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買活雞干什么?嗝!”賈磊打著飽嗝問。
“用來試毒啊!你看看這是什么?”山九寨獻寶似的打開煙盒,賈磊看了一眼差點沒反胃。
“你裝這個干什么?多臟啊?”賈磊嫌棄的拿手扇了扇空氣,看著煙盒里的剩飯菜問。
“我就是一直挺好奇的,這飯菜到底有沒有毒?要是不把這事弄清楚,我晚上會睡不著的。”山九寨說。
“你說得也對,那我們就去后院試試?”賈磊眼睛一亮說。
試試就試試!
賈磊和山九寨強行從餐館老板手里買了一只雞,又把煙盒里的飯菜硬喂給它,然后就蹲在雞籠前等著藥效發作。
“鈴鈴…”賈磊的大哥大響了,賈磊拿起來聽了一會,然后開始嘰里咕嚕的用山九寨聽不懂的外語和對方說話。
“我在吳家飯店,你們過來吧。”賈磊說完這句山九寨唯一能聽懂的中文后才把電話掛了。
“哎!我一直挺好奇的,你那天在警察局里為什么要給老外打電話?”山九寨問。
“因為我的律師是國人。”賈磊說。
“這就完了?”山九寨問。
“那你還想聽什么?”賈磊問。
“我們這么干等著多無聊啊,隨便說點什么吧?”山九寨問。
“你無聊啊,那不如說說咱們三個倒霉蛋兒吧,覺得咱們三個人完全可以把國內所有的電視劇種類一網打盡了。”賈磊說著從墻角搬了塊磚頭坐在雞籠前信口開河說。
“你扯什么呢?咱們三個和電視劇有什么關系?”山九寨說。
“我可沒瞎說,我在牢里沒事的時候用咱們三個身份編了幾個劇本打發時間。”賈磊說,牢里太無聊賈磊只好重操舊業在腦子里編故事打發時間。
“就你這小學肆業的文化水平,還想寫電視劇本呢,你頂多也就寫個童話故事吧。”山九寨說,
“你別看不起人啊,我可是專業的。”賈磊說,他上輩子好歹寫了十年網文混飯吃呢。
“你先聽聽我說的對不對吧!我琢磨著我自己的經歷可以寫一部商戰,你家就是豪門爭產劇。不論是哪一個,寫出來的效果都是杠杠的!”賈磊轉過身對山九寨說。
“哦!那范平安呢?他是什么劇本?”山九寨問。
“禁播劇本!不可說級別的。不過我可以幫他寫本類似于個人英雄主義電影,范平安長的不錯拍了肯定紅。你不知道那些小姑娘只看臉的…”賈磊吧啦吧啦的給山九寨講解劇本說。
“哦!哦哦哦哦…”山九寨回答。
“你這是怎么了?連話都不會說了嗎。”賈磊奇怪的看著山九寨問。
“賈磊快看雞籠,你快看雞籠里面!”山九寨抬起手指著雞籠目不轉睛的說。
“雞籠里怎么了?那只雞死了嗎?”賈磊好奇的回過頭看過去。
“哦?天啊!這是怎么回事?瘋了嗎?”賈磊震驚的看著雞籠問。
“我覺得不是雞瘋了,就是那些人瘋了!”山九寨咽了口吐沫說。
“哎呀!你們剛才給我的雞吃了什么?”老板聽到動靜跑過來看到雞籠里的“斗雞”現場問。
那只吃了山九寨拿回來的剩飯的大公已經瘋了,它正以一敵五把籠子里的雞挨個又抓又叼。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幫我把別的雞放出來!”老板心疼的走到雞籠前去開門。
“你先別動!我要看看它最后到底會變成什么樣。”山九寨一把推開老板說。
“那我的雞不就全完了嗎?這雞一看就吃了興奮劑之類的藥了,這么折騰下去別的雞都要被它弄死了…”老板心疼的說。
“死了我賠!”賈磊和山九寨一口同聲的說。
細思極恐!
