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寧回到顧家想的也是如何去解決宏泰飯店的事情。
去宏泰飯店,總不能讓直接像之前在二海家常菜一樣,拿著果蔬直接去找宏泰飯店的老板。
她連宏泰飯店的老板都不認識,要想和宏泰老板有聯系,還需要搭線,靠人脈關系。
季安寧下午就已經回了家,金秀梅并不在家里,家里就顧雪一個人,顧長安也不在家中。
本來待在房間里的顧雪看到季安寧回來,她笑臉相迎的沖著季安寧笑。
季安寧看她笑的有些頭皮發麻,她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沒事嫂子,我就是想告訴你,玉枝姐姐給你打電話了,剛打了沒一會兒。”
玉枝給她電話?
季安寧遲疑了片刻,一邊點頭一邊走到電話旁邊,擺擺手,示意顧雪回屋學習。
顧雪知道季安寧要打電話,便也沒在一邊站著,就先進了房間。
季安寧撥通了方玉枝家里的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電話那邊,方玉枝的聲音清晰傳了過來:“安寧,你今天參加同學會了?你沒事吧?和雷霆見面了?”
方玉枝本來是不知道季安寧今天參加同學會,可白浩然剛好告訴了她,方玉枝難免會擔心季安寧和雷霆碰面會失了分寸。
在同學會上,雷霆讓她沒少頭疼,現在從方玉枝口中聽到雷霆的名字,她眼皮又是一跳。
季安寧失笑道:“嗯見了,沒事,都快忘了他長什么樣子了。”
季安寧話落,愣了幾秒,方玉枝怎么知道她今天參加同學會…她遲疑出聲:“玉枝,你怎么知道的?”
她告訴過方玉枝她有一個同學會,可她卻沒有告訴方玉枝準確的日子。
電話那邊方玉枝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將白浩然的事情交代了。
季安寧聞言,眉頭緊蹙,白浩然…合著白浩然從宏泰飯店離開之后,直接去了方玉枝那邊?
他還有臉去找方玉枝?
季安寧緊抿下唇,“玉枝,他找你做什么?”
方玉枝對白浩然早已經看透死心,她道:“我看他今天過來是打聽你的,問我你做什么生意呢,我沒告訴他。”
季安寧眉頭微乎其微的上挑,這大概是因為萬德利的出現,讓白浩然好奇了。
好奇的何止是白浩然一個人,幾天參加同學會的這些人,在知道她做生意之后,哪一個不好奇。
只不過礙于萬德利在場,根本沒好意思與她說話。
所以等季安寧掛了電話之后,沒過一會兒就有電話進來了。
季安寧剛好就在電話邊上,很快就接了電話。
是劉曉君打來的電話,聽到是季安寧接的電話,她還有些稀罕的出聲:“安寧?你回去了?”
季安寧應著:“嗯曉君,怎么了?”
劉曉君知道季安寧現在做生意當老板之后,語氣慎重了不少,她訕笑著出聲:“安寧,是這樣的,咱們班的那些同學都問你電話了,大家都是同學,我就都告訴了,你沒有什么意見吧?”
季安寧微微挑眉,都已經告訴了,她還能有什么意見?
季安寧扯了扯唇角:“沒事,都是同學。”
“對對對,我就是這樣想的,你不介意就好。”劉曉君連連應了兩聲,又想著季安寧現在是老板,多說話怕打擾了她,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她,便掛掉了電話。
季安寧坐了一會兒,便上了二樓。
宏泰飯店還沒有頭緒,沒有合適的點,她沉吟片刻,索性就先寫字,好等著明兒有空將字給方學齊的店里送過去。
另一方面,則是需要著手在應城門面的事情了。
有了門面,才跟有利于發展。
季安寧將一張張字幅寫完,她坐在床邊,想起了自己從空間換出來的那些金葉子。
她將金葉子從空間里取了出來,將這些金子換錢,足夠她置辦一個門面了。
季安寧微微挑眉,看來這空間里的奇特之處也不是沒有用處。
只是想到這與那副金鐲子有關,季安寧停頓了兩秒,剛好聽到樓下金秀梅進門的動靜,她將金葉子收好,快走幾步下了樓。
金秀梅嘴里哼著小曲,看上去心情不錯。
“媽。”季安寧剛好想起來了,正好趁著在應城,也還記著,就出聲喊了金秀梅。
金秀梅坐在沙發上緩腳,瞧見季安寧從樓上下來,答應了一聲:“怎么了?什么事情?”
季安寧抿唇淺笑,就坐在了金秀梅的旁邊:“媽,上次您不是給了我一對鐲子嗎?”
金秀梅了然的點頭,那對鐲子是她媽留給她的,傳給自己的長媳,金秀梅本來不喜歡季安寧,所以就一直沒有將鐲子拿出來。
后來對季安寧的態度逐漸改變,她才將這這對金鐲子交給季安寧。
聽季安寧問起這對鐲子,她心頭一驚,又不見季安寧戴在手上,只怕一會兒從她口中聽到她說將這對金鐲子給丟了。
金秀梅眼皮一跳:“媽給你的鐲子呢?”
金秀梅視線落在季安寧空空如也的手腕上。
季安寧道:“被我收起來了。”
金秀梅聞言,懸著的一顆心,這才落了下來,她點點頭:“那你就好好收著吧。”
“對了媽,這鐲子我看著花樣好看,是哪來的啊?”能如此巧合的和她空間靈鐲對的上,還開啟另外一個其他的空間。
季安寧一早就想要問問金秀梅了,只是一直沒有碰上合適的事宜,趁著現在,她索性都問了。
金秀梅抬起眸子,“這鐲子是我媽給我的,我也沒怎么戴過,瞧著是不錯,應該是以前傳下來的鐲子,這都幾十年過去了,我也不清楚了。”
金秀梅的母親已經過世,所以就算是想要打聽,也沒有打聽的人,金秀梅表示自己也不太清楚。
這個答案,并沒有什么實質性的作用,季安寧訕笑一聲點頭:“原來是這樣…”
她還想著看能從金秀梅口中套出一些什么來,看來是她多想了。
套不出金鐲子的事情,季安寧也怕金秀梅瞎想,就沒有再提鐲子的事情了,只道:“媽,您放心,那鐲子我一定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