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緝私隊莫名其妙的繳獲的這一批塑料編織袋上面很是高興,雖然這些東西來的有點莫名其妙但是并不妨礙它們的作用。
“你看看這個!”參謀把一張打印紙交給團長。
“這是什么?”團長看著打印紙問,這上面只有一句再普通不過的話。
“這批東西太奇怪了所以我就讓人到繳獲地點仔細地搜查了一遍,結果在附近的草叢里發現了這個。”參謀說。
“貨物送到到此處放在原地然后離開,自然有人前來接貨。”團長念了一遍。
“這和那些編織袋有什么關系?”團長問。
“這肯定是當時那些人留下的!你看著張紙還沒有濕,以海邊的天氣這張紙如果是以前留下的早就濕了。”團長說。
“你們是想找到接貨的人嗎?”團長問。
“這恐怕不可能!我也有過這個想法,可我派人搜遍了方圓三十里的所有公路,根本沒發現前來接應貨物的卡車,所以我才說奇怪!就好像這批貨根本就沒人接一樣?”參謀仔細的回憶了一下說。
“你說這批貨根本沒人接…那這張紙條是什么回事?”團長問。
“我也想不明白!這不符合常理…”參謀搖搖頭說。
“也許是他們自己記錯了接貨的時間地點吧?反正這些都是繳獲來的走私貨,一分錢不用花就等于白送給我們一樣!你安排車今天就把編制袋送到堤壩上去。”團長說。
“白送給我們?白送…給我們?白送給我們!我明白了,這些貨原來是有人故意白送給我們的!”參謀激動的一拍桌子說。
“你傻了吧?這怎么可能?這可是我們繳獲來的走私貨,誰會這么傻白送給我們緝私局!要是有人真想捐獻給國家,可以直接送到政府部門去,哪里需要繞這么大彎子。”團長不在意的說。
“可我覺得我的想法對,我在這里干了這么多年,見過有人走私電視電器、汽車香煙、衣服鞋子、甚至是糧食日用品的,可有人走私塑料編織袋這還是頭一次見。這根本不合常理,就這東西能掙到錢嗎?”參謀說。
“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團長點點頭說。
“這件事要向上面報告嗎?”參謀問。
“這只是我們的推論沒有任何證據,報告了也不會有結果,我們可以私下和領導談一下這個想法。”團長說,這種沒證據的事很難引起上面的關注。
賈磊因為擔心阿飛和那些貨根本睡不著覺,于是他早上五點多就把法爾他們都叫醒了。法爾是老人覺少他立刻起來了,克爾帶著人也在十分鐘之后過來了。
“我今天這么早叫大家來是有事想和你們說一下,今天我有一個客人要來!是家里的長輩派來的半保鏢性質的…嗯!熟人!(絕對不是朋友)!你們見到他的時候心里要有數,不要什么話都隨便說。”賈磊開口說。
“關于保密原則您就放心吧,我們克勃格的人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克爾立刻保證說。
“我的嘴也很嚴,律師也是要遵守為客戶保密這一原則的。我可是一個專業律師!您的違法犯罪行為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法爾說。
“我說的不是這個,我說的是我的身份和財產!違法犯罪這個倒無所謂,我年紀小也犯什么大錯。一點小錯誤不礙事!你們記住最關鍵的一點就是——絕對絕對不能告訴他我是花旗銀行股東的這件事!”賈磊一臉嚴肅的說。
“為什么呢?這可是一個非常榮耀的身份,在西方社會很受人尊重的!我一直奇怪你在港島和人談生意時為什么不把這個身份亮出來?只要他們知道你是花旗銀行的股東,哪怕是港督和爵士都會把你奉為上賓的。”法爾問。
“這件事必須要保密!你不知道華夏的國情,如果我讓他們知道了我有花旗銀行的股份恐怕就有人讓我把股份讓出去了,而且一旦他們知道了我的身份可能會對我限制出境的。”賈磊鄭重的對法爾說。
“限制出境?可是您并沒有犯法啊?”法爾不解的問。
“會被限制出鏡也不光是因為觸犯法律,還有一種人因為需要保護也會被限制出境的。”賈磊給法爾解釋說,這只是明面上的原因在深層的他跟法爾說不明白。
“好吧!可能我還是不懂你們國家的法律和國情吧,我雖然不明白你為什么這樣做但是我絕對會執行你的命令的。”法爾點頭說。
“這就行了,他要時問你們我在外面做什么生意,你可以告訴他我在德國開博物館和二手汽車回收公司的事!農場和軸承廠也可以說!美國的一切都不準說,我在美國只有一個身份就是花旗銀行的VIP貴賓客戶,而你們就是花旗銀行安排給我的投資理財團隊團隊。”賈磊開始給幾個人安排起身份來了。
“我本來就是您的投資團隊,你為什么還要特意說明呢?”法爾問。
“我是說你要把克爾他們也說成是花旗銀行給我安排的,你懂了嗎?”賈磊問。
