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奔命 Heidi低著頭,只覺得心跳得狠,最后,她微微地閉上眼睛。
這一天,還是來了,她想,內心深處深深地嘆了口氣,抬起頭看了這個將腳翹到桌子上的男人一眼,隨后低著頭,雙手緊緊地握拳。
她知道,能進入到別墅區免受外面戰亂的傷害,這是哥哥成為了掛在墻壁上的英雄才得到的機會,本以為進來后就一切好起來,一個沒有子彈和襲擊,還能工作,有一日三餐的地方,這種地方就是天堂。
卻沒想到,在天堂也有惡魔。
或者,這根本不是天堂,而是地獄。
“快。”那男人的語氣透著威脅,他微微笑著,很享受眼前這個少女一臉悲傷害怕卻又不得不順從的表情。
Heidi慢慢地走到床邊,拿起那件小小的衣服,輕輕地撫摸了一下。
雖然是一件別人穿過的普通白色內衣,可這卻這是十六歲的她第一次見到的這么好的內i衣。說來也令人難過,一個少女發育了這么久了,居然連這都成了奢望。
Heidi閉上眼睛,一滴淚劃過臉龐。
“你能等我兩分鐘嗎?先不要過來,我…我準備下。”Heidi彎腰拿起小小的衣服,并不回頭,語氣變得有些奇怪。
“ok。”那男人露出勝利的笑容,滿足地看著她的后背。
顏九成怕到了這間房的窗戶的位置往里一看,只見Heidi輕輕地解開胸前的扣子,衣服很大,剛解開兩顆,衣服便掉落到了地上,露出了白皙的后背,后背上有一層細密的汗珠,濕漉漉地發著光。
隱隱地,能看到她側面露出來的美好弧度,這樣的身姿,無論哪個男人看到這一幕只怕都會把控不住,而Heidi身后的男人也是如此,他放在桌子上的腳瞬間落了地,站了起來。
“等一下好嗎?求您了。”Heidi聽到身后椅子推開的聲音,渾身一顫,央求道。
那男人的喉結上下動了動,咬了咬舌頭,就好像盯著獵物的狼忍受著最后那一刻的饑餓,聲音從齒縫里透出來,帶著狠:“再給你一分鐘,把褲子脫了。”
Heidi不再說話,只是低著頭看著自己。
只可惜沒有鏡子,她想。
“把褲子脫了!”身后的男人語氣加重了些,見她只是低著頭一動不動的,有些不耐煩了。
Heidi的左手依舊放在胸前,而右手死死地抓著一把小尖刀,就在她脫下衣服的瞬間,從兜里拿出來的一把破舊的小尖刀,這把尖刀雖然小,可是尖頭那卻被磨得發亮,可見早有準備。
她的目光里有絕望,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胸口,伸出手摸了摸衣服,突然,她絕望的眼睛卻微微彎了彎,露出了笑容。
死之前,能穿一次,也足夠了,她想。隨后,下定了決心,臉色變得冷了起來。
“把褲子…”那男人上前一步,一把抓住Heidi的肩膀,Heidi猛地一個轉身,揚起手中的尖刀朝著那男人就刺了過去。
啪!一聲脆響。
Heidi的臉挨了一記重重的耳光,持刀的手在第一時間就被那男人控制住,沒等她反應過來,臉上就挨了一巴掌。
就她這細胳膊細腿,飯都沒吃飽的力氣,怎么可能能暗算眼前這個牛高馬大的男人?這一巴掌打得Heidi眼冒金星,只覺得天旋地轉一下癱到了床上。
噗地一聲,外面的長褲被扯了下來。
“求求你…不要!求求你!”Heidi瘋狂地踢打了起來。
啪!又是一個巴掌。
Heidi只覺得耳朵嗡嗡嗡地響,眼前一片模糊,在混亂中,胸前一涼,這讓她驚恐無比。
“你這個惡魔!”Heidi瘋狂地踢打了起來,可踢打沒有任何作用,她的雙腿瞬間被分開,全部踢到了空氣上。
啪,又是一巴掌。
“嗚嗚嗚嗚…”Heidi還想叫喊著什么,嘴里瞬間被塞了什么東西,發不出聲音來,她被打得眼前金光四射,雙手雙腳本能地瘋狂反抗,卻似乎毫無作用。
“我惦記你很久了,真的很久了,太好看了,你太好看了…”那男人激動不已,看著身下瘋狂反抗的Heidi,十六歲剛剛成熟的身體還有這頗為漂亮的臉,還沒有長開的臉就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充滿了神秘感。
在這地方,能睡的姑娘很多,可Heidi卻不同,可以說,極為難得。
