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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莫斯科街頭

熊貓書庫    重生1990之隱形富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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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好處才會有積極性!

  我兔做事一向拖沓,手續繁瑣的官員們這次的動作意外的迅速,賈磊只來得及在京城睡一覺,第二天一早就被王教授拉著上飛機了。

  “您不好好留在醫院里養病,跟著去湊這個熱鬧干嘛?”賈磊盯著王教授問。

  “我當年在莫斯科留學的時候,老師和同學對我都不錯,我這次跟大家一塊去就是想去看看老師和同學們的。”王教授說。

  “既然你只是去看看,那你帶這么多東西干嘛?你也要當倒爺嗎?”賈磊抽著嘴角,看著王教授帶上飛機的各種衣服和日用品問。

  “我聽說那邊缺衣服和日用品,就給老師和同學們帶點禮物過去。”王教授不好意思的說。

  “您老這考慮的也太周到了吧?連熱水袋都帶了!”賈磊看著各種特別實用的“禮物”說。

  “哎!我當年出國留學的時候家里也不是特別有錢那種,老師和同學們經常找我去他們家吃飯改善生活,在我記憶里學校樣樣都好!就是莫斯科的天氣太冷了…”王教授開始回憶說。

  在王教授的回憶里,莫斯科的大學即美觀又有文化底蘊,老師永遠穿著合體的西服給他們講課,可一到了實驗室里教授能拉著你一個禮拜不出門。

  “我記得當年莫斯科的城市設計非常典雅,有噴泉、雕塑、花壇,寬敞的大街能同時容納六輛車。也不知道莫斯科現在變成什么樣了?”王教授有些期盼的說。

  “你看了就知道了…恐怕你要失望了!”賈磊頭疼的說。

  “現在e國的情況真的有那么糟糕嗎?莫斯科好歹是首都啊?不至于太亂吧?”王教授問。

  “就是因為它是首都才亂的,那些鄉下地方早就被當地政府給接管了,普通老百姓可鬧不起來。可莫斯科現在還是雙政府呢?那里游行和示威可是家常便飯,因為經濟環境惡劣、現在莫斯科到處都是黑幫份子,你如果要出門的話一定要帶上一個保鏢。”賈磊叮囑他說。

  “這…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大學教授,出門帶什么保鏢啊?”王教授不太舒服的問。

  “在那些壞人眼里,在莫斯科的華夏人都是有錢人!現在莫斯科的平均工資還不到1萬盧布,也就是不到25美元。您兜里就算沒有美元總有人民幣吧?我就不信,你出國了兜里不帶上幾百人民幣做路費嗎?”賈磊問。

  “你這倒說對了!因為我聽說莫斯科現在都用美元交易,所以我特意從國內帶了500美元過去,人民幣帶的少點只有200。”王教授說。

  “500美金就不少了,現在莫斯科一個教授的工資才5000盧布只合15多美元,500美元足夠你花了。”賈磊解釋說。

  “天啊!一個月才十五美元這要怎么活呀?我在國內一個月還有八百塊人民幣的工資呢,再加上獎金和補貼一個月能拿到兩百美元呢。”王教授驚訝的問。

  “這個我知道的不多,你到時候自己問吧。不過e羅斯的糧食到是不貴,四百盧布就能買一大塊黑面包,能吃兩天呢。”賈磊想了想安慰王教授說。

  當然,莫斯科這么便宜的食品價格源于政府的高額補貼!

  “哎!幸好他們還能吃上飯…”王教授嘆了一口氣不說話了。

  飛機很快就降落在了莫斯科機場,賈磊和飛機上的人分道揚鑣,各自去干自己的事了。

  “去莫斯科大學!”賈磊帶著王教授坐在車上說。

  “好的!老板。”諾萬點點頭說。

  車子很快就就開出了機場,一進入莫斯科市的市區,王教授就開始對著兩邊熟悉的景物給賈磊介紹起來。

  “那邊是紅場,我年輕的時候最喜歡到那里散步了,可惜莫斯科大學搬遷了,以前我在舊校區上學的時候,經常會跟著同學到附近大教堂去做禮拜的。當時大教堂規定女人進去必須穿裙子,我有個女同學和我們一塊去的時候,還要把外面的大衣脫下來給神父看自己里面的裙子…”王教授興奮的給賈磊介紹說,賈磊在一邊點頭附和著。

