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實力相對較弱的神州天君若與景言交手,還未必能敵得過手段全力爆的景言。隨夢小說w.suimeng.lā
景言的神魂攻擊、虛化法術、古樹傳承以及大魔印鎮殺術、混沌之劍等等,那都是威能極其強橫的手段。就連想多弱一點的七曜訣,那也是極強的仙韻層次法術。
晨光古地的眾人,倒也沒有覺得景言的稱呼有不妥,景言通過黃泉積分爭奪戰證明了自己的實力。不過,還是有人沒給景言好臉色看,可能他們還是認為厲灃戰神親自出面都沒能雇傭到景言而產生不滿。
“景言小友。”厲灃戰神倒是站起身,笑著對景言點了點頭。
“這二位,就是參加第三輪黃泉積分爭奪戰的道友吧?”景言看向巴暾和牧潘兩人。
巴暾和牧潘兩人,此時臉色還顯得蒼白,神情微瞇。他們兩人,對景言拱了拱手見禮。
“唉!巴暾和牧潘兩人,雖是幫助晨光古地獲得了一個黃泉洞窟流動名額,但他們兩人燃燒血脈程度很深。以后別說是境界有所突破,就連能不能維持現在的境界都難說。”厲灃戰神嘆氣說道。
“厲灃前輩,不妨讓我來看看。之前我們就談過,我可以試試看能否解決血脈燃燒的后遺癥。”景言輕笑說道。
“嗯?”大殿內的晨光古地修道者,聞言表情都微微一動。
方才他們還在猜測,景言過來是有什么目的想要做什么。除厲灃戰神之外,其余人并不知道景言曾對厲灃戰神說過什么話。
只是…景言能解決血脈燃燒的后遺癥。
在短暫的愣神后,大部分人就冷笑起來。
他們并不相信,景言有這等能力!
若血脈燃燒后遺癥解決那么簡單,那他們在這里也就不會愁眉不展了。
“景言道友,你不是晨光古地修道者,對血脈燃燒不太了解。”有人直接就有些不客氣的說道。
“我對血脈燃燒,確實并不熟悉。不過,我知道晨光古地的修道者都是煉體修道者,而我自身,同樣也煉體。在煉體上,我不陌生。”景言看了對方一眼說。
“什么?景言道友你是煉體修道者?”
在場眾人,都有些錯愕看著景言。就連厲灃戰神,都有些驚訝。煉體修道者,在整個仙域的修道者中,占據的比例是很小的。
“我確實煉體,不過我也兼修道法。”景言點點頭。
景言的古樹傳承,乃是仙尊級數的煉體法術。晨光古地的修道者,即便是厲灃戰神這樣的強大存在,所掌握的法術恐怕最多也就是仙尊級數。
“厲灃前輩,我們還是不要浪費時間,先讓我看看這二位的身體情況。若是能治療,那我們就治療。若不能治療,反正對于這二位本身也不會有更大壞處。”景言緊接著就說道。
“如此,就麻煩景言小友了。”厲灃戰神點頭。
不管怎樣,正如景言所說,即便不能治療,也不會有更大的壞處。
“巴暾、牧潘,你們兩人,配合景言查看你們身上的傷勢。”厲灃戰神又對巴暾兩人說道。
“是!”巴暾和牧潘對視一眼,同時說道。
“兩位,在我查看你們身體傷勢的時候,可能會觸及到神魂體,所以你們千萬不要試圖抵抗,那可能會加深你們神魂的傷勢。”景言變得嚴肅起來,認真的對巴暾兩人說道。
“景言先生放心,我們定是絕對配合。”巴暾說道。
兩人雖然也不相信景言能夠治療他們燃燒血脈的后遺癥,不過還是很配合。
景言先查看巴暾的身體。
晨光古地的修道者,最開始是通過覺醒獲得強橫的力量。晨光古地的修道者,即便是剛剛覺醒,實力也堪比萬物境層次道法修道者。這種覺醒,是用特殊的方式,激修道者體內原本被隱藏的力量。
而景言雖然不是這樣通過特殊方式覺醒才擁有肉身力量,可修煉古樹傳承的景言,對肉身力量一步步提升過程是很了解的。
現在巴暾兩人燃燒血脈,造成的創傷比較復雜,不僅是道脈受損,神魂體同樣也被造成比較嚴重的損傷。簡單來說,就是道途根基被毀了,正因為如此,所以燃燒血脈的修道者才會在道途上幾乎不可能再有進步。
這就好比一座大廈根基損傷嚴重,就不能繼續蓋得更高了,若是強行蓋高,就可能導致整個大廈傾覆。
景言催動神魂體,滲入到巴暾的體內。
景言自身就掌握神魂攻擊,對神魂力的使用簡直登峰造極,他的神魂力一點點深入巴暾體內,小心的探查著。如果是其他普通修道者,是做不到景言這樣的。他們就算能夠將神魂體滲入巴暾體內探查,也無法做到如此的細致。他們想要探查深入一點,那就可能對巴暾的神魂體以及道脈造成二次傷害。
一定程度上可以說,也就只有景言能夠做到這一步。至少,在仙韻層次的修道者中,是很難找出擁有景言對神魂力控制如此入微的修道者。
景言的神魂力,先是查看了巴暾的神魂體,而后又在其體內流轉一圈,最后一點點找到其道脈上的損傷之處。
大約過了半個多時辰,景言便心中有數了。
想要讓巴暾恢復如初,先需要將其道脈受損的地方修復,然后再使用滋養神魂體的丹藥讓其神魂痊愈。
這確實是非常困難的。也難怪,便是晨光古地對燃燒血脈的后遺癥無能為力。
“呼!”景言輕輕呼出一口氣,收回了神力。
大殿內在場的人,眼睛都一直盯著景言。剛才在景言查看巴暾身體傷勢的時候,他們都不敢出任何聲響,連呼吸都極其的平緩。現在見到景言收回神魂力,這才都稍微放松了一些。
“景言小友,你覺得如何?”厲灃戰神馬上就問道。
厲灃戰神性格就如此,沒有什么架子,性格直爽。若是換另外一個與他這種地位相當的強者,恐怕表面就會矜持一些,不會自己問,而是等著下面人向景言詢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