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在哪兒?”賈磊聽見喊聲急忙跑過去,只見一個角落的幾個箱子里面扔著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
“這里估計是當初主人挑東西的地方,地上的東西都是些不值錢或者是大件笨重的東西,一些東西太沉不好帶會拖慢逃跑的速度所以就被留在密室里了,不過你找到的鼎還真是個寶貝!”老同志看著主任手里摸著的三足園肚青銅鼎說,這東西估計有兩三百斤太沉了怪不得被扔下了。
“你幫我看看剩下的東西還有什么寶貝嗎?”賈磊略帶期待的問。
老同志蹲下去小心翻看著這堆東西,時間太長又沒有好好保存有幾幅字畫都發黃變脆了,剩下的就是一些木頭擺件插屏、大理石屏風之類的東西了!倒是有不少刺繡和幔帳保存的還不錯,它們都是單獨放在一個箱子里的。跟它們放在一起的還有許多大大小小的雕花盒子,成箱的布料等等。
“這些東西是有錢人家給女兒準備的嫁妝,里面值錢的首飾金銀細軟都被帶走了之剩下盒子和布料這些占地方的東西!估計主人以為日后還能回來就特意做了防腐防蟲處理,東西都是民國時的沒什么價值就那個鼎才能算的上文物!”老同志說,他不是文物局的只能大概說一下。
“那我需要把所有東西都上交國家嗎?”賈磊問,他被愛奇藝的那不五毛特效的盜墓劇刺激的狠了——上交國家——四個字已經刻進記憶里。
“國家又不是收破爛兒的什么都要!這些東西都不用交,只有這個青銅鼎和那邊那個十二扇的鑾金大屏風要上交!”招商局的局長說,那些畫都是民國時期的不值錢好多畫家還活的好好的呢,至于布料都是幾十年前的老款式了也不值錢可能都糟了還不如留給賈磊做人情。
這里他最大——他說了算!
“這個鼎你們拿走沒問題但是——”范平安突然開口了,他來之前王老可是特意叮囑過讓他看著點賈磊的值錢東西和錢,千萬別讓人騙走了。
“你是誰?這是國家公務你插什么話?”招商局長不高興的說,他今天要是能把這兩樣東西帶回去就是一份政績,能記一功。
“我是誰不重要,關鍵是這棟樓包括地皮全都是屬于賈磊的!這個地下室也包含在其中里面的每樣東西都是屬于他的,那個屏風我不同意你們拿走!它又不像青銅器那樣有特殊的文物價值必需送到博物館,我們要留下來。”范平安說,賈磊茫然的看著他不是知道他這么正直無私的人怎么會不把東西全都上交國家。
“所有的東西都是國家的!你憑什么這么說?”招商局局長問。
“我想房管所的同志應該知道吧!那份地契可是在你們那里掛號了的,任何人任何部門都不能在賈磊滿20歲之前插手這個房子不然一律免職查辦!”范平安說,房管所的兩個人只能點點頭。
招商局局長只能放棄那扇巨大的屏風!
“大家別吵了,千萬別傷了和氣!我有一個折中的辦法你們可以考慮下,我可以把屏風租給博物館研究一個月只要一元錢就行!這東西還是屬于我但也可以擺在博物館里讓大家都看看。”賈磊在一邊打圓場說。
這個大屏風他可是不知道該怎么保存,關鍵是他太大了有兩米多高!賈磊家里根本放不下還不如借給博物館,這樣一來保養保管的事都有人管了自己還不用花一分錢!
至于這借出去會不會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賈磊可是一點不擔心,沒聽范平安說敢動這里一根汗毛都會被撤職查辦嗎!干爺爺牌金大腿就是這樣給力。
賈磊看著招商局的人叫來等在外面等兩個司機一起把青銅鼎搬出去那是真不心疼,青銅器買賣可是走死文物會重判的,那就是個炸彈不是自己這種升斗小民能擁有的。
鼎——國之重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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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我不想要外面的花雕酒我想要一壇密室里的女兒紅行嗎?我女兒夏天就要結婚了,我想求個好兆頭!”房管局的老同志走到賈磊身邊說。
“沒事,拿吧!結婚這種大事就是要圖個吉利!我看看還有什么合適的東西沒有?這塊紅綢子不錯可以做套嫁衣,你拿一匹吧!”賈磊看著那好幾大箱的布匹說。
老同志看著賈磊指著的綢子嘴角都合不上了,他看了一下屋里剩下的人把賈磊拉到墻角說起了悄悄話。
“傻孩子那不是紅綢子那是緙絲,價比黃金的好東西!你怎么能隨便送人呢?”老同志在賈磊耳邊說,萬一被那個局長聽到就麻煩了。
還好屋里的幾個人里就他認識這東西不然賈磊連塊布頭都留不住,小孩子真不知道深淺什么都往外送。
“緙絲難道就不是絲綢嗎?我倒是在電視劇里聽說過這個詞的確好像挺值錢的!可我一個大男人又用不上你女兒又剛好要結婚我就給你兩米吧,一匹就不給了!做一件嫁衣用不了那么多。”賈磊訕訕的說,他一個大男人哪認識衣服布料啊!差點兒糊里糊涂就把東西送人了。
“兩米啊!那我也謝謝你。你把耳朵伸過來我和你說幾句悄悄話。”房管局的老同志蹲下說,賈磊挺話的把耳朵湊過去。
“我告訴你,這個屋里最值錢的就是這一地的木頭!這可是大戶人家都要攢上十幾年的好木料,紫檀和金絲楠木都有要不然原主人怎么會把它們藏在密室里,我剛才偷偷擦過木頭看過了那根就是黃花梨你記得不要讓別人知道!偷偷的藏起來。還有那些空箱子別扔,那也是好東西!”老同志貼著賈磊的耳朵說,賈磊越聽眼睛睜的越大。
這…這些木頭三十年后可是值大錢了!自己這是撿漏了嗎!
呔!那個不識貨的局長大人你走好,謝謝您啦!
“你怎么懂這么多?”賈磊好奇的問。
“我前些年還是資本家的狗崽子!封建社會的糟帕!”房管局的老同志樂呵呵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