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寧對江杰森也沒有多了解,只不過當初她也在南非待過幾個月,這才知道一些淺顯的事情。
季安寧話落,反應了兩秒。
驚訝的看著藍玉,眉頭微乎其微的挑了挑:“藍玉,你怎么突然打聽江杰森的事情?”
季安寧沖著藍玉壞笑了兩聲。
藍玉本來就是直性子,她所有的情緒都表現在臉上,并沒有隱瞞的習慣,被季安寧問了這么一句,都不等季安寧再次追問,藍玉便主動的交代了。
藍玉輕咳一聲,還是免不了有些尷尬,她道:“安寧,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覺得他這個人還不錯,之前也有幾次碰面,雖然沒有怎么說過話,但前些日子不是有個飯局嗎?你沒去,我自己一個人是渾身不自在,他挺照顧我的。”
也就是這一點,讓藍玉對江杰森有所改觀。
而向季安寧打聽江杰森,也是因為,藍有為在青市待的這三天里,曾經提及過她現在年齡已經不小了,是時候準備說親了。
當時藍有為問她在青市待了這么久,可有中意的人,當時藍有為的話一出,藍玉腦子里第一個想的就是江杰森那張臉。
所以藍玉才有了這樣的小心思。
季安寧聞言,仔細的看著藍玉:“那你是怎么想的?”
像部隊每年也會組織大型相親,就是為了多年不能歸家的軍人考慮,介紹的自然也都是一些大齡未婚的事業單位。
不過江杰森應該還不到年紀,他要比顧長華小一兩歲,和藍玉年歲也相當。
只是季安寧和江杰森也說不上話,不像之前她給方玉枝和季安東搭線那般容易,畢竟季安東是她的四哥,有什么話,也都能敞開了說。
江杰森可不行。
藍玉扯了一下嘴角:“我沒怎么想,就是先問問你,了解一下他的情況,我和他統共沒說過幾句話,他也未必記得我。”
藍玉只是相比之下覺得江杰森這個人不錯,如果藍有為要給她包辦婚姻,那藍玉寧愿選擇了一個她看的順眼的男人。
讓她和一個自己不喜歡的男人一起生活,藍玉做不到,因為她無法隱藏自己的性情,如果一旦厭惡一個人,那一定是不能和他好好相處的。
季安寧頓了幾秒,也不知道該怎么處理這件事情。
就聽藍玉已經開口問著;“安寧,你知道他有沒有對象啊?”
藍玉問的直接,卻是將季安寧給問難住了。
季安寧訕笑著搖搖頭:“這個我不清楚,等我回頭讓顧長華打聽打聽。”
“啊?那就算了!這搞的我多難為情…”藍玉急忙搖頭,生怕被江杰森知道了這件事情。
“放心,顧長華嘴巴嚴實的很,他以上級關心下屬的理由,也能問出點東西,不會露你的底的。”季安寧拉著藍玉安撫著她。
藍玉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再三叮囑了季安寧幾次,這才愿意讓顧長華幫忙打聽打聽。
說了一會兒話,藍玉就離開了。
季安寧惦記著她這件事情,等夜里顧長華一回來,她就立馬和顧長華說了這件事情。
季安寧先沒提藍玉,只是吃飯的時候,在飯桌上,輕描淡寫的問了一句:“長華,你們部隊,周正和林戰都娶了媳婦,從南非回來的,也就江杰森沒娶媳婦了吧。”
顧長華頷首:“嗯,他還沒成家。”
季安寧緊接著又點了點頭:“他年紀也不小了吧,家里給安排上了?”
顧長華意味深長的盯著季安寧看了一會兒,搖頭:“好像沒有,媳婦,你今天怎么對杰森感興趣了?你要幫他介紹結婚對象?”
顧長華對季安寧還是很了解的,季安寧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提及江杰森。
季安寧嘿嘿笑了兩聲:“這件事情你別和他說,就幫忙打聽打聽,看看他家里安排了嗎,或者有沒有中意的對象。”
顧長華劍眉上挑,深邃的眼眸只是盯著季安寧看了一會兒,就篤定的開口:“幫藍玉打聽的?”
季安寧哭笑不得的看著顧長華,“長華,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蟲,一猜一個準。”顧長華失笑道:“認識杰森的也就是藍玉,除了她還有誰。”
“你可別和江杰森亂說啊,藍玉是女孩子,臉皮薄,再說,也就是打聽打聽,也沒別的意思。”季安寧神情嚴肅的叮囑著顧長華。
顧長華立即朝著季安寧抬手敬禮:“收到!”
看著顧長華這個樣子,季安寧不由笑出了聲,她自己叮囑了幾句,又想著明天方玉枝過來,等方玉枝來了以后,他們就要動身回應城。
她和顧長華又有些日子不能碰面,這罷,她起身從廚房將打好的白酒倒在了一個空瓶子里。
她拿著白酒道:“一會兒要不要去空間?”
季安寧現在就如同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和顧長華一起進空間的感覺,就好像是他們在外面旅行度蜜月,雖然一步沒出家門,卻讓季安寧有了前所未有的充實感。
她沖著顧長華眨了眨眼:“也好讓魏云見識見識,看看他千杯不倒的酒量到底如何。”
顧長華朗笑出聲:“好!”
自然是媳婦說什么就是什么。
這罷,季安寧趁著顧長華在廚房收拾碗筷的時間,她先帶著小九和一一回臥房,她將家里的玩具都拿了出來,放在地毯上。
有了玩具以后,小九和一一就十分乖巧的坐在地毯上一起玩游戲了。
小九現在已經可以聽得懂他們說什么了,季安寧拉著小九的小胳膊:“兒子,你要好好照顧妹妹,不許欺負妹妹知道嗎?”
她摸了摸小九的腦門,就靠在床邊也坐在了地毯上。
約莫過了十五分鐘,顧長華抬腿進了房間,“媳婦,先抱一下。”
顧長華張開了胳膊,過去抱住了季安寧。
季安寧想都沒想,直接趁著顧長華抱著她的時候,心念一動,帶著顧長華進入了空間。
等顧長華反應過來的時候,顧長華已經身處空間了。
顧長華楞了一下,看著空闊的草原,他平緩出聲:“酒拿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