身體一接觸,她的眼淚瘋狂地涌了出來,無助地扭動著身體,幻想能逃脫掉,只是嘴里被東西堵著,喊不出來。當男人瘋狂地俯在了她的身上的時候,聽到因為掙扎而導致床傳來的咯吱咯吱的聲音,她卻突然不動了。
腦海里突然想起了剛剛在電腦里看到的那一幕,床也是這么咯吱咯吱地響。
她知道,現在的自己已無路可逃。
“這就乖了,這就乖了。”男人見Heidi不再抵抗,露出了勝利者的笑容,低著頭看了一眼后,說道:“你嘗嘗男人的滋味,我保證,你會愛上的。”
說著,他的腰往前一挺。
Heidi的身體一下僵硬了起來。
她的臉也瞬間變了,原本緊緊閉著的眼睛陡然睜開,驚恐地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只見這個男人臉上的表情也瞬間僵硬了起來,睜開的眼睛瞬間閉上。
身體猛地抖了一下。
一聲悶響,栽到了地上。
被塞住嘴巴的Heidi看到了一個戴著口罩的男人,而這個男人看了倒在地上的那人一眼,隨后看著她。
顏九成看了眼躺在床上依舊保持著分開腿姿勢的嚇呆了的Heidi,彎腰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蓋到她的身上,再一伸手拿掉了她嘴里塞著的東西。
“快穿衣服。”他說道。
Heidi的身體一軟,一下滑落到地上,只見地上這個惡魔四仰八叉地躺著,眼睛瞪得老大,一動不動。
“你放心,他死了。”顏九成伸出手整了整口罩,四處看了看,發現那男人腰間有一串鑰匙,眼底亮了亮。
“死…死了…”Heidi喃喃地念道,手本能地開始穿衣服,只是顫抖得厲害,胸口地扣子扣了好多次都扣不上,喃喃地念叨著:“我死定了,我死定了,我死定了。”
自己的上司被殺,Heidi難逃厄運。
“把東西收拾一下,你當什么都沒發生,放心,他不是你打死的,他是自己猝死的。”顏九成彎腰將這個男人拖到桌子那的位置,營造出從凳子上倒下去的假象。
只是在拖這個男人的時候,將他后脖頸那一根小小的黑色針筒拔了出來,藏到了身上。
在他沖進來的瞬間,插入這個人后脖頸的黑色針筒里藏著能讓人瞬間腦溢血的藥物,這在日常生活中并不常見,卻在科學家被暗殺的時候十分常見,只要死亡超過四個小時,就足以藥物代謝完畢,消失無痕,哪怕尸體拿去尸檢,也只會是腦溢血死亡。
這一個黑組織成員能享受到最頂級的暗殺藥物,也算他的運氣了。
“你…你…你是誰?”Heidi的手抖得厲害,胸口的扣子怎么也扣不上,因為害怕導致的牙床撞擊讓她口齒都不清楚,她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個戴著口罩和帽子的男人,
“你別緊張。”顏九成伸出手幫她扣扣子,扣的時候他盡量讓自己不去看那扣子底下的風情,這么一個小姑娘,好糊弄,再說了,她又沒見到自己模樣,懷疑也沒事,所以顏九成笑了笑,頗為輕松地說道:“我是新來的,開車的。”
Heidi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那個惡魔,深深地吸了口氣,點了點頭。抬起眼,深深地看著顏九成的眼睛。
這個人到底是誰?她想。她不相信,這個人會是一個普通的司機,那么巧合地出現在這里,而更巧合的事,他一出現,這個惡魔就腦溢血死了。
顏九成看出了Heidi眼里的疑惑和懷疑,一個姑娘的眼睛藏不住什么東西,他明白,自己得走了。管閑事管到這一步也差不多了,一會兒,這Heidi只需要走出門,關上門,假裝一切都不知道,那么這人便是腦溢血死亡,她能躲過一劫。
“你是誰?”Heidi再一次問道。
“我?我就是開車的啊。”
Heidi愈發懷疑地看著顏九成,似乎還想問什么,而顏九成一看這小姑娘居然還想打破沙鍋問到底,顏九成準備馬上撤退,就在這時,身后門一下就被推開了。
“‘長鼻猴’,就你自己享受啊?不夠哥們啊!”一個男人色迷迷的聲音傳了過來,在推開門后,聲音嘎然而止。
顏九成回過頭,正好迎上了進門的這個男人。
這是一個三十歲出頭的十分強壯的男人,一進門,臉色一變,瞬間就從腰間掏出了槍對準了顏九成。