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景言的前方區域就好像有一個死亡領域。大量的噬天族生物前仆后繼,一旦進入死亡領域便會瞬間被滅殺。
連第一梯次強者卓爾都看傻眼了。
他對自己的實力一直很自信,雖然他尚未踏入掌控者層次,可即便面對較弱的掌控者層次強者,他也有足夠的信心能夠逃脫對方追殺。
這一次進入噬天族堡壘后,能被他放在眼里的對手,就只有喬任和關連山這兩個人。甚至,就算是喬任和關連山這兩人,卓爾都認為自己比他們要強出一籌。尤其是進入噬天族堡壘擊殺噬天族生物,他仗著自身速度快,要比喬任和關連山有明顯優勢。
他不認為這次進入堡壘的十五個人,有人能夠比他獲取更多的殺戮積分。
可現在,他真的被震住了。
景言擊殺噬天族生物的速度,委實是很嚇人。
“該死的!”
“他的神魂攻擊,為何如此之強?”
“該死的!難怪難怪他的殺戮積分增長如此之快。他居然,有這等攻擊手段。這個小畜生,我之前倒是小看他了。”卓爾面色陰晴不定。
噬天族生物群中的金身萬物境,眼神也盯住了景言。
“是他!”
“就是他,一連滅了我兩個中等營地。”金身萬物境噬天族通體呈現出金色,與其他噬天族生物有著極大區別,一眼就能看到。
景言連續鏟除兩個噬天族營地,也引起噬天族高層注意。
這次進入堡壘的十五個生靈,噬天族高層之前最關注的,就是卓爾、關連山和喬任。而在不久之前,又多了一個景言。
“干掉他!”
“不惜一切!他的攻擊手段特殊,對我族群威脅更大。必須優先干掉他!”金身萬物境噬天族口中,憤怒的聲音發出命令。
在金身噬天族萬物境的命令下,那其余的噬天族生物,更加瘋狂的攻擊景言。黑色的能量波動,宛若黑色的海洋一般,向著景言碾壓。
景言的神魂風暴雖然強橫無比,擊殺噬天族生物速度極快,可這里的噬天族生物實在是太多了,這簡直就是一支規模比較大的軍隊。
而且,景言不斷施展神魂風暴,對自身神魂體也是很大的壓力。神魂力,又不是無窮無盡的。維持神魂風暴,需要不斷消耗神魂力。
景言開始后撤。
一邊后撤,一邊有層次的施展神魂風暴。他打算,用放風箏的辦法,盡可能的多擊殺噬天族生物。
對群體中萬物境層次的噬天族生物,景言也沒刻意的使用神魂風刃擊殺,那樣做消耗更大。所以,景言只是用引力法術,限制萬物境噬天族生物的速度。
仗著虛空大道的能力,景言游刃有余。噬天族軍隊,根本就沒辦法對景言形成合圍。
“這小畜生的手段真是了得!”卓爾一直觀察,越看越是心驚,景言展現出來的手段,超出了他的想象。
“吼!”那金身萬物境噬天族,突然一聲狂吼。
他的身影急速閃爍,徑直向著景言沖殺過來。之前,他一直在噬天族軍隊中心,四周有大量普通萬物境噬天族生物保護。可現在,他忍不住沖出來的。顯然,他非常想要殺死景言。景言,斬殺了太多他的族人。
“嗯?”景言看到金身萬物境噬天族生物主動出擊,眼神頓時一亮。
如果金身萬物境噬天族一直在軍隊中心,那景言根本就沒辦法對其出手。一旦靠近金身噬天族,就可能被噬天族軍隊包圍。到時候,這無數的噬天族生物,就能慢慢磨死他。
可金身萬物境噬天族主動出來了,這就有機會了。
若能干掉一個金身萬物境噬天族,那就是一百萬殺戮積分。并且,一個金身萬物境噬天族,所知道的信息,可不是普通萬物境噬天族能比的。若是從金身萬物境噬天族口中,知道一些超級蟲洞的建立情況,那收獲就大了,隨隨便便都可能有幾百萬殺戮積分。
金身萬物境噬天族在前,他的身后跟著上百個普通萬物境噬天族。那場面看上去,就是一道金光在前,身后是上百道黑色流光。再之后,便是潮水般的黑光涌動。
景言知道,想弄死這金身萬物境噬天族不是容易的事情。別說是他,就算是掌控者層次強者面對這樣的場面,想殺金身萬物境噬天族,也很有難度。
不過,景言有耐心。短時間干不掉,就慢慢來。
“卑微的螻蟻,死吧!”金身萬物境噬天族速度驚人,很快就接近到景言一定距離,他揮動金色的巨爪,猛的向著景言拍擊過來。
金色的流光,充斥著可怕的威壓。
這一擊,相比較弱掌控者級別混沌生靈的攻擊,都差不了太多。
面對這樣的攻擊,景言也是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將古樹傳承催動到極限。
“混沌之劍!”
“鴻蒙道紋!”
“毀滅大道!引力法術!”
在一瞬間,景言便施展多種強力手段。并且,還操控一道神魂風刃偷襲金身萬物境噬天族的神魂體。
“噗!”
“砰砰砰!”各種光暈,在空間內爆開。
狂暴的能量威能,湮滅方圓十萬里空間。在這可怕的能量風暴中,景言的身軀急速倒退。
“可怕的攻擊力!”
“還好!還好我有鴻鈞天宮賜予的混沌級防御寶物,加上第五層次的古樹傳承防御能力,我還能抵擋得住。”景言深深的吸了口氣,暗暗心驚。
在這次碰撞中,金身萬物境噬天族也很不好受,他的龐大金色身軀,也是向后倒退了很長一段距離。金色的巨大雙眸,盯著遠端的景言。他意識到,這個生靈并不好殺。而他心中的怒火,卻是燃燒得更為激烈。
突然,他身軀一震,沒有去追擊景言,而是向著一側的芙蕖國生靈飛去。那芙蕖國生靈先前看景言斬殺噬天族生物都懵住了,一時間忘記了趁機逃走。當他意識到,金身萬物境噬天族似乎想要先弄死自己時,再逃顯然有些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