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只是笑了笑,并未對四猓仙帝多解釋。自己之前已經說了,要前往萬寂之地,但四猓仙帝根本就不相信。
或許,即便是來到了失落之城,那些修行者也只是打算進入萬寂海域碰碰運氣吧!
“四猓兄弟,我們太幫幫主的修為,是什么層次?”景言又問道。
副幫主祝薪仙帝尚未掌握元祖道則,沒有達到混元大帝層次。
聽景言問起幫主的修為,四猓仙帝臉上露出明顯的崇拜神色,他說道:“景言兄弟,我們幫主那可是混元大帝層次的強者。若不是混元大帝,也無法帶領我們太幫在永恒之城立足。”
“而且,那紫華泉眼的仙露配額,也幾乎是幫主憑借一己之力爭取到的。”
“景言兄弟,我們幫主人很好的。雖然仙露配額不多,但幫會成員,都能分到一些。而那些配額多的大幫會,甚至是獨占紫華泉眼的大幫會,其幫會內也不是人人都能獲得仙露的。”四猓仙帝說道。
“我們幫主很大氣啊!”聽到四猓仙帝的話,景言不由說道。
“那是自然,有幫主在,我們太幫才能如此團結。”四猓仙帝自豪的說道。
“景言兄弟,你現在也是太幫的成員了。以后,你若是想了解什么信息,隨時都可以詢問幫會內的兄弟。嗯,也可以問幫主和副幫主。”四猓仙帝接著說道。
“好的。”景言點頭:“四猓兄弟,那我們平時除了修煉之外,還做一些什么?你說萬寂海域得有機會才能進入,那平時難道就一直待在駐地之內嗎?”
“大多數的時間,是待在駐地內修行。不過,我們太幫對成員沒有什么約束,幫會成員也可以出去活動。只是我們太幫畢竟…有些弱小,所以在外面活動可能會有一點危險。當然了,只要我們謹慎一些,不要去招惹那些狠人和大幫會,一般也沒什么問題。”四猓仙帝對景言解釋。
“失落之城,也有一些賺取資源的途徑,但大多危險性較大。幫主也說,不建議我們獨自被雇傭做任務賺取酬勞。”四猓仙帝補充了一句。
“幫主回來了!”
就在景言與四猓仙帝說話時,一道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
似乎是太幫的幫主回來了。
“景言兄弟,幫主回來了。走,我們迎接幫主。”四猓仙帝眼神一亮,對景言說道。
“好的。”景言點頭說道。
兩人從房間內出去時,原本在大殿中的祝薪仙帝等人已經都迎了出去。景言和四猓仙帝,也快速走出大殿。
剛出去,景言就看到,有幾個人已經到了祝薪仙帝等人面前。
讓景言微微驚訝的是,為首的那人,居然是女性。身穿素雅的長裙,一頭長發,氣質卓絕。
“幫主!”
“幫主辛苦了!”
祝薪仙帝等人,都出聲見禮。
幫主擺了擺手手臂說道:“沒什么辛苦。走,到里面說話。”
這位太幫的幫主,也是爽利的性格。
忽然,她的目光落到了人群后方,看向與四猓仙帝站在一起的景言。
要幫的全部成員,也就三十多個。景言這陌生的面孔,自然立刻就被發現了。
“幫主,那位是景言兄弟,他剛剛來到失落之城,是四猓兄弟帶回來的。景言兄弟,已經成為我們太幫的一員。”祝薪仙帝對幫主解釋說道。
祝薪仙帝對景言招了招手。
“景言兄弟,這位就是我們太幫的幫主,嵐蝶大帝。”祝薪仙帝對景言介紹幫主嵐蝶。
“見過幫主。”景言對嵐蝶大帝拱了拱手。
嵐蝶大帝的一雙美目,盯著景言看了好一會。雖然此時,景言的神力道則內斂,但這位嵐蝶大帝,還是能察覺到景言有些不尋常。她覺得,景言好像不是尋常的普通仙帝。不過,在景言沒有主動展現力量的情況下,嵐蝶大帝也看不出景言的境界。
景言很年輕,生命氣息如初生的太陽,朝氣蓬勃。嵐蝶大帝覺得,在幫會之內,其他成員就算是最年輕的,也遠超過景言。
“景言兄弟,歡迎你加入太幫。”嵐蝶大帝盯著景言看了片刻后,開口說道,臉上帶著微笑。
“大家都進來。”嵐蝶大帝隨后又對眾人說了一句。
她從景言身邊經過,率先進入駐地建筑。
大家皆進入大殿,分別在座椅上入座。
“諸位兄弟!”嵐蝶大帝目光環視眾人,出聲緩緩說道:“今天我去領取仙露配額,遇到了一些麻煩。我沒能將屬于我們太幫的全部仙露配額領回來,只拿回了一半。”
“幫主,出什么問題了?”祝薪仙帝立刻問道。
太幫的配額本就不多。
“爵幫想賴賬了。”嵐蝶大帝表情看上去很平靜,但其目光深處,顯然并不平靜。
“爵幫的意思是,現在那個泉眼出產的仙露越來越少,太幫不能再獲得那么多的配額。所以,他們將我們太幫的配額,砍掉了一半。”嵐蝶大帝繼續說道。
“我自是不愿意接受的,與他們爭論,但我沒能見到爵幫的幫主。他們的副幫主態度很強硬,最后說如果我們太幫想要按原本定下的配額數量拿仙露是絕對不可能的,我們太幫若真想拿另外一半的配額顯露,就用仙石購買。”嵐蝶大帝看著眾人說道。
“他們欺負人!”
“可惡!”
“那口紫華泉眼,又不是只屬于爵幫,他們憑什么扣我們太幫的配額!”
眾人紛紛憤怒的出聲。
“幫主,那接下來我們怎么辦?”祝薪仙帝這個副幫主問道。
“爵幫的人,說他們的幫主暫時不在駐地之內。我想,等過幾天再去一趟,與爵幫的幫主談一談。”嵐蝶大帝說道。
“現在,兄弟們先將領回來的仙露分一分吧!”嵐蝶大帝說話間,取出了一個乳白色的玉瓶放到桌案上。
這玉瓶的個頭看上去頗大。
“景言兄弟,你雖剛加入太幫,但只要是幫會成員,就有一份仙露。”嵐蝶大帝看向景言,專門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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