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全身脫光了的女人。
光看后背,就能知曉這女人身材很好,身條窈窕,臀部那翹起,一看便知是經常健身的那種,雙腿勻稱,滿地的血從她的腹部那流了出來,整個頭幾乎要嵌入地里,看不到她任何容顏。
“這是誰?怎么沒穿衣服?”
“對啊,怎么…就這么…掉下來?”
圍了過來都是戰地記者,對死亡現場要比一般人的心理成熟力要強很多,他們也并沒有一下子圍過去,而是與死者保持了一定距離,保護現場。
“李學而。”顏九成立刻就認出了死者的身份,這讓他萬分驚訝,要知道,在上午的時候還看到她笑呵呵地跟著其他記者一起,拿著照相機出去拍攝,顏九成跟她擦肩而過的時候,還對視了一眼。
就一眼,也能感受到這個風情記者的萬種風情,微微勾著嘴角,一抹笑容就跟勾子一樣,專門勾男人的心。
李學而怎么會從上面掉下來?而且不穿衣物,這顯然不是自殺,而是他殺,再明顯不過。
“醫生!醫生!”
“這…這…這是誰?”
“醫生呢?!”
圍了過來都是戰地記者,對死亡現場要比一般人的心理成熟力要強很多,只是辨認能力自然不如顏九成,尤其是在對方血肉模糊又臉朝下的情況下,在短暫的十幾秒震驚之后,一些人開始喊醫生,而另一些人則舉起相機開始拍攝。
誰都知道,這肯定是謀殺。
很快,一位工作人員匆匆趕來,看到地上的死者后顯然很是驚愕,一時似乎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知道,這地方接待記者也有十來年了,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
哪怕外頭再槍戰,這里頭偶爾也會有暗殺,但是這種大白天的將人就這么活活地從高空拋下,且記者們都在場的情況下,是第一次。
隨后,兩位穿著白大褂的人匆匆跑開,一來,他伸出手將那女人的頭微微側了側,探了探鼻息,隨后立刻伸出手在脖子那探了探。
“李學而啊?!”
“我的天,居然是李學而?!”
“我剛剛還看到她,怎么會是她?!”
記者們大驚失色,都難以接受此時倒在地上,血成噴射狀的死者,居然是風情萬種的李學而。
醫生的臉色凝重,他已經確定這女人已經死亡,于是立刻走到她下身的位置,彎下腰看了看下方。很顯然,李學而在死之前被人侵犯過。
“已經死亡。”醫生站了起來,神情雖然嚴峻,可聲音卻十分冷靜。
“你們怎么回事?!我的同事剛剛還好好的!”一位男記者情緒十分激動,這句話一出口,眼淚嘩地流了下來,他是同李學而一個雜志社的,是結伴而來。
“剛剛,就…就半個小時前,我跟她還在下面碰過面,她說要上去拿防曬霜,現在就…監控!我要查監控!”
“對,查監控,這也太不安全了。”
“這后面的樓是我們住的地方,兇手能在這里,而且光天化日之下行兇,必須立刻破案!”
記者們一聽到這些,又看到醫生探身看李學而的下面,只覺得毛骨悚然,抬起頭看了看后面的樓,是大家都居住的地方,愈發心悸。
好幾個人走到了能看到李學而下面的位置,蹲了下來看了過去。
顏九成也走了過去,離李學而一米的距離,蹲下來看了過去。就這么肉眼看的話,倒看不到那里有什么外傷,畢竟如果被人侵犯,那是有彈性的,是會在比較短的時間內閉合。
可很明顯地是,那里流淌出的一些白色的粘稠物體,能非常地直觀地判斷出李學而在死之前被人侵犯。
一個國際戰地記者,在戰區招待的地方,在半個小時后就要舉辦記者發布會的敏感時間段發生性質這么惡劣的殺人事件,一群記者是絕對會聲援,會發布新聞進行譴責的。
更何況,他們為什么來這里采訪?還不是因為顏九成拍下了肖爾克死之前的畫面。的確,這里死人早以不是新聞,民眾也早以麻木,可是一個記者活生生地在鏡頭之下死亡,這種沖擊力再一次激起了世人對這一片的關注。
他們來這里,就是來報道這里最新的情況,來挖掘最新的黑暗的。
而舉辦記者招待會,說白了,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
在這么關鍵的時刻,居然出了這么惡劣的事情,無意,這事兒化不了了。
記者們只覺得后背發涼,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里就這么幾個人,誰都有可能是兇手,一想到自己住的地方看上去這么高級,這么高科技,居然在大家眼皮子底下不但殺了一個人,還是先iii奸iii后iiiii殺。
管家匆匆而來,到底年紀頗大,經歷風浪比較多,立刻表態:“大家放心,監控立刻調給大家看,我們這里雖然是戰區,三國作戰,但是我們對記者的保護是三國共識,也有共同維護這里的國際警察,請大家先移步會議室,暫時將新聞發布會推后,定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復。”
“你們這不是到處是監控嗎?還搞那么多機器人,擺設啊!公開監控!”
“對,公開監控!”
