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再說了,我懂了。”牧瑩寶輕輕的說著環著他的腰,輕輕的擁抱著他。
以前在現代的時候,雖然沒愛過,卻一直覺得男人太會說,太甜言蜜語的不好。
可是眼前這個男人,剛剛的一番話,不完全是情話,卻比情話更讓她心動。
還矯情什么呢,還想他怎么樣呢?怎么這么不知道知足呢?
她在心里批評著自己,以后她會更加更認真的愛這個男人!
薛文宇整個人都僵了一下,不過是說了一番發自內心的話,這樣就行了?
剛剛這,不算是女人喜歡的甜言蜜語吧?
回過神來,回應的抱住了懷中的人,真真切切的他的女人。
雖然她只是說不讓他繼續說下去了,但是他知道,從今往后,她對自己更不一樣了。
“你,傷口還疼么?”
“在你身邊就不疼了。”
“對了,藥你可曾喝?”
“喝了,早中晚,各一大碗呢。”
“你傻啊,一天喝兩次就好了。”
“我這不是想早點好么。”
倆人相擁著你一句,我一句的。
“午飯晚飯怎么解決的?”牧瑩寶想起來問。
薛文宇笑著回應;“御膳房的大管事啊。”
“嗯,他的手藝其實不錯的,現在應該更長進了些吧。”牧瑩寶一聽放心了。
廚房里的食材,被洗劫一空,她本來擔心輝哥自己做的話,沒什么現成的好做呢。
“不知道,我又沒吃。”薛文宇脫口而出。
牧瑩寶就抬頭看向他;“晌午沒吃?”
他點頭;“嗯,晚上也沒吃,不是你親手做的,就沒胃口。”
“什么,那你晌午到現在就空著肚子喝了兩碗藥?”牧瑩寶不敢相信的問,卻只見這位認真的點頭。
“等著,我穿好就去做。”牧瑩寶心疼的啊,麻溜的穿衣服。
她忽然就發現啊,自己現在身子也不乏了,腰也不疼了,身下某處無異樣了。
“這么晚別自己做了,我帶你出去吃怎么樣?難道你不想出去走走?”薛文宇提議道。
“出去吃?可是你說不是我親手做的你沒食欲啊。”牧瑩寶就說到。
“咱倆一起吃,吃什么都是香的。”薛文宇自覺中開啟了情話模式。
牧瑩寶猶豫了一下,答應了,進宮后的這幾天就沒出去過,正好出去溜達溜達。
迅速的穿好棉裙,簡單的洗漱了一下,手上臉上抹了自己調制的面霜,然后在床頭柜的抽屜中拿出她的專用防身武器——毒針還有迷針。
“這個不需要了吧?”薛文宇看著她認真的往腰間掛,隨口說了句。
牧瑩寶卻很堅持;“需要的,何況你現在身上帶著傷呢。咱預防萬一么,誰若是不長眼的找咱的晦氣,哼哼。”
薛文宇最喜歡看她這可愛的惡狠狠的模樣,也就沒說別的,由著她又往皮錦囊中又添了十來枚針。
“你帶荷包了么?”弄好毒針,牧瑩寶抬頭問。
薛文宇低頭朝腰間看了看,今個也沒打算出門,荷包在屋里呢。
“那我帶著吧,反正咱倆誰帶都一樣。”牧瑩寶現在心情超好,拿了荷包系在腰間,想了想又找出一張銀票帶著。
萬一看到喜歡的東西呢,那就要開啟買買買的模式啊。
倆人一起出了屋子,牧瑩寶隨手關了門;“走吧。”
薛文宇對著暗處吹了聲哨子,立馬有了回應。
“咦,父親怎么從母親的屋子里出來的?”跟陶清源在后殿練功回來的輝哥正好看到這一幕,小聲的問身邊的曾祖父。
陶清源年紀還沒到老眼昏花的地步,當然也是看見了的。
“興許剛剛咱習武的時候,敲門進去的吧。”陶清源覺得是這樣。
反正不管如何,他是不會想到,這孫女婿會用別的方式進去。
在他印象中,這個孫女婿算是個正人君子呢。
“看樣子他們要出宮去啊。”輝哥看著眼饞,抬腳就想跟去。
卻被陶清源眼疾手快伸手就把人給拽住了;“你這孩子,怎么回事,人家夫妻出去逛逛,你跟去算怎么回事?”
“曾祖父,人家好久都沒跟母親一起逛街了。”輝哥委屈的要命。
現在的他,好幾個夜里懷念在幽城的那三年了,跟母親倆人多自在啊。
雖然后來多了個礙眼的師叔,好在母親也不曾把自己扔下跟師叔去逛街過的。
“孩子啊,不怕老師跟你說,老頭子我啊,也想跟著去呢。”陶老頭幽幽的又來了一句。
一老一少的剛剛本來練功練出一身的汗精神超好,現在一下子就蔫了,各自懷念起曾經在外面那美好的日子。
倆人唉聲嘆氣的,回到正殿,石頭見他們回了,立馬給倆人準備洗浴的水。
“哎,夫人睡到現在都沒起,兩頓沒吃了,不餓啊。”一老一少各自要進洗浴間的時候,就聽輝哥在一旁也嘆氣自言自語。
一老一少的相視搖搖頭;“小子,別瞎擔心了,你擔心的那位早跟你主子出宮去浪了,指不定去哪家大酒樓呢,怎么可能餓肚子。”老的陰陽怪氣的來了一句。
“啊?這樣啊。”石頭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不過,聽到夫人跟主子一起出去的,又放心了。
后殿的一間屋里,東珠搓著手進屋栓了門;“睡吧,不用等了,夫人剛剛和主子出去了。”
“東珠,我真的覺得夫人跟主子倆人很相配呢。原先還不覺得,現在越看倆人越搭。”西珠上床脫了布襪,說到。
“誰說不是呢,我覺得吧他倆這就是一對超有緣分的歡喜冤家。你還記得夫人剛進府的時候,倆人見面就跟斗雞似的,老天爺是故意的吧,弄這么一出。”東珠也笑著說到。
“可是南珠這樣子,我這心里怎么就不踏實呢。”西珠嘆口氣。
一樣的命運,一樣的地位,彼此都當對方是姐妹呢,當然希望自家姐妹開心了。
原來呢,還想著興許哪天,主子就能把南珠收了。
可是現在看來,根本就沒一丁點的可能了。
夫人什么什么都好,不管她做什么,主子看著就是滿眼的歡喜。
主子又是個言出有信的人,既然對夫人做出了那樣的承諾,就肯定做到的。
“該說的咱都說了,她聽不進去咱能怎么辦?只能平日盯仔細些,別讓她犯糊涂做錯事了。哎,我說西珠啊,你說實話,就沒對主子有過什么想法?”東珠笑嘻嘻的問。
“去你的,別告訴我你沒有似的,只不過,咱知道自己的身份,沒真的陷進去罷了。咱再是大丫鬟,也是丫鬟,沒有那享受富貴的命,就別去自添煩惱,你說呢?
再者說了,主子但凡對咱有丁點意思,早就那啥了不是么?”西珠坦誠的說到。
東珠笑笑也沒否認;“是啊,可惜西珠那丫頭卻想不開啊。”
此時,牧瑩寶二人已經走到了宮門處,守門的御林軍一看是薛文宇一行人立馬就打招呼;“國公大人這么晚了要出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