賈磊看著一籠子的死雞,腦海里蹦出這四個字。
那只吃的藥的瘋雞,用了半個小時把其余的2公3母五只雞都叨死了,自己卻渾身傷痕累累,奄奄一息的躺在籠子里。
“艸!他們這是想一網打盡,一箭雙雕嗎?”山九寨抖著腿問。
“應該是吧!”賈磊點點頭。
“那還不如直接弄死我呢!”山九寨打了個冷戰說。
“你死了殺我的黑鍋要誰來背呀?”賈磊挑挑眉毛問。
賈磊不能想象,山九寨的手變成那鋒利的雞爪子的樣子!
“哎呦!幾位外賓里面請,里面請!”老板娘熱情的看著七八個外國人走進來,趕緊迎上去說。
“賈磊你不要敬酒不吃罰酒?文少爺請你去吃飯是看得起你,你要是再敢推三阻四的,別怪我們不客氣!”一個狗腿子帶著兩個保鏢耀武揚威的對賈磊說。
“文雅的飯我可不敢吃,我怕變成范平安那樣,一不小心就著了道了!”賈磊搖搖頭拒絕說。
要是迷藥還好,賈磊就怕自己吃到和那個雞同款的藥,那就真的要狗帶了…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們還不動手把他帶到車上去,文少還等著呢。”狗腿說。
兩個保鏢立刻向賈磊逼過來,山九寨跳起來擋在賈磊身前。
“還真當我是好欺負嗎?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賈磊生氣的說。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動手?!”賈磊一拍桌子說。
“咔啦!”子彈上膛聲響起,四只槍齊齊的指著兩個保鏢的頭,然后幾個老外對著狗腿組三人就是一頓暴打。
“老板我們來晚了,請原諒!”克爾走到賈磊身邊用漢語說。
“還沒太晚,至少我還活著!”賈磊說完站起來。
“人都到齊了嗎?”賈磊問。
“到齊了,按您的吩咐我們不但帶了律師團來還帶了各國記者。”皮特走過來說。
“那咱們還是先武后文吧,國家對我不薄,我好歹應該給國家留點面子。先回酒店吧!”賈磊說,然后他就帶人走出去。
“賈磊你這是要干什么?這些老外都是哪來的?”山九寨震驚的問。
“當然是我叫來的,山九寨我勸你一句現在馬上找個地方躲起來!這次的事很大不是你能輕易參合進來的。”賈磊說,然后他就出門坐上奔馳車回到了酒店。
“賈磊這廝看來不簡單啊!這車這排場一看就是個硬茬。”山九寨看著汽車的背影說。
賈磊回到酒店洗漱完畢,出來后就看到聽到消息趕過來三妮和范平安。
“你們都來了,消息都挺快嘛。”賈磊擦著頭發說。
“賈磊你沒事了,真的是太好了!你不知道昨天擔心死我了!”三妮上來就抱著賈磊哭。
“我沒事兒,你別哭了。”賈磊難得好脾氣的說了一句。
“我就是擔心嗎…”三妮繼續哭。
“三姑我現在有重要的事兒要和范平安談,你能不能先找個地方避一避。”賈磊說。
“不行!俺也有個重要的事兒要找你。”三妮著急的說。
“你能有什么重要的事兒啊?還是讓我和賈磊先談吧。”范平安皺著眉頭說。
“不是我有事,是他有事要和賈磊說!”三妮趕緊指著身后的一個男人說,賈磊看了他一眼依稀記得在哪里見過。
“我要說的事需要保密,我們能到一個安全的地方說。”男人看了范平安一眼說。
“你是誰?我們見過嗎?”賈磊直接了當的問。
“你忘了,你父親賈愛國同志去世的時候,我參加了他的葬禮和周年儀式。”男人說。
“我爸的葬禮…”賈磊聽到這開始仔細回憶起來,然后他就想起來人的身份了。
“我們到里邊去談。”賈磊趕緊站起來說,男人點點頭跟在他后面。
“賈磊他到底是怎么人?”范平安問,賈磊根本就沒回頭。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是港口那邊的安全主任是嗎?”賈磊問。
