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一家虧損要破產的企業還要經過身份核實不至于吧？我買這兩家企業的時候可沒聽說過這事啊？”賈磊不解的問。
“你帶回來的資料我們看了，你是用一家D國本土企業的名義買的軸承廠，所以才不需要身份核實。可我們第一次被“紫菜”，沒有經驗，去參加拍賣會的都用的國企身份沒想到就被拒絕了。”王老嘆了一口氣說。
“那你們也可以找人在D國成立公司不就行了？”賈磊問。
“咳咳！這個我們已經算過賬了，大多數企業都是虧損嚴重的，我們國家底子薄虧不起。就不買了！”王老說。
“國家就是既想要技術又不舍得花錢是嗎？”賈磊秒懂說。
“我們也不是所有的地方都舍不得花錢，這次我們看上一家汽車制造廠，國家準備拿出3億美金的外匯儲備去參加競爭，我們這次還挑了一個愛國華僑當代理人。現在已經順利通過第一輪身份核實了，我們就想問問你，當初是怎么把這兩家級別很高企業買到手的？”王老問，其實這次上面主要是想和賈磊學些經驗以應付后來的汽車制造廠競爭。
“我哪有什么經驗啊，我就是瞎貓碰到死耗子湊巧了。”賈磊說。
“賈磊啊…你應該知道你干爺爺我這雙眼睛看過多少人，你就不要在我面前說謊了。”王老嘆了一口氣說。
“好吧！我招！也不是什么特別有技術含量的事情，就是行賄而已。”賈磊說。
其實根本就不是行賄那么簡單的事，D國政府同意賈磊購買的企業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他是花旗銀行股東，而他的企業又是m國公司控股的。
“行賄這個招我們下面的人用過嗎？”王老問范平安。
“我們派人接觸過負責的托管局官員，可是現在盯著汽車制造廠的人太多，我們的人比不過歐美企業出手大方。關鍵是下面也不敢動作太大怕被人懷疑…”范平安說。
“干爺爺汽車制造廠這個目標是不是有點太大了？…”賈磊欲言又止的問，他可是知道三十年后國內的大眾汽車還是合資企業呢。
也就是說，這次的收購肯定沒成！
“也是，我和你說這干什么！你能把你認識的托管局官員介紹給我們的人嗎？”王老問。
“不能！托管局局長Rohedder前幾天剛被刺殺了，我的線斷了。”賈磊遺憾的說。
“哎！這就是命，我們要是早知道你能搭上托管局局長這條線該多好！這件事就算了，我們還是來談談軸承廠吧。上面讓我問一下這個工廠你打算賣多少錢？”王老問。
“你們真要買啊？”賈磊發愁的問。
“對！要買，軸承制造可是工業心臟！是工業制造業的關鍵技術！”王老說。
“那我就打個折，吐血大甩賣！只收2500萬馬克吧。”賈磊心疼的說。
“你的心怎么能這么黑？我們看到資料上寫的你買的時候才花了250萬馬克，而且這還是兩家企業的價錢，你買軸承廠的價錢肯定不超過二百萬馬克！”一個旁聽的官員說。
“我心一點也不黑！軸承廠本身的機械設備就值兩千五百萬馬克，廠里可是有三個車間三套不同規格的流水線設備呢！關鍵是除了有形資產外軸承廠還有各種專利呢？這些專利我可以不要錢，白送你們就當我愛國了！不過新專利已經注冊到我個人名下啦，這個專利我不會算在里面，它每年光收其他廠商的專利使用費就能有不少錢！這個我肯定不會賣的。”賈磊心疼的說。
“你既然不肯給我們新專利憑什么收那么多錢？”有人生氣的問。
“老專利和設備也是值不少錢的？你總不能讓我賠錢白送給你吧？”賈磊生氣的說。
“哎！別吵了！有話好好說嗎。”王老出來打圓場說。
“這價錢太貴了！我們恐怕要研究一下，但是我們拿不出那么多的外匯出來，能用其他東西抵賬嗎？”王老問。
“不行，這筆錢我要拿來蓋酒店的！酒店是蓋在柏林的，你用點軟妹幣結算的話D國人不會收的。”賈磊發愁的說，雖然他也想幫忙但是他自己現在也缺錢啊！
“其實這家軸承廠買到手問題還有許多呢，首先就是要裁員！這個特別麻煩，一個人弄不好就會被調查或是上報紙的，老外可是一不順心就游行的。”賈磊吐槽說。
“這個工廠買到手管理和經營的確是個大問題，如果有新專利還能勉強維持不虧損，但是你又不肯賣新專利！我們買來后恐怕會天天虧損吧？”王老問。
“對！一個月要虧三百萬馬克！”賈磊點頭說，他前幾天已經給兩家企業撥了兩百多萬馬克現金到賬上了。
