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女人,你一天天的,叫小爺出來進去的,煩不煩啊?”毒影龍擺著一張臭臉。
林夕扯著毒影龍的翅膀,往兩邊拽,帶著陰森笑容。
“小東西,給我說話注意點,我可是你的主人。你的生殺大權在我的手上。”
毒影龍卻是不屑一轉頭,“怎么的,長得好看就無敵啊!我就是知道你是我的主人,我才沒有辦法輕易動你!要不然…哼,老子早就揍扁了你。”
“嘖,這臭蛇說話真難聽!我看你,還是消停的去睡覺吧。”
“當小爺稀罕你呀!”
伴著最后一句,林夕取消了賦靈。
不過林夕的“實驗”遠遠到這里還沒有結束。
用原本的五靈鐲賦靈,是有靈智鐵棘九頭蛇,而用備用品,則是傻乎乎的。
但令林夕更加意外的是,用備用品賦靈出來的毒影龍,竟然是不具備鉆入影子的能力,毒影龍就這么被削弱成了毒龍。
“真是奇怪啊…難道是這個五靈鐲的身上,有什么秘密嗎?”烏索普仔細察看著,卻只能夠在黑水晶的內部看到流光。
“確實…很奇怪。我一直在用這個五靈鐲,因此也沒有察覺。或許…是跟當初的實驗事故有關吧。”林夕說道,將五靈鐲重新扣在了手上,而備用品則是拿在手中,準備放回原本的地方。
“什么事故?”
“雷擊爆炸事故。”林夕說道。
林夕回憶道,當時貝加龐克是讓林夕自己去拿成品的五靈鐲。
這個五靈鐲是被保存在黑桃島帕斯菲斯特島的一個分研究所中。
當時五靈鐲懸浮在半空中,林夕也說不明白其中的緣由。而在裝著五靈鐲的儀器周圍,連接著很多的大型儀器。
林夕還記得很清楚,當時外面雷電交加,是罕見的雷打雪天氣。
跟雷雨相比,它下的是雪,不是雨。
因為這種罕見的天氣現象,林夕還是吃驚了好久。
而且這種天氣現象,對于黑桃島來說,也是很罕見的。因此不少的研究人員,匆忙將儀器擺到外面,似乎是要做什么實驗的樣子。
林夕不懂,也沒有去問,只是徑直進入了分研究所,拿取五靈鐲。
可是,正當林夕要拿走的時候,屋外咔嚓一聲驚雷,打在了剛才的儀器上,并引發了爆炸。
雷打雪的天氣,顯然沒有眾人預想中的那么溫和。
一聲驚雷過后,遠遠沒有結束。
整個帕斯菲斯特島都迎來了接二連三的雷擊,雷擊引燃了附近的森林,帕斯菲斯特島瞬間變成了一片火海。
那次雷擊事件,整個島嶼都受到了很大的傷害,而在島嶼上的精密儀器也都有著不同的損傷。
主研究所,十二宮大樓就算保護嚴密,也受到了一些傷害。至于林夕所在的小研究所傷害更是巨大。
雷擊劈在房屋,屋內的正在運行的儀器過熱爆炸。
若不是林夕及時化為靈體狀態,恐怕也要受不少的傷。
而在雷擊事件過后,林夕竟然發現所制造的五靈鐲被完好無損的壓在廢墟之下。
旋即賦靈的毒影龍,更是天生帶有靈智。
于是林夕一直認為,是那場實驗的意外,而造就了如今的特殊現象。
但如今看來…
林夕若有所思地低喃道,“一場單純的雷擊,真的能夠抵得百年的修為,而憑空制造一個靈魂嗎?還是說…這個靈魂…是本來就存在的呢?”
烏索普聽得此話,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
“那個…林夕姐,別嚇人。”
“不是嚇人…我只是提出了一個可能。”
“那如果是存在的靈魂,你直接問他的話,不就都知道了?”
“不會知道的。那只是一個討人厭的小鬼罷了。”林夕瞬間擺出一張臭臉,“不過…”
林夕抬手,看著手腕上的五靈鐲,笑著說道。
“靈魂的秘密,和宇宙的秘密一樣,神秘莫測。誰又能說的準呢?”
某地,血煞宗新總部。
夏炎雄坐在一張與金鑾殿上的龍椅如出一轍的椅子上,面前是往來又去的四位堂主。
他們為了血煞宗總部遷移的事情,一直忙到現在,而且還有一部分人馬沒有轉移,似乎是在路上遇到了皇城司的追捕。
夏炎雄瞇著眼睛,越想越氣。
因為郝容顏那個蠢貨,暴露了血煞宗全部的信息,害的他們不得不將從上到下,從總部到分部全部遷移,重新尋找隱藏的地點。
但就是在這個過程中,只要稍有不慎,就會暴露在朝廷和門派那些弟子的眼下。
因此而損失的人數,絕不在少數。
夏炎雄本想著讓郝容顏去招攬這個真相之子。
卻發現對方非但不是,還將三位堂主揍得無力反擊…
當時夏炎雄真的氣得想要將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郝容顏斬首示眾,但是在其他人的求情下,夏炎雄只是將郝容顏禁足,撤去堂主職位,變成普通的血煞宗門徒,永遠的留守血煞宗新總部,做一個看門人。
郝容顏也是知錯了,并沒有對此敢有任何的不滿。
此后,夏炎雄得知那個假真相之子的頭頂還有一位船長,便著手去調查路飛的事跡…
兩者一比,夏炎雄發現,路飛或許才是那個真正的真相之子,便親自去千機城一會。
許是強者之間獨有的感知,他發現路飛就算不是真相之子,但也絕非善惹之輩,手下能人輩出,無一敢小覷。
夏炎雄雖然沒有招攬、甚至沒有和對方達成聯盟,但卻陰錯陽差的達成了一個互不干涉條約,也算是有所收獲。
不過…
他心中還是有一種難以排解的怒氣。
無論是被迫遷移也好,還是只達成了一個互不干涉條約也好…都不是夏炎雄所要達到的目標!
他想了一下,如果他現在是夏炎國的皇帝,還至于如此憋屈嗎?
與一個小小的海賊達成了可笑的互不干涉?哪個皇帝如此自掉身份!
夏炎雄一掌拍在龍椅之上,將整個龍椅直接震碎。
他揮袍起身,面帶恨意。
“草帽小子…還有那個銀發的小子…此事,我絕不會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