  “吱嘎”汽車突然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

  “發生什么事兒了?為什么停車?”賈磊問。

  “前面又有人在游行了,咱們恐怕得等一會兒才能過去。”諾萬說。

  “嗯!”賈磊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這種事他這兩個月見得多了都已經不在意了,可是王教授卻是第一次見到。

  “游行?什么游行?莫斯科大街怎么會發生這種事啊?”王教授好奇的向車窗外看過去。

  “我們要漲工資!我們要薪水,我們要吃飯!希望政府立刻發放欠薪!”一群文質彬彬的人舉著橫幅喊著口號從街上走過,附近跟著一群警察正在阻止他們往市政廳去。

  “他們都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游行?我怎么看到里面有穿白大褂的醫生呢?”王教授好奇的走到路邊,看著游行的人群問。

  “這種事兒我哪知道啊!你等著,我找個人幫你打聽一下。”賈磊無奈的說,然后他就帶著王教授來到了路邊的一個報刊亭。

  自從商業自由化之后,莫斯科街頭就突然冒出來很多類似國內報刊亭的小商店,賈磊面前這個報刊亭里面就擺著各種商品,香水、巧克力、香煙、啤酒等商品。

  “您老別太著急了,先抽根煙放松一下!”賈磊說。

  然后他就拿起擺在商亭的櫥窗外的一包打開est香煙,從里面抽出一根遞給王教授。

  “哎!這都是什么事兒啊,以前莫斯科的大街上多干凈啊?即使是冬天走在大街上鞋子也都是干干凈凈的,哪像現在路邊都是積雪,又黑又泥濘卻根本就沒人管!”王教授點燃煙后抽了一口說。

  “這盒煙我都買了,給你錢!剩下的不用找了就當是小費吧,我想在你這辦點事兒。行嗎?”賈磊把1000盧布遞給報刊亭的老板說。

  “當然可以!”老板接過錢點點頭說。

  “你買那么多煙干嘛?你這個年紀可不能抽!”王老皺著眉頭看著賈磊說。

  “我當然不會抽煙了,我買煙是有用的!”賈磊翻了個白眼說,然后他把那盒打開的煙又放回了原處。

  這時一個e國男人走了過來,他從擺在櫥窗上的那盒煙里抽出一根來,然后遞給老板四十多盧布。

  “這盒煙已經被旁邊那個外國人買下了,我給你重拿一盒吧。”報刊亭的老板說著又拿來一盒煙打開。

  “這盒煙已經全被我買下了,你可以免費拿一根抽,只要回答我幾個問題就行。”賈磊突然插話說。

  老板看了賈磊一眼,識趣的把手里的煙盒收了回去。

  “可以免費抽煙嗎?那真是太好了!你想問我什么問題都行。”男人立刻把那40多盧布收回懷里高興的說。

  “姥爺,你想問什么就自己問吧?”賈磊對王教授說,王教授皺著眉頭走了過來。

  “你為什么只買一根煙呢?”王教授開口就問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賈磊和男人聽了后表情都一頓。

  “呵呵…現在莫斯科人買煙,誰不是一根一根的買呀?只有你們這些外國人才能買的起整盒煙,我們這些普通人偶爾能抽上一根煙就不錯了。一盒煙要400多盧布呢,我一天才掙200多盧布,哪能買得起整盒煙啊?”男人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特別無奈的說。

  “e國的經濟怎么會壞到這個地步了?莫斯科的人居然連一盒煙都買不起了嗎?我記得我當年來留學的時候,1盧布能兌5.3美元呢?現在盧布怎么這么不值錢了!”王教授心疼的說。

  “您說的那都是幾十年前的事兒了吧?以前盧布是金子做的當然值錢了!太久以前的事我們就不說了,就說三年以前盧布還比美元值錢呢。我也搞不懂,為什么我們手里的錢就貶值的這么快了,我攢了十年的前才攢了5萬盧布,可是從去年3月到上個月就全都花光了。”男人苦笑說。

  “老爺你別在那回憶以前的事兒了,外面太冷了,您還是趕緊問正事兒吧!”賈磊搓著手提醒他說。

  “對!問正事,我想問一下街上游行的人是怎么回事兒?”王教授趕緊問。

  “沒什么,e國政府拖欠了這些醫生和教師的工資,所以他們就上街游行來討薪水了!這個月已經是第三次了,其他的工人都漲了好幾次薪水了,只有他們沒怎么漲。”男人滿不在乎的說。

