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原本已經放棄好好溝通的溫奇山,眼睛徒然的一亮;“那自然是要管的啊,夫人的事就是我們的事。”
咦,回應的這么速度?還如此的肯定?這什么狀況啊?
牧瑩寶抱著胳膊,看著躺著的那位琢磨了起來。
“夫人不信?西門鴻那小子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啊。”溫奇山以為牧瑩寶不信自己說的話,趕緊的舉例。
“神馬?他真的在你們手上?”牧瑩寶吃驚的問。
同樣的,薛文宇也同樣感到很意外。
之前懷疑過,對西門鴻下手的人,就是那伙神秘人,只是還未曾得到確鑿的證據。
就是孔廉說了他也仍舊不敢確定,但是沒想到這位竟然這么痛快,并且坦然的就承認了。
要知道,西門鴻的身份是多么的特殊啊!西越的太子呢!
更讓薛文宇覺得吃驚的是,這樣的事,這人竟然就能這樣說出來,這說明什么?
說明他真的沒把自己夫妻倆當外人,而且還挺信任的。
不然,還能又什么別的解釋么?
為了吹牛,顯擺?還是說,這個人真的沒長腦子,缺心眼?
就好像,之前他為了接近她,竟然真的弄傷自己,而且還是那樣險惡的傷勢。
可是呢,薛文宇看著這位,好像也不是那么的缺心眼,頂多也就是頭腦簡單的人。
“你們抓他,可是為了弄清楚,他為何對她感興趣?”薛文宇也開口了。
話中提及的他和她,雖然并沒指名道姓,但是頭腦簡單的這位卻也是聽明白了的。
當即回應;“對啊。”
聽到這個回應,薛文宇并沒急迫的繼續追問,而是看向南珠。
雖然什么都沒說,但是南珠卻立馬就領會了,抬腿就走了出去。
到了門外,還沒忘記回身把門關好,還示意外面的,走開些。
“若是他的目的對她不利呢?”薛文宇繼續問道。
見他開口問了,牧瑩寶就安生的在一旁聽著。
“簡單啊,結果了他啊。”溫奇山想都沒想的說到。
薛文宇一聽,眉頭就是一挑;“結果了他有可能會給延國帶來什么樣后果,你們應該知道的吧?”
“知道啊,那跟我們又有什么干系?不過,這一點你們大可放心,我們辦事絕對穩妥,不會留下什么把柄的。”溫奇山人雖然是躺著的,但是這番話回應的卻是極其的理直氣壯。
“你們到底什么人?”牧瑩寶實在是沒忍住的問。
“自己人。”溫奇山話又變得簡潔起來。
他臉部的表情不會有變化,但是他的眼神告訴薛文宇,現在的他又戒備,緊張了起來。
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牧瑩寶問了讓他戒備,緊張的話題了。
“你們的目的,就是為了保護她?”薛文宇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又開口試探。
溫奇山又開口;“國公爺說對了,就是這樣的。我們對她沒敵意,相反的,誰若是做不利于她的事,那我們就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
果真啊,只要避開那個問題,這家伙的話立馬就多了,薛文宇想到這,朝媳婦看了眼。
牧瑩寶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但是她不甘心,不服氣啊;“喂,你都已經對我們說了這么多了,連西越太子西門鴻在你們手上的事都說了,卻又不看告訴我你們的身份,你們到底什么人,你覺得這樣有意思么?”
“夫人,既然知道我都說了這么多要緊的,還不給我用解藥,夫人覺得有意思么?”溫奇山的智商忽然上線了,反問到。
牧瑩寶冷笑一聲;“你現在是我們的階下囚,還想著與我講條件?趁早省省吧,既然我問的你不老實說,那你就繼續躺著吧,鑒于你剛剛也說了一些事的份上,我不會安排人在這折磨你,你一個人好好的靜靜吧。
什么時候想通了,想告訴我們了,喊一聲就行。”
說完,牧瑩寶就往外走,薛文宇原本還有話要問,但是見她這般,也只好跟著往外走。
“不是我不告訴你們啊,而是這件事真的事關重大,夫人莫急,待時機成熟,會有人來告訴夫人的啊。”溫奇山趕緊的解釋道。
他不怕這么躺著,挨餓什么的,他是真的不想得罪這位啊!
“好啊,待時機成熟,我在讓人給你送解藥吧。”牧瑩寶腳步未停,扔下一句很酷很拽的話,推門走了出去。
倆人到了門外,薛文宇示意林川,這里一定要仔細看好嘍。
然后,夫妻倆徑直回了西暖閣。
“宇哥,你怎么看?”進屋,牧瑩寶就迫不及待的問。
“沒敵意應該是確認了,但是他們的目的還沒明確。”薛文宇微微皺眉的說到。
牧瑩寶點點頭;“是啊,他們沒有目的,不會平白無故的做這些事的。”
感覺到媳婦有了壓力,薛文宇趕緊的上前,伸手摟著她的肩,跟她對視著;“不管他們什么身份,什么目的,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擔心。”
“我不是擔心,只是不喜歡這種莫名其妙的,沒有答案的事。要不,你能陪我回去一趟么?我總覺得答案應該在那里。”牧瑩寶想起自己那個奇怪的夢,院子里的那個磨盤。
“好,你想什么時候去?”薛文宇立馬就答應到。
牧瑩寶知道他很寵溺自己,但是,卻不曾想,能寵到這種地步。
“今個太急促了,不如明早出發?”她說到。
其實,真的想知道哪些人的身份,只要稍微對帶回來的那家伙再用點心思,應該就可以了。
但是,她不想那么做了。
有些真相,興許是自己去發現的更好一些。
左右,輝哥這邊現在不需要操心了。
原本以為,輔佐輝哥上位,等他大一些,龍椅坐的穩妥一些后,后面的劇情就是跟薛文宇之間的恩愛了。
不成想啊,劇情又有了新走向——她的身世之謎!
不是因為這伙神秘人的出現,牧瑩寶對自己這個肉身的身世秘密,是半點都不好奇的。
現在,卻不得不正視這個問題了。
既然回避不了,就只能坦然的面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