記者們的義憤是很自然的,舉起手中的相機,攝像機便開始拍攝,這是新鮮出爐的新聞,在強大的輿論壓力下,李學而的死一定要給一個答復。
“會的,十分鐘后,我們會公開監控,找到兇手。”管家立刻應允,他的應允是有底氣的,這么多的監控之下,要殺一個人或許只需要短短的時間,可想要悄無聲息地殺一個人,那就很難了。
雁過無痕,是不可能的。
“剛剛的死,你覺得是拋下樓之前就死了,還是…”顏九成低聲問顧覓清。
顧覓清皺了皺眉頭,說道:“沒有,她在掉下來的時候,還活著。”
“你肯定嗎?”
“肯定。”顧覓清點點頭:“首先,從她的距離來看,并不是拋下,而是有一定沖刺速度的,說明她是從后面沖刺直接跳下。”
“沖刺著跳下,想死的心豈不是很堅定?”老吊摸了摸下巴,剛剛那一幕讓他這么個糙漢子都看得想吐,宣林則在一旁靜靜地聽著,不說話。
記者們都到了會議室,各自成團散開,還不知道兇手是誰,人心惶惶,自然抱團。
“對,非常堅定。”顧覓清肯定地點點頭:“而且從她腹腔濺射出來的血,還有側身的骨頭戳出來,血液也是呈濺射狀,說明掉下來的時候,她的心臟還在跳動。”
“不是在上面弄死了后拋下的話,那這個兇手就難抓了。”顏九成皺起了眉頭。
要知道,要讓一個人自殺有很多種辦法,尤其是在殺手的領域里,只需要一點點白色的粉末便能讓人產生幻覺,從而亢奮自殺。
如果李學而只是一個普通記者,被殺手盯上的話,是很容易被下藥從而營造出自殺的假象的。
“會不會她真的是自殺?”宣林說道。這也是很有可能的,如果她是另一個組織的,有著其他的目的。
“自殺,能有什么目的呢?”老吊問道。
這倒是,他殺,如果李學而無意中看到了什么不該看的,被人殺了滅口,也是有的,或者他們內部起了沖突,殺之,也有可能。
更或者,她被其他殺手組織判定為對手,從而殺掉。
無論是哪一種他殺,都能找到理由。可自殺的理由呢?這顯然不可能是簡單的情感波動太大,從而自殺,一個女人,情感波動再大,也不會什么都不穿就這么跳下來。
幾人不再說話,沉默了。
本能地,都密切關注著周圍人的動向,畢竟在他們這么警惕的情況下有人死亡,他們居然渾然不知,可見對手之厲害。
顏九成閉上眼睛細細想了想:“我們不用去管是他殺還是自殺,可以換個角度,李學而的死,誰最得益?”
這話一出,幾人豁然開朗。
“對,像我們這種要去營救科學家,或者他們那種要去搶科學家成果的人,最為得益。”宣林贊許地點了點頭。
“進來別墅區這么久了,我們沒有找到任何通往地下通道的路和任何科學家的消息。想必其他人也這樣,一會兒就新聞發布會了,發布會結束,一般是在這里睡一覺,這么短的時間,守備這么嚴格,如果還找不到通道,我們的任務失敗,他們的任務也失敗。”
顏九成的聲音很輕,卻十分堅定:“李學而的死,死得這么公開,顯然是刻意的,這樣能加長記者們在這里的時間,也會讓別墅區的人有些慌亂,慌亂,就有可能讓我們,或者他們找到空子,找到機會。”
那么,就看李學而是自殺,還是他殺了。
如果是自殺,那她就是某個殺手組織成員,用自己的死來換取時間。
如果是他殺,那就是某個殺手組織,用別人的死來換取時間。
無論是哪種,監控都會起到一定的作用。
“最好是他殺,搞不好還能直接碾出去幾個殺手。”老吊哼了一聲,這地方監控密布,連宣林都沒有找到突破口黑掉監控,其他人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恐怕也很難。
“寶貝…寶貝…想死我了…”一個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李學而穿著一條紅色的裙子從房間里走了出來,伸出手將那男人拉了進去,里頭,是公用區的廁所。
管家黑著臉盯著監控。
這么短的時間,他們的網絡牢不可破,監控保存完整。
“廁所的監控。”管家說道。
廁所這種地方一般是沒有監控的,跟記者們說的也是沒有,可實際上卻有。只見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跟在穿著紅色裙子的李學而身后,迫不及待地截開褲子。
而李學而則一下坐到了馬桶蓋上,腿抬了起來。
“來吧。”她的聲音充滿了誘惑,顯得迫不及待。
“去年那次,到現在,我天天想,天天想,我…”男人激動得不行,立刻撲了過去,他從兜里掏了掏什么東西。
“不用戴。”李學而伸出手將那個東西一丟:“我吃了藥,來次爽的。”
男人激動地連連點頭,抱住了她修長的腿:“我會讓你…讓你…”
“少廢話!”李學而迫不及待,腳一勾,將他拉進了自己,隨后頭抬了起來,一臉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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