  “醫生和教師都是社會里必不可少的職業,政府為什么會拖欠他們工資呢?”王教授不解的問。

  “對我們的總桶閣下來說,只有軍隊和警察是必不可少的,醫生和教授們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根本沒被他看在眼里。他們現在在政府心里,還不如人數龐大的工人待遇高呢!”男人解釋說。

  “可這樣是不對的啊!沒有了醫生誰來給大家看病呢?沒有了教師以后的學生要怎么學習呀?這樣時間長了國家的未來就沒有了…”王教授發愁的說。

  “哈哈…您一個外國人居然替我們擔心起國家的未來來了?這太可笑了,我們的葉利欽閣下自己都不擔心呢!”一個20多歲的小姑娘撲到柜臺上說,她順手從煙盒里抽出一支煙給自己點上了。

  “我們聽說回答問題就能免費抽煙,是嗎?”他男朋友靠過來問。

  “對!”賈磊點點頭。

  “我以前就在醫院工作,可是醫院已經三個月沒發工資了,其實就算上面給發工資,醫院里沒有藥品還是沒辦法給病人看病的!”這個俄羅斯姑娘回答了王教授剛才說疑問后就笑嘻嘻的,把自己抽了一口的煙塞到了他男朋友嘴里。

  “嗯!這個煙味道不錯,咱們今天省下買煙的錢待會兒就能去買瓶酒了。”這對情侶拿著一根煙,一邊輪流抽著一邊討論說。

  “我這里的煙還有很多,你們每人再拿兩根吧!”賈磊看著眼前這對小情侶抽一根煙的樣子,哭笑不得的說。

  “謝謝了!如果你不是年紀太小,我真想做你的女朋友。我妹妹就在給一個華夏倒爺當女朋友呢,她一天能拿到5美元的零花錢呢?那個男人雖然有30多歲了,但他還沒結婚呢,我妹妹正在努力的想嫁給他。”護士姑娘說完帶著煙,挽著她男朋友的手溜溜噠噠的走了。

  “嗤!說什么當女朋友,那些姑娘不過是給外國人當情婦罷了。”旁邊兒來買東西的一個婦女諷刺的說。

  “你別這么說?當情婦有什么不好的,至少比當妓女強吧?最近不少鄉下姑娘跑到莫斯科來當妓女了…”報刊亭的老板嘆了一口氣說。

  “老板!游行的隊伍過去了,我們可以繼續走了。”諾萬按了一下車迪,從窗戶里伸出頭對賈磊說。

  “好的!我們這就來,老板剩下的煙送給你了。”賈磊說完拉著王教授坐里揚長而去。

  “這些外國人真有錢啊,這輛車據我所知價值40多萬美金呢!”老板看著賈磊車子的背影羨慕的說。

  老板說完拿起賈磊留下的煙盒,從里面小心的拿出一根煙來放到嘴里抽起來,然后他又小心翼翼的把剩下的四五根煙的煙盒放回原處,繼續賣去了。

  王教授終于來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莫斯科大學,他看著宏偉的大門忍不住上去摸了摸。

  “40多年了,原來的老校區現在已經變成紀念館了,建國以后我還到新校區來進修過呢?當時這里才剛剛建成3年!”王教授摸著手下的墻壁說。

  “這位先生請問你找誰?我們這里是不允許普通市民進入的?”學校的門衛說。

  “請問普希爾教授還在嗎?”王教授問。

  “普希爾教授十年前就不在了,他過世了。”門衛搖頭說。

  “那盧里亞教授、薩哈羅夫教授和伊戈爾·教授他們還在嗎?”王教授著急的問。

  “除了盧里亞教授外其他人都不在了!”門衛搖頭說。

  “盧里亞教授今年都80多了,肯定不會在學校了。看來我只有去找拉希德和蘇尼亞耶夫他們了。我們幾個是同學,我建國后回來進修時,他們還在學校當助教呢!他們應該在吧。”王教授想了想說。

  “人還在不在,你問問不就知道了?”賈磊說。

  王教授和門衛一打聽,這兩個人的確還在學校當老師呢,當然以他們的資歷現在已經當上教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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