為這小子打她歪主意,想不到還真是參佛啊。
李昭走近神龕,看著佛爺…
是兩個連身的佛爺,一男一女。
男的盤膝坐著,右腿盤膝曲度不大,有點伸開的意思,左腿在右腿曲著。
女者面向男著,雙腿張開,豐潤的腿部坐在男者的左腿之上,二者四臂相擁,胸脯緊緊的貼在一起,赤身作交合狀。
還是金身的菩薩,窗外不算明亮的陽光照進來,兩個人那享受的微表情,真是晃眼睛。
她回頭看著楊厚照,就說這小子不可能有正經事,這是參的什么佛?
楊厚照走到李昭身邊,摟著她的肩膀,并在她耳邊吹氣:“這是歡喜佛,朕沒騙你吧,是來參佛的。”
他說完,手腳不老實的開始隔著衣服摸著“旺仔”。
李昭被楊厚照猝不及防的動作,捏的微紅了臉,她問道:“萬歲爺,您就這么想,昨晚不是…”
楊厚照臉一沉,噓了聲:“不許提昨晚。”
昨晚和之前的晚上就當是一場夢,忘了吧。
楊厚照拍了拍旺仔又笑了:“阿昭,難道你不想痛痛快快的擁有朕一次。”
痛痛快快?
難道之前他不痛快?
李昭心想聽這意思,小皇帝跟我的性生活不太和諧啊。
李昭做過社會調查。
夫妻之間,性生活如果不和諧,直接會引起許多家庭矛盾,包括對子女的性格養成,都有很大影響。
因此而引起離婚的時間更是層出不窮。
有的夫妻,就以為是三觀不和才爭執,其實歸咎原因,就是性生活不和諧。
試問兩口子過日子,能遇到三觀問題的有幾次,就算不和,睡一覺也過去了。
但是如果性生活不和諧,那三觀再和也只能是哥們。
而這個和諧,并不是一定要男的勇猛女的狼,主要問題在于合拍。
就是或長或短,兩個人都滿意這個調子,跟種地一樣,要因地制宜。
所以她和小皇帝要面對的問題很嚴峻,真不和諧,她很有可能被拋棄。
當然,也有可能是她拋棄小皇帝,不過暫時她對小皇帝還沒那么高的要求呢。
可是人家先要求上了。
李昭思考著他們僅有兩次的經驗,到底是哪里有問題?
她目光一挑,看向楊厚照,楊厚照前戲太短,后面太長,是個女人就受不了吧?
楊厚照感受到對方懷疑的眼神,不滿一挑眉:“你什么意思?”
李昭心想我直說了吧,直說了吧,但是在房事上,不知道這小皇帝到底有多少底線呢。
她咬了咬唇,欲言又止。
可是那欲語還休的摸樣,就跟床上的欲拒還迎一樣,嬌羞委婉,讓人欲罷不能。
楊厚照心神一蕩,感覺小龍有了,恨不得馬上就把李昭撲到,但是不行啊。
楊厚照想到趙瑾說的話,放開李昭道:“阿昭,你不行,所以朕特意來帶你參歡喜佛,教教你。”
誰不行到底。
李昭眼中閃過一絲冷光,不過這時候楊厚照已經去摸神龕下的春宮圖,趙瑾說有,之前他并沒有看到。
佛爺的神龕到楊厚照胸口,很寬,楊厚照摸起來有些費勁。
還是沒摸到,楊厚照干脆抬起佛爺底座,踮著腳一看,嘿,真有、
約莫到了大概的距離,楊厚照再去摸,就抓到了那個硬邦邦的紙張。
他小心翼翼把紙抽出來,打開一看,那都是男女交合的動作。
不過這紙張陳舊,圖上的男女,臉也看不清,身材都沒有他好,看著不怎么雅觀,沒什么意思。
楊厚照倏然間想起白禹出去時那慈祥的眼神。
他眼睛一亮,將春宮圖放回去,拿出軸卷,慢慢展開一角。
“哇!”
楊厚照感慨之后立即閉上嘴。
李昭聽得稀奇:“萬歲爺看什么那么驚艷?”
當時是漂亮的春宮圖,黃色錦緞上,男女的身體不知道用的什么染料畫的,就如同真人的膚色,神態和動作都惟妙惟肖,惹人遐想。
楊厚照的頓時又被勾起。
他看向李昭,心中一動,拉著李昭到了虎皮旁,他坐下來,見李昭不坐,拍拍身邊的位置:“你來,坐。”
李昭問道:“萬歲爺看得到底什么東西?”
楊厚照將軸卷藏在身邊,笑嘻嘻道:“好東西,你坐下來,咱們一起看。”
李昭拗不過楊厚照,坐下來。
于是楊厚照給她看第一幅。
妙齡男女,一絲不掛,在床上滾做一堆,二人兩嘴相吻,男的一手拿著女子胸部,一手按著女子下身,淫邪不堪。
她就知道是這東西。
見李昭臉紅的跟蘋果一樣。
楊厚照愛不釋手,手搭上李昭肩膀,喃喃道:“咱們在一起的時候,朕閉著眼睛,沒有抓旺仔,也沒有按下面,哎呦,那姿勢不對啊!”
后面楊厚照連連的感慨自己哪里操作錯了,后悔不跌。
當看到第三幅的時候,男女已經交合在一起,楊厚照眼睛頓時一亮,然后吞咽一口。
并側頭看向李昭。
李昭心頭一顫,眨眨眼睛佯裝鎮定:“萬歲爺…”
那嬌滴滴的三個字又勾起了他全身心的,楊厚照趕緊把軸卷卷好,放在虎皮的虎頭下,然后手膜上李昭的肩頭。
“阿昭!姿勢朕都記住了。”
他故意啞著聲音叫著,叫完就嘿嘿傻笑。
真是賤兮兮的樣子。
李昭也不敢掃他的興,只是看看窗外道:“萬歲爺,這是白天。”
楊厚照的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輕聲道:“有你在身邊的日子,不分白天黑夜。”
李昭還是架不住楊厚照的甜言蜜意的。
而且房事是大事,她可不想失寵。
楊厚照一主動,她也把持不住,二人很快剝光了衣服滾作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