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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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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季酒樓門前發生的事,不到半個時辰便傳到正在軍中議事的上官玄逸的耳中,然后向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他直接拋下一堆正在議事的手下走人了。

  眾人紛紛猜測發生什么事了。

  有人忍不住提議:“咱們來打個賭如何?”

  “賭什么?”

  “我拿一百兩來押注,賭他一定是以為瑞王妃才匆忙離開的!”

  眾人聽了這話,紛紛站了起來走人了。

  “哎,你們咋就走了,不賭了?”

  還賭什么賭啊!他們也是這么認為的!除了瑞王妃,這世上還有什么人和事能讓僵尸臉的瑞王風云變色!

  只是瑞王妃又發生什么事了?瑞王怎么這么心急的趕回去?

  上官玄逸來升平侯府,曉兒正在她自己出閣前的閨房處理傷口。

  她也是倒霉,今天注定有血光之災啊!在狗口中逃生,卻依然逃不過受傷的命運!

  上官玄逸還沒有走進去便看見楊柳拿著藥膏在她的手上涂抹著,而她的手背一片通紅。

  怎么回事?不是說沒有受傷嗎?上官玄逸的眉頭皺了起來,然后加快了腳步走了進來。

  曉兒見他黑著臉走進來,也猜到他一定是看見自己受傷不高興了,曉兒對他露出了異常燦爛的笑容:“相公,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上官玄逸看了一眼只有在討好自己時才會稱呼自己為相公的曉兒,冷哼一聲:哼!不回來,不就不知道她又受傷了!

  “怎么受傷的?”上官玄逸看了一眼曉兒手上的水泡,語氣有些冷,他黑著臉向楊梅伸出手。

  楊梅很自覺的將手中的藥膏和棉簽交到他手上,然后退了出去,順便將門帶上了。

  “剛才上湯的時候,不少心灑了一點出來,燙到手了!”曉兒老實交代。

  曉兒想著景睿和狄紹維明天便離開帝都,兩個大男人忙起來飯都顧不上吃的,于是她決定和朱顏,明靜雅一起親手下廚給他們做一餐飯吃,算是餞行吧。

  她剛做好一個湯端起來準備放到一旁,小小便跑進來,想要撲到自己的身上。

  曉兒擔心會燙到她,趕緊將手上的湯放下,湯汁因此漾了一些出來,這才燙傷了她的手。

  “小小撲到你身上弄傷的?”上官玄逸稍微一猜便猜中原因了。

  這已經不是曉兒第一次燙傷了!

  “下人的手都斷了還是怎么了!以后這種事有下人來做,你別碰!”上官玄逸嘴上說得嚴厲,但是手下的動作卻是很輕的。

  這種時候曉兒知道他生氣趕緊保證:“我保證下次不會了!”

  “保證下次不燙傷手燙傷腳嗎?”上官玄逸還不知道她嗎?每次在自己身上弄點小傷口都會說保證沒有下次,然后下次繼續受傷你,你問她:“不是說保證沒有下次嗎?”

  她會無辜的說:“這個部位我記得今天是第一次受傷啊!難道我記錯了,這里已經是二次受傷了?”

  簡直讓人恨不得掐死她!

  曉兒:“…”就知道同樣的招式只能用一次了。

  不過曉兒自認有無數招式可以用,再不濟不是還有美人計嗎?

  當然現在不需要用到美人計,轉移話題便行了:“上官大哥,你知道嗎?今天我差點被瘋狗咬了!”

  上官玄逸瞥了她一眼,知道她是故意轉移話題,卻不像以往一樣順著她:“以后該如何,嗯?”

  “這意外的事誰能保證啊!不是有一句話叫做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嗎!”曉兒見他如此執著無耐道。

  “是嗎?但我有辦法保證。你想聽聽嗎?”只要將人綁在身邊,什么都不讓她做,不就沒有意外了!

  “不想!”曉兒趕緊搖了搖頭,開什么玩笑,不用聽也知道不會是好事!

  她用沒受傷的那只手揪住了他的一只衣袖,略帶委屈的道:“上官大哥!你都不關心我了!今天中午在四季酒樓門前有一只瘋狗張著血盆大口向我撲過來,嚇死我了!”

  曉兒說完這話還將頭靠在他的手臂上尋求安慰。

  怕?上官玄逸可不覺得她會怕,但到底不忍心再說她了,于是便道:“明知故問!趙勇不是已經讓人去查了嗎?”

  趙勇第一時間安排人去追查,同時也派人將事情的經過都告訴他了。

  能知道的他已經知道了,只是他還是忍不住擔心,想回來親眼確認一下她沒事罷了。

  沒想到還真的受傷了!如果自己不回來,等他議完事再回來,估計這傷口都好得差不多了,就不知道她傷得這么重了!

  上官玄逸有些氣她不受惜自己,她不心痛自己,但他心痛啊!

  “那查到什么了嗎?”

  “哪有那么快!”上官玄逸幫曉兒上完藥,看著上面的水泡,便覺得心痛,但這丫頭就像沒有痛覺神經一樣,無論受多重的傷也不見她叫一痛的!

  這時楊柳的聲音在屋外響起:“主子,王妃該吃飯了。”

  “吃飯了!中午沒吃飽,肚子早就餓了!”曉兒聽了這話趕緊站了起來。

  上官玄逸拉住了試圖往外跑的她,幫她將衣袖放了下來,才拉住了她沒受傷的手一同走了出去。

  吃過飯,回到瑞王府,天已經黑下來了。

  派去追查瘋狗事件的人已經回來了,上官玄逸正在書房里面見他。

  “那瘋狗的確是自己掙脫了繩子逃跑的,而且還咬傷了一個村民。瘋狗的主人說瘋狗每次發瘋都會亂跑,但一兩天它便會自己回家了,但是這次那狗已經跑了幾天了,卑職去附近幾個村打探過,那里的村民都說沒有看見過瘋狗出現。它就像突然來到帝都城的一樣。還有那瘋狗是突然從巷子里跑出去的,附近鋪子里的人都說除了瘋狗沒有看見有人跑出來。那巷子另一頭是一堵墻,是絕路。''

  就算是這樣也不能說明狗是自己突然發瘋的。

  上官玄逸總覺得這事不簡單。

  放狗的人能做到一點兒蛛絲馬跡也沒留下,這本身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難道是和曉兒的空間有關?

  只是為什么是放狗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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