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有勞你費心了。”東姝上了車之后,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
雖然副駕不太安全。
但是就兩個人,自己坐后面的話,會顯得對方像司機一樣,不太禮貌。
所以,東姝想了想之后,還是坐到了副駕。
對方真心懷不軌,東姝就真敢落地錘人。
小姑娘連兩個頭都沒有,自己怕個球呢?
余露面上雖然還端著笑意,但是東姝從側面看到,她的嘴似乎還在哆嗦著,估計是氣的?
就是不知道,原主跟她的這種表面情,到底是靠什么維系下去的。
沒有記憶,還真是麻煩呢。
因為東姝住的比較遠,所以兩個人開了近四十分鐘的車,這才算是成功到達了市區。
“哇哦,晚高峰這人也太多了吧。”余露到了之后,還嘀咕了一句。
沒停在酒店的地上停車場。
畢竟地上停車場,就像是車展似的,都是土豪的車呢。
余露的車二十多萬,她覺得放到上面,十分掉價。
所以,悄悄的開到了地下。
然后從地下電梯,直接上了16層。
16層一共就兩個包間。
酒店的面積這么大,一整層的話,面積真不小。
所以,分隔成兩個包間,這一個包間的面積,可想而知。
門口有查請柬的人。
余露手里還真有。
交了請柬之后,便可以自由入場了。
因為是私人小聚會,所以大家穿的特別休閑。
像是余露說的,大家都穿晚禮,就是一句笑話。
如果東姝真穿著晚禮來了,估計就得成為眾人圍觀的對象。
“不是說大家都穿著晚禮嘛,這給我的消息有誤啊。”余露看到這里的人之后,還假裝自己后知后覺的補充了一句。
似乎是想挽救一下自己的信譽。
東姝笑了笑道:“誰知道呢。”
似笑非笑的樣子,讓余露摸不清楚。
不過她說自己有工作,好像是真的。
因為沒多久,便碰上一個人,余露說要去忙,讓東姝自己玩吧。
“你忙。”東姝十分客氣的把人送走。
當然,也沒錯過,余露轉身之時,那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這種私人聚會,自己本就是被帶過來的。
真沒人引見的話,那么其實整場下來,就會十分尷尬。
偏偏帶著自己的余露說她有工作要忙,原主本就是蹭進來的,如果還要再耽誤余露的工作,明顯就不太好了。
所以,這個時候,就算是東姝心慌,不穩,害怕,也不能叫住余露。
余露肯定一早就算計好了這些。
但是東姝心里并不慌,難得聽到一個在原主的手機微信里沒有的人,東姝想過來瞧瞧。
會不會跟崽崽有關系。
如果有,撫養費了解一下。
如果沒有,就當是來蹭了一頓晚飯吧。
畢竟這里的東西還不錯的,給小崽崽補點營養。
“多吃點好的,以后少鬧我,聽話。”東姝還安撫了一下肚子里的小胚芽。
因為沒人引見,所以東姝其實十分尷尬。
全場就沒有一個人是認識的。
只能自己吃吃喝喝,但是東姝卻并不覺得有什么。
真被余露引見著認識,像是拉皮條一樣,東姝還覺得尷尬呢。
此時這個樣子,最是舒服。
看哪個順眼,便用智腦基因比對一下,看看是不是崽崽親爹。
“林清清,你怎么來了?”就在東姝吃著一份糕點的時候,身后突然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
這聲音,十分不友好,而且男人說完之后,嗤笑一聲。
嘲諷的意味,甚至連裝一下也不樂意。
算是直接就出聲刺了東姝。
問題是,對方叫的是林清清。
而不是原主的名字,林清予。
所以,這是…
原主的姐妹作下的孽?
可是沒有啊,原主的微信里有轉賬記錄。
每個月給父母轉1500塊錢,算是孝敬老人的錢。
對方的信息,東姝已經查過了。
原主家里只有一個哥哥。
父母重男輕女,原主不滿這樣的家庭,早早就出來自己住。
跟家里人除了每個月的1500塊,平時逢年過節,連一句問候也沒有。
大家就是冷漠的相處。
所以,如果說是姐妹什么的,不太可能。
想了想,微信里,或是余露,都在叫自己清清。
莫不是,原主出門在外,還化了一個名呢?
東姝心里思考著,然后轉過頭。
此時站在自己身后,差不多一米半的位置,有一個男人。
男人身高腿長,長相極佳,不過因為長相過于艷麗,所以略微透著一點陰柔的感覺。
不女色,但是卻也不陽剛。
特別是笑起來的時候,紅唇輕勾的樣子,頗帶著幾分紅顏禍水的意味。
對方的唇色過于明艷,所以笑起來的,才會十分誘人。
東姝盯著對方看了看。
顧不上對方嘲諷的目光,還有唇邊勾起的諷刺的笑意。
東姝先把對方的基因比對了一番。
跟肚子里的崽崽,根本不融合。
所以,可以排除,對方是崽崽親爹的可能了。
對方認識原主,而且看這態度,顯然對于原主是看不上的。
再一聯想,余露之前說的話。
這可是你的機會啊,葉BOSS難得出來一趟,能不能抓住,就看你自己的了。
所以,原主是想通過余露吊個金龜婿,哪怕看出來了余露不懷好意,卻還是愿意跟對方當個塑料花姐妹?
這些不過就是東姝的猜測,因為東姝也不知道,原主到底是怎么樣想的。
對面的男人又是因為什么,對自己如此的厭惡。
不過既然不是崽崽的親爹,那么東姝也不必上心。
繼承一個孩子,已經夠慘的了。
難不成,還要接盤原主這一攤風流孽債嗎?
東姝表示:不了,還是不了吧。
孩子就夠了!
想到這些,東姝沖著對方客氣的點點頭。
然后便準備越過對方去肉食區瞧瞧。
吃點肉,補充一點能量啊。
畢竟,養崽不易,自己也還要吸收呢。
“呵…”結果東姝剛邁開一步,便聽到男人嘲諷的笑意。
笑過之后,還惡狠狠地說了一句:“怎么?還玩起了欲拒還休的把戲,這是心機綠茶婊已經滿足不了你了,如今又想玩什么把戲?假裝看不到我?你之前來招惹我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表現的,怎么?現在騷不動了?”
男人說話的時候,還慢慢的靠近了東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