“懂了!”法爾點頭。
“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你們盡管問?”賈磊坐在沙發上說。
“花旗銀行事關重大,可思科和微軟為什么也不能說?思科的公司市值上次統計時只有六個億。”法爾問,這兩家公司市值和影響現在并不高。
“因為它們太值錢了!無論哪一個公司的股票都價值幾千萬或上億美元,我沒辦法和他們解釋我是哪來的錢買的股票!我當初炒期貨掙錢的時候就是瞞著他們的,要不然我早就被接到京城去長住了。”賈磊說。
上午十點,港島機場 賈磊和范老夫人一塊在機場接到了范平安,范老夫人和范平安匆匆打過招呼后就把兩個人拉到了港島最豪華的購物中心。
“姑婆我們來這里干什么?”范平安不解的問。
“給你們兩個要飯的買衣服!”范老夫人拉著范平安的手開玩笑說。
“買什么衣服?我身上的衣服挺好的,這可是我剛做的新衣服。”范平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裝說。
“這衣服手藝雖然好但是上不了臺面,我要帶你們去買新衣服,你的衣服好買就是賈磊的衣服有點麻煩,要特別量身定做!”范老夫人說。
“我這衣服一點都不破!不用您再破費了。”范平安拒絕說。
“怎么不破?這種衣服怎么能去參加宴會呢?”范老夫人嫌棄的說。
范平安身上的衣服的料子一般,剪裁也沒有腰身和任何特色,說句不好聽的就像把個黑色的大麻袋穿在身上似的。
“你別反抗了,連我身上的阿瑪尼定制衣服都差點被老夫人當破爛扔了!更別提你身上這個了。”賈磊有氣無力的說。
他剛剛被拉去花了兩個小時剪了一個新發型,賈磊覺得這就是一個普通的三七分,可不知道為什么那個理發師非要一層層的剪,害得他脖子都僵硬了。
到了商店以后賈磊和范平安被這里衣服的價格嚇到了,他們兩個也不是窮人!一個是暴發戶一個是官二代,都是見過世面的,對于進口名牌通常幾千或是上萬美金的售價有心里準備,但是他們從來沒想過在高訂級別上居然還有私人定制,光是量身體的各種數據就花了將近一個小時。
“我們要的急兩天之內能做好嗎?”范老夫人問。
“可以!我負責打板,還有十個工人可以一起動手,全部做好只要一百多個工時。”店里的意大利裁縫用英語回答范老夫人。
“那就好,我會付加急的錢的!五萬美金夠嗎?”范老夫人問。
“夠了!”裁縫接過支票說。
“這是我的衣服哪能讓你花錢呢!”賈磊邊說邊出他很少用的支票本開了張5萬美金的支票遞過去。
“我是給我侄孫子買衣服哪用你花錢,如果我真要一個孩子付賬,明天我會被全港島的人笑話的!”范老夫人笑著說,然后她就拿過支票豪不猶豫的撕了…撕了!
“五萬美金可不是小數目!”范平安心疼的看著支票碎片說。
“是啊!這可是錢啊!就這么撕了的太心疼了。”賈磊也捂著自己的心臟心疼的說。
“你別得了便宜賣乖,我姑奶奶把支票撕了可是給你省錢!你心疼什么勁呢?太假了!”范平安說。
“我當然要心疼我的錢包!剛才剪了一個頭就花了我1萬港幣…”賈磊眼淚旺旺的說。
“既然你想花錢,我就給你這個機會。衣服雖然買了可你還有手表佩飾沒買呢,還有錢包名片夾、手帕和首飾沒買呢,沒有個百八十萬估計不夠!你有錢嗎?要不要我借你一點?”范老夫人彎腰問賈磊。
“有!別說百八十萬,就是千八百萬我也有。”賈磊生怕被人小瞧趕緊說。
“太好了!那我原來安排的地方就不用去了,那里的檔次太低了。走吧,我先帶你去買眼鏡!這個黑框眼鏡真是又土又丑。”范老夫人說。
“一副眼鏡就要2萬8!太貴了!買個百八十塊的就行了。”賈磊捂著自己的口袋說。
“已經是便宜的了,這款眼鏡最貴的要20多萬呢。”范老夫人說。
“其實…我不近視!不戴眼鏡也可以!”賈磊為了省錢索性摘下眼睛說。
“既然不近視,那你以前為什么要帶呢?總是有原因的吧?你真的想為了省錢不買眼鏡嗎?”范老夫人微瞇著眼,慢慢的問道。
“我…我買!”賈磊一咬牙說,港島的八卦雜志和狗仔多厲害,他可不想日后被人扒得連底褲是什么顏色的都上報紙。
花錢這種事一旦開了頭就停不住了,范老夫人帶賈磊和范平安買了衣服買鞋子、買了領帶領結又買袖扣領帶夾、錢包也都換新的!甚至連內褲都買了…
晚上回來之后,法爾幫賈磊整理了一下發票,賈磊一天居然花了將近250萬港幣!
“我下次再也不跟女人一塊逛街了!不論是我的錢包還是我的人都受不了了!”賈磊坐在沙發上揉著自己的腿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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