“嘶！那我們還是不買的吧，國家可虧不起。”王老說。
“其實我到是有個好主意不如你們聽聽看？其實你們不過就是想要技術嗎，你們可以派工人到我的軸承廠里去工作學習，我可以讓他到任何一個崗位去學習包括設計部和研發部！”賈磊說。
“你不懂，我們想要自己生產軸承不光是技術的問題，還有設備的問題！最關鍵的是有些零件生產需要的原材料特種鋼材我們自己還生產不了！”王老說。
“連材料都沒有你們…”賈磊方了。
“既然上面不能自己生產以后就直接到我廠里來訂做吧，你們想要什么零件只要軸承廠能做的我都讓他們給你定做，我們是一家人我不會管m國佬的那個“紫菜”的。這樣上面就能省下一大筆錢了。”賈磊說。
“這倒是個辦法，我同意了！不過你們要怎么繞開“紫菜”協議？”王老問。
“這個容易，我可以把這些材料出口到沒簽這個協議的第三方國家，這樣一來我的行為就是合法的。然后這個第三方國家的企業再把零件賣給你們，這樣這家企業也是合法的，而這樣我們國內的企業就能拿到想要的貨了，就是要多花一筆運費罷了。”賈磊說，這種事在后世是有個名字叫作間接出口。
“這個主意太棒了！我們馬上就簽協議吧，你們庫存的所有零件我都要了！”王老說。
“都要？那些零件都是蘇聯型號的啊，而且這些全都時配件，這么多零件你們買到手以后要怎么用？”賈磊懷疑的問。
“你的多心了，就這么點零錢我們根本不夠用！其實我們國內大部分機械設備都是蘇聯制造的，軸承又是有使用壽命的消耗品，國內一直都缺貨。”王老笑著說。
“那些軸承至少值500萬美金呢？國家有錢嗎？”賈磊問，被坑的次數多了賈磊警惕性提高了。
“賈磊你要知道我們國家的外匯儲備有點緊張，你看我們能不能用軟妹幣付款啊？”王老問。
“我能說不嗎？我只想要美金或馬克！D國那邊還有幾千人等著我發工資呢。”賈磊問。
“要不我可以再給你批幾塊地抵貨款，國家財政緊張真拿不出來那么多外匯。”王老問。
“那我還是要地吧，最近軟妹幣貶值的特別厲害，還是地保險。我最近剛好要蓋幾個蔬菜大棚，你在北上廣的郊區給我批幾塊菜地吧！”賈磊想了想說。
1989人民幣兌美元匯率為1美元兌3.7659人民幣，1990人民幣兌美元匯率為1美元兌4.7838人民幣，1991人民幣兌美元匯率為1美元兌5.3227人民幣。
也就是說，賈磊重生后的三個年份里，人民幣就貶值了1.55元，貶值幅度高達30
“你想要農業用地嗎？你還是要工業用地或住宅用地比較好？”王老說，農業用地和工業用地的價錢一畝地差了上百倍呢。
農業承包地一畝才八十多塊錢，工業用地和商業用地一畝租金一年就要8000多塊錢，王老想讓賈磊選貴的。
“不了，我就要農業承包地！我想賣菜不想蓋房子了，我沒錢蓋大樓只能蓋的起蔬菜大棚了，我現欠著m國銀行幾千萬美金貸款呢。”賈磊搖搖頭說。他現在最缺的的就是現金了，再說如果他手里的商業地皮太多就會特別顯眼了。
“你說你一個小孩子怎么能欠那么多錢啊？”王老不贊成的問。
“我不貸款拿什么去買軸承廠和研究所？拿什么去給兩家企業開工資？國內這邊的工廠也要花錢，我現在欠了一屁股債了。”賈磊說。
“原本還有人說你能上富豪榜了，我看你頂多能上個負豪榜！估計全國欠銀行貸款的人你能排首負！”王老說。
“你老瞎說什么大實話！我的心會疼的，哪怕我欠了這么多錢也還想著給國家打折呢！你要是把軸承廠買過去就能拿到兩千多萬馬克了，這些錢夠我還銀行的貸款了！”賈磊在沙發上一靠說。
“不買了！不買了！一個月賠300萬馬克我們國家可虧不起！”王老急忙搖頭說。
“不會虧損的，我已經請京大和水木大學的經濟學專家幫我設計了經營計劃了，他們說我只要按計劃做就能夠扭虧為贏了！你們把軸承廠買過去吧，只要你們把商店那塊地給我丟留下就行了。”賈磊說。
“干孫子啊！恐怕你不知道我一年要看多少專家提出來的計劃書，那些專家的計劃書看起來都挺好的，可是我們真按照計劃書上寫的去實行，能夠達到百分之三十原定效果就不錯了！”王老說，這可是他的經驗之談。
“不會吧！我還指著這個計劃書翻身呢！”賈磊慘叫一聲說。
“你聽說過以一句話嗎？計劃沒有變化快！”王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