“對!你記得沒錯。”寧主任點頭說。
“那你為什么會來找我呢?”賈磊疑惑的問。
“我來找你是因為有件事想告訴你。”寧主任說。
“什么事?”賈磊問。
“昨天負責貨船安檢的同志偷偷的來找我,說有一條船打著你的名義進了港口!可是他們檢查的時候發現貨物的品名和型號于我們原來收到的文件根本就不一樣,很明顯他們手里的文件是后來偽造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我們把事情反應上去后,上面讓他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把貨放進來。我覺得這件事情有蹊蹺,萬一以后追查起來你會遇到麻煩的!”寧主任說。
“你說是昨天嗎?那你能告訴我到底是昨天什么時候嗎?”賈磊驚訝的問。
“大概是晚上十二點左右,當時大部分同志都下班休息了,只有很少的人留在港口值班。”寧主任說。
“呵呵…我這回算是明白的,為什么他們昨天不惜動槍也要把我留下來了,我要是真的出來了,他們還怎么演這出《太子換貍貓》”啊?怨不得他們想我死!這樣就能死無對證了。”賈磊冷笑著說。
“這些人居然這么過分嗎,他們怎么能這么對你?你父親賈愛國可是救了我們港口上百個同事和好幾家紡織廠工人呢。他才剛過世一年多吧,難道上面就忘了你父親的功勞了嗎?”寧主任生氣的說。
“我父親這種小人物恐怕一直沒能進到那些大人物的眼里吧,畢竟華夏杰出人物那么多,我爸算老幾啊。”賈磊說。
“那你要怎么辦?據我所知對方不好惹,來頭很大!”寧主任說。
“這你就不用管了!我也是有爪子的。”賈磊看著指甲說。
“我就問你一件事,那些人的貨離開港口了嗎?”賈磊問。
“沒有!進口車的運輸很麻煩,需要用木頭把車輪釘在集裝箱上。他們足有1500輛車呢,恐怕拆箱就要花個一兩天。”寧主任說。
“我知道了!謝謝您和您的同事還記得我父親和我,真是萬分感謝。”賈磊站起來深深的鞠躬感謝說。
“這沒什么大不了的,要知道當年你父親傳來消息的時候,我正在港口值夜班呢!沒有你的父親我可能早就被炸死了!”寧主任感嘆說。
“既然事情已經說完了,我這就走吧。”寧主任說。
“那您別走那邊了,你跟我來從這邊繞出去!您給我通風報信,萬一被對方知道就糟了!外面坐著的人我不放心。”賈磊說完就打開總統套房隱蔽的夫妻門,讓寧主任從另一個房間出去。
“皮特叫上所有人,我們走。”賈磊一出門就說。
“老板我們這是要去哪?”皮特問。
“去港口!我就要看看這些人的膽子到底有多大,他們敢不敢當著我的面指鹿為馬!”賈磊說。
“賈磊你到底要干什么?別激動!”范平安跟上去問。
“臨陣脫逃的懦夫!你給我走開,別擋路!”賈磊對范平安說。
“你不能這樣!我不知道你從哪里弄來的這些老外和槍,但你在國內這樣做會讓上面不滿的。你讓王老和我們怎么和其他人解釋?”范平安問。
“解釋?解釋什么?不應該是你們給我個合理解釋嗎?現在是我的東西被人調包了!”賈磊問。
“賈磊先聽我說,文家不好惹!我們還是去找王老仔細商量一下吧。”范平安說。
“還商量什么?答案人家早就給了!1500輛進口車,呵呵…”賈磊冷笑著說。
這個數目和王老對他說的一樣,只不過王老的合同是今天上午談下來的,而對方的車是昨天晚上就到的。
“我不知道你說的調包是怎么回事,但是我覺得我們還是應該和平解決的好。”范平安說。
“和平個!我不動動手亮亮爪子,他們都當我是好欺負的!有些人就是記吃不記打,你只有把他打服了,他才能記住什么人不能惹!我這次就要殺雞儆猴!”賈磊冷冷的說。
“你這是什么意思?你當文家是雞嗎?”范平安問。
“對!”賈磊說完走進電梯,范平安剛想跟過去就被保鏢推出去了。
