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和薛里紅在浮上海面,泡泡破碎之前,一個躍身便直接落在了岸邊。兩人的衣物沒有沾到半點的海水,而落地也異常的精準。
“這個什么超越見聞色霸氣還真是好用。”薛里紅說道。
“當然。如果單憑果實能力,我恐怕早就死了。”林夕說道,環顧了一眼周圍偏僻的環境,“在范圍內,有不少海軍,但他們沒有一個能夠看見我們的。這個地方不但偏僻還小的可憐,或許一個漁船進來都會卡在前面的位置…羅如灰還真是會選擇地方。”
“先別夸她了,如灰的位置在哪兒?”
“還有三秒鐘她就會從那個被雜草掩蓋的狗洞竄過來。”
果然,話音剛落,兩人便聽見從那邊窸窸窣窣的聲音,隨后一個女人有些狼狽的從狗洞竄了出來。
“真是的,臨走前,我一定要把這面墻毀掉。”
“不怪墻的問題,是你的馬尾辮豎得太高了。你這是要梳成沖天揪嗎?還有我并不建議你穿白色衣服,太容易弄臟了。”薛里紅調笑道。
面前女人身材高挑,面容姣好,但眼細顴骨高,一看便是不好相與的面相。她身披海軍披風,一身亮白色制服,腳上穿著是一雙及膝的棕色皮靴。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她高梳的馬尾辮,額頭沒有一絲碎發,和她做事的風格一樣,利落至極。
“嗯?你們看起來完全不像是男扮女裝,是古爾納的化妝技術太高超,還是紫部生另外派來的人?”羅如灰走上前,下意識和兩人禮貌性質的握手。
顯然羅如灰并有沒有認出眼前的金發女郎和可愛小妹到底是誰。
“另外派來的人。”林夕簡單說道。一點也沒有介紹自己的打算。
“這樣就方便多了,最起碼我不用擔心紫部生和古爾納兩人仗著男扮女裝去干一些出格的事情了。”羅如灰松口氣,“我叫羅如灰,直接稱呼我為羅準將便可。不得不夸一下你們的化妝師,她將你們打扮的跟檔案錄入的照片上有八成相近,你們的其他資質和檔案中也相差無幾。唯一的遺憾就是金發的胸小了點,不過也沒關系,擠一擠總會有的。”
沒錯,林夕和薛里紅打扮成這副模樣并不是出于她們本意,而是羅如灰提交給檔案上照片就是她們現在的這副模樣。而至于那原本的兩位,據羅如灰所說,她們在趕來海軍本部的路上已經遇難了。而這個遇難的第一手消息被羅如灰截住,并且反利用,甚至將兩個“死人”調到了自己手下。
羅如灰從懷里取出兩份簡歷遞到她們的手中,“名字,官職還有所屬部隊,都給我記好了,其他的背景也要給我熟記于心。我不想在戰爭之前你們就暴露了身份。”
兩人接過簡歷,還沒來得及看,羅如灰就繼續指著兩人說道。
“粉頭發的,你是中校,阿斯科特·費朵,年齡二十三歲,來自北海。而你,金發的,你是上校,布萊克索恩·達莉涅,年齡二十七歲,來自東海。你們二人都隸屬于海軍第七軍第三師特殊作戰部隊一隊,也就是我,羅如灰準將的手下。她們二人的兵器都是刀,費朵是一刀流,而是達莉涅是二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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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羅如灰說著,注意到兩人腰間的武器,贊許地點點頭。
“哦,很好,和檔案中的相符。看起來紫部生已經做好所有準備…還有,雖然我們被稱為特殊作戰部隊,但有時候后勤人手不足,我們也會充當后勤部隊,為各部隊提供人手。我們可以借著機會接近掌管包圍壁的控制閥。你們可以選擇阻止,或者直接破壞。至于采取哪一種手段就看你們的個人能力了。”
羅如灰語速極快,但咬字清晰。薛里紅和林夕兩人都是高度集中了精神,不敢錯過一個字。
“現在向我匯報一下你們的實力水平如何?還有你們的能力大概是什么也告訴我,我好分配計劃。先從…費朵開始吧。”
林夕和薛里紅對視一眼,莫名了有了一種默契。
“我的實力大概在三千萬貝里,武裝色霸氣和見聞色霸氣都會,但不過是初學者的水平。擅長使用刀,我腰間挎著的是名刀良快刀五十工之一的凍云。”薛里紅說道。
“竟然是凍云嗎?雖然是良快刀排名五十,但能找到就很幸運了。實力有點差,但也算湊合。”羅如灰說道。
薛里紅微抿了一下嘴唇。她對羅如灰的評價不可置否,但…就不能嘴下留情一點嗎?
“你呢?金發的那個。你的實力如何?”
“比她強一點。”
“別強一點,說具體的。時間控制在三十秒之內。”
林夕不由得深呼吸一口氣,然后語速飛快地說道,“實力超新星水平。超越見聞色霸氣擁有者。賦靈果實能力者。同樣擅長用刀,最近剛學習的雙刀流,可能有點生疏。但也湊合。愛刀良快刀五十工之一雪走,以及天朝名刀神術…報告完畢。”
“嗯…實力不只是強一點,這個水平少將的職位都沒問題了。而且還是罕見的超越見聞色…革命軍到底在打什么算盤,把你這樣的好苗子派出來執行這個任務?還讓你這趟蹚渾水?海軍可是把超越霸氣的苗子看管的嚴而又嚴,個個都當做未來大將培養了。”
羅如灰懷疑地看著林夕,好像林夕在說謊一般。
“如果你問了我們的本名,你也許就知道為什么了?”林夕無奈地說道。
“你是在挑釁我嗎?很好。還沒有進入革命軍,看來我收獲了一個好對手。好吧,你告訴我,你的名字叫什么?”羅如灰語氣有些傲慢。
“我還沒有無趣到那個地步挑釁你…”林夕嘆口氣說道,“她叫薛里紅,而我是紅心。我們可不是革命軍的人,只是被臨時抓壯丁。”
“紅心?我還以為你早就死了,真可惜。真心祝愿你在毀了控制閘之后死在這個戰場上,不要為再為禍人間了。還有你,薛里紅,最好把你的性子收一收,如果因為你一個人而全盤失敗,那么因此而死的白胡子成員和革命軍都會算在你頭上。”
林夕和薛里紅聽的是冷汗嘩嘩直落。大概這世界上沒有比這更直白更刁鉆的話語了。因為這些話不但狠,而且她們還沒法反擊。因為她說的是事實。
或許不說名字還能好一點。
兩人都是同一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