“賈磊?”范平安喊。
“你別跟著我了,還是回去吧!省得把你們家也牽扯進來。”賈磊說。
“不!我不能就讓你這么走。”范平安說著身一閃就擠進電梯里,克爾趕緊攔住他。
“克爾住手!讓他再呆一段時間,正好可以讓他幫我給上面帶幾句話。”賈磊說,范平安這才留下來。
“賈磊你想讓我給上面帶什么話?”范平安問。
“我記得你四叔是南都軍區的?”賈磊問。
“是。”范平安點點頭說。
“我聽人說秦淮河水把南都碼頭淹了,碼頭上的幾千噸燃煤都被泡在水里不能用了是嗎?”賈磊問。
“對!你問這個干嘛?”范平安不解的問。
“沒什么,我只是想告訴你們!我被攔下的那只船上整整拉了1萬噸上好的燃煤,剛好可以解江浙徽三省的燃“煤”之急!”賈磊冷笑著說。
“一萬噸燃煤?這不可能,你哪里來的這么多煤?”范平安難以置信的說。
“當然是買的了,白癡!”賈磊翻著白眼看了范平安一眼走出電梯。
“可是你無緣無故買煤干什么?”范平安震驚的問。
“我覺得我不需要給任何人解釋的!不過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我會最后給你解答一次。”賈磊站在門口說,門童立刻給他拉開門。
“你快點說啊?”范平安問。
“你還…記得嗎?”賈磊一邊走一邊仰望天空說。
“記得什么?”范平安問。
“我買的車可全都是塑料做的,那些車輕飄飄的,在海上根本壓不住船!”賈磊說這時勃爾開著汽車過來了。
“那些煤是用來壓倉的!你回去告訴南都軍區的人,想要煤就先把我的船給我找回來!別怪我沒提醒你,去晚了!萬一文雅一不高興,讓人給我的船一發炮彈?那些煤就毀了!我想那些煤不論是沉到水里還是燒了,對上面來說都是不可承受的吧!”賈磊坐進車里說。
“賈磊你下來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范平安著急的問。
“我覺得我說的已經夠清楚了!范平安你現在最要緊的事是回去把這件事告訴家里的大人!因為這件事對我來說現在無所謂了,我的愛國心已經傷了!這些煤對我來說不過是燒掉一筆錢而已,但對于那些連熱水都喝不上的老百姓來說,恐怕就是他們的命吧!”賈磊說。
“你知道事情這么嚴重,你怎么還能這樣漠不關心呢?”范平安怒了。
“你憑什么說我不關心他們?你要知道這些煤可是我千里迢迢從異國他鄉拉回來的…有這些煤對他們是意外驚喜,沒有你們也不應該埋怨我嗎?這些煤我原本是想送給國家的,不過你們是真的讓我太傷心了,所以你回去告訴上面把錢準備好!買吧!這次我要現金現款…如果你們不交錢一塊煤都別想拿走。”賈磊說完就吩咐司機開車。
“賈磊你不能這樣!”范平安在車后面跑著喊道。
“不!我能。”賈磊冷冷的說。
“你聽說過中國的一句話嗎?”賈磊問。
“什么話?”皮特立刻說。
“升米恩!斗米仇!不論你做了多少好事,只要你一次不答應他們那些不合理的條件,你就是他們的仇人了。”賈磊說。
“老板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皮特搖搖頭說。
“聽不懂無所謂,反正你們老外從來是不施恩的。”賈磊說。
“以后我也要和你們學,做生意就是要算的清清楚楚的,絕不能因為自己的感情和私心去做賠本生意了!畢竟人家拿了你的東西還會背著你,偷偷的罵你是傻瓜的!”賈磊看著車窗外說。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重生1990之